錢朵朵對她的態度,和她想像的結果簡直有些大相徑庭,捂著嘴巴模糊的問:「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打的是誰?」
錢朵朵點點頭:「我知道,惠妃嘛,我在假山後面都聽到了,她爹是將軍,是姐是龍裕天他娘。」
「那你還幫我打她?」錢雲兒一臉不可置信。
錢朵朵泥頭看了錢雲兒一眼,發現她看自己的眼神,像是看著天方夜譚一般的怪異,她就不禁失笑了:「我管她是誰啊,欺負我們錢的人,就不行...在家裡,我們兩個在怎麼鬧,在怎麼咬,打得頭破血流,關上門,都是我們自己的事情,在外面,難道我還拍手叫好的站在別人身前,幫著他們欺負你嗎?」
不管是錢雲兒,或者錢浩瀚,就算是二夫人,要打要罵,也都是錢朵朵的活,別人想碰一下,都要問問她同不同意,她還是很護短的。
錢朵朵的話,讓雲妃頓時覺得有些羞愧,可是礙於面子,依舊將姿態擺的很高,一臉的倨傲:「你這次幫我,我可不會感謝你。」
錢朵朵白了一眼錢雲兒,發現這個女人真不可愛,自己雖然野,但偶爾也會撒嬌賣萌抱大腿,哪像她,吃了虧還那麼拽,不過錢雲兒眼底流動的一抹柔和卻輕易的被錢多多捕獲到了。
錢朵朵也不是那種沒事找噁心的人,撅了撅嘴,說出的話毫不相讓:「你最好別感謝我...否則下次我在錢府看到你的時候,都不好意思欺負你了...」
錢雲兒咬牙切齒斜了一眼錢朵朵,哼了一聲:「少在這裡刷嘴皮子了,你還不快跑,一會惠妃來了,可有你好看的。」
「她敢!我打的她爹都不認識她!」錢朵朵卷著袖子,架子很粗魯。
「噗——」的一聲,錢雲兒失笑了,無奈的搖搖頭:「就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以後要是真進了宮,早晚都得死在這裡...」
從小打到,錢雲兒說不上多討厭多欺負這個妹妹,只是一向嬌生慣養的她,難免眼高於頂,對待錢朵朵,多數像是對待一般的傭人一樣看待。
自從看到了錢朵朵驚人的轉變以後,尤其是聽說她把錢府的所有姨娘都趕出了府,她時常在想,自己和她的不解之仇,以後該怎麼辦?
沒想到的是,她竟然會有和錢朵朵盡釋前嫌的一幕。
錢雲兒盯著錢朵朵的側臉看了又看,才發現,現在的她,真的很美。
多姿多彩,絕美靈動,有一股子與生俱來的天不怕地不怕的豪情,絲毫不輸給血氣方剛的男兒。
難怪一項眼高於頂的宸王,會如此的青睞於她。
兩個人肩並肩的走了,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清涼亭前。
一群嬌滴滴的千金小姐,三五成群的圍在一起,吟詩作畫,好不悠閒自得。
其中,以一名身著鵝黃色的女子最為引人注目,她端坐在涼亭前,蔥蔥玉指撥弄著琴弦,一曲宛轉悠揚的古箏名曲《高山流水》緩緩而落,引得周圍掌聲此起彼伏。
「朱姑娘真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啊,這首高山流水簡直是爐火純青,餘音繞樑啊。」身邊一個小姑娘稱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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