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理解過嗎?」林火火頭一次沒有在他面前掩飾自己細膩的心思,擰著小眉頭擰的緊緊的,緊張的神情溢於言表。
「嗯,有。」郁修楷想到那段被各路人馬用不同的形容詞指責的日子,就覺得心頭好像壓了一塊大石頭,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可現在不知道是不是有林火火在身邊的緣故,他竟然覺得回憶往事,似乎也不是什麼痛苦的事情。
「為什麼?」
「因為我那個時候,才十二歲。」郁修楷唇角勾著一抹苦笑,「作為老郁手下的一名童子軍,十二歲的我開槍打穿了一個黑組織頭目的左肩,那一槍可以說是致命傷。」
「既然打傷的是壞人,那不應該是一件高興的事兒嗎?」
「是,在高興之餘,有的人也會想,一個十二歲的少年,便有如此精準的槍法,若是得以善用,那肯定是個奇才,若是在人生的道路上走歪那麼一點點,我就會成為社會上的一顆毒瘤、渣滓。」
「這些人就是傳說中了吃飽了就殺廚子,卸磨就殺驢,是吧?」
郁修楷還是頭一次聽到除了郁家人外的人因為他這麼評論當時那群所謂的權威,覺得好笑的同時也覺得林火火說的似乎是正確的,就連比喻都特別的貼切。
「那後來呢?」林火火見他突然笑了,總覺得事情似乎不會到此就結束,後面肯定接二連三的發生了更多的事。
「後來?」郁修楷眯著眼想了想,繼續說道:「後來就冒出來很多所謂的行為學專家,心理學專家,還有一群什麼軍事專家,專業評論員之類的評論這件事,他們最終的結論是我有暴力傾向,應當嚴加管教。」
「郁爸爸當時是什麼反應?」林火火不是傻子,十二歲就能出這麼重要的任務,想必當時郁家的權勢就已經很大了。
「老郁?」郁修楷搖了搖頭,道:「老郁的反應我是忘了,倒是顏女士的反應我還記得!」
「嗯?顏女士怎麼了?」
「顏女士背後的顏家是大家族,我外公顏老先生是退政從商的,在那個年代有很多的學生和老部下都是在很重要的部門工作,在知道這件事之後都說讓我外公送我到國外去避一避風頭,等風波平息之後在回國,可是被顏女士毫不客氣的給拒絕了,還把那群說要讓我出國避風頭的人給臭罵了一頓,全都劃入了顏家拒絕來往的黑名單裡頭。」
林火火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郁修楷,總覺得顏女士不是他說的那麼彪悍的人。
「這你就覺得不可思議了?更不可思議的還在後頭呢!」郁修楷一想到顏女士當時說過的話,就忍不住想笑。
「後來怎麼了?」
「顏女士去找那群說要把我關起來嚴加管教的臭老頭談判了!她說嚴加管教也行,必須由她這個親媽監督,至於怎麼管教,也是她說了算!當時她對著那群老頭邪笑了一陣,笑的那群老頭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然後便一言不發的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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