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夏其雄搖頭道:「我不想插手你們的事,我只是覺得這麼多大男人對付她一個弱女子,不公平。墨子閣 m.mozige.com」
鐵劍門的領隊失笑,「那這位公子你覺得怎樣才公平?」
「這樣。」
話音未落,夏其雄已經化作殘影。
沒等其餘人有所反應,鐵劍門的人連聲都沒出,就已經橫七豎八地倒了一片,只剩下一個一流高手還蕭瑟地站著。
「這樣就公平多了。」夏其雄拍拍手,坐回自己的座位。
他對自己的表現很滿意,沒有動用仙人手段,只是用了幾招向夏府客卿學來的普通凡間武藝就解決了問題。
「你們繼續!」夏其雄再次端起酒杯,繼續看戲。
他當然知道,那唐北燕口中的「三爺」肯定不是他父親。
只是觸景生情,才順手幫了她一把。
但是對這件事的是非曲直,他完全不清楚,所以他不願把鐵劍門的人全部幹掉。
現在這樣剛好,非常合適。
就一對一單挑吧,不管誰贏了,他都不會再插手。
唐北燕和鐵劍門那唯一站著的人都是一臉茫然,覺得自己是不是還沒睡醒,為什麼會夢到這麼荒誕的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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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夏其雄一臉無奈地坐在一輛牛車上,唐北燕晃著一雙大長腿坐在他旁邊嘰嘰喳喳:「劉其雄少俠,你到底是頂尖高手,還是宗師?應該是宗師吧?你出手我根本就看不清,鐵劍門那個頂尖高手在你手下也走不過一招。」
「你多大年紀了?我感覺你還沒到20歲,是不是啊?」
「為什麼你這麼年輕就是宗師了呢?你從娘胎里就開始習武麼?」
「你要去哪啊?要不你護送我一下,三爺一定會感謝你的。」
「三爺?三爺姓陶,他是我們幫主。我是青竹幫的,你沒聽說過麼?青竹幫是這附近最大的幫會,三爺是宗師高手呢!你和三爺肯定很有共同話題,三爺也是少年成名。」
「你是外來人?肯定是外來人,這麼年輕的宗師,如果你是我們晉國人,我不可能沒聽說過。」
夏詠初在夏其雄的感知範圍外遠遠地吊著,心裡嘀咕:雄兒莫非要開展一段姐弟戀了?他的奇遇,該不會是奇遇回來一個老婆吧,那就太失望了。
這個女人不算很漂亮,而且似乎有點小心機呢。
不過這也正常,如果一個沒靠山沒心機沒腦子的漂亮女人出來闖江湖,早就被廢掉武功賣到窯子裡去了。
江湖不是浪漫之地,而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殘酷地方。
作為老父親,要不要考驗一下他的戀愛對象呢?
只要這女人對阿雄沒存著什麼壞心眼,讓他接觸一下這種有心機的女人倒不是壞事,能讓他更快地成熟。
哎……夏詠初嘆息,希望這段奇遇的時間不會拖得太久,要不然孤苦無依面對危東敏的孟襄子一定要哭了。
夏詠初也會哭,因為如果孟襄子死了,意味著他的天外奇石就要被奪走了。
一定,一定要儘快結束這段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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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上,夏其雄又出手幾次,打發了幾波江湖人,唐北燕看他的目光也越發崇拜,恨不得膩歪到他懷裡去。
江湖兒女,本就沒那麼多禮數規矩。
就這樣,趕路一天後,他們和青竹幫派出來的高手接上了頭。
又過一日,他被唐北燕挽著手,來到青竹幫的駐地。
唐北燕將他引見給那陶三爺後,夏其雄受到了熱情的招待。
酒桌上,酒酣耳熱之際,陶三爺一副掏心窩子的姿態:「劉老弟,我這人,最喜歡少年英雄。而今次,你護送小燕,幫了我們的大忙,我們這些混江湖的,雖然沒什麼文化,但至少懂得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他掏出一個小小的石雕,「這就是小燕帶回來的東西,曾有人僥倖獲得此物,然後帶著他的幾個弟兄,進入了一個神秘的大殿。」
「那一行人根本就沒有深入,僅僅只是在外圍,就從中獲得了極大的好處。不過據說那裡神秘而危險,五人進去,只有一人活著出來。而活著出來的人,帶出了令人難以想像的珍寶,有神兵,有神奇的靈丹等。」
「那人找一個朋友出手他獲得的寶物,可他那朋友卻是個歹毒心腸,將他謀害了,奪了他的寶物,和這個石雕。」
「不過此事終究還是泄露了出來。」
「於是周圍的幾個江湖勢力,都出手爭奪。」
「我們青竹幫距離太遠,當時沒有得到消息,只有小燕正好在附近,一番妙計,奪得了此物,然後發出消息讓我們去接應她。」
「不過我們趕過去,還需要時間,若不是劉老弟出手,此物肯定保不住,小燕說不定也會遭遇不測。」
「我一向是將小燕當做親妹妹看的,劉老弟,請受我一禮!」
夏其雄坦然受之。
陶三爺又將那石雕遞給夏其雄,等夏其雄賞玩一陣,陶三爺發出邀請,「劉老弟,明人不說暗話。那神秘的大殿,危險重重,但也有大機緣。如果你對此有意,可以與我們一起去探索,所有收穫大家出來後統一分配,如何?」
「沒興趣。」夏其雄將石雕還給陶三爺。
他已經感應出,這石雕上有淡淡的靈性波動,那所謂神秘的大殿,很可能涉及到修行界。
夏其雄被逐出家門,心灰意冷,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
因此即便知道,如果加入探索或許會有所收穫,也懶得參加。
陶三爺也不勉強。
當晚,賓主盡歡。
夏其雄滿身酒氣,卻毫無醉意地回到房間,躺在被窩裡,想著在夏府的日子。
深夜,門扉忽然傳來響動,夏其雄坐起,旋即一具火熱的胴體投入他的懷中。夏其雄大腦一片空白……
次日,夏其雄找到陶三爺:「我改變主意了,我和你們一起去探索那大殿。」
陶三爺顯得很高興,也不問他為什麼改變主意,直接拍板,「我們稍做準備,明日就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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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詠初坐在一顆參天大樹的樹梢上,摩挲著被他重新命名為「削皮刀」的法寶彎刀。
雖然這彎刀本有個不錯的名字,「破魂」,是孟襄子取的。
但夏詠初覺得,起個名字而已,要那麼嚴肅幹嘛?改了。
於是這柄有著莫大威力的法寶,從此有了一個非常生動有趣的名字。
夏詠初摩挲了一陣彎刀,然後重新將其放入「絳宮」溫養。
他低頭看了一眼正從他腳下經過的車隊,夏其雄的注意力全部放在那女人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男人總是對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念念不忘。
夏詠初想著,等到這次奇遇結束,自己要不要想辦法向阿雄拆穿這個女人的真面目?
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
阿雄並不笨,相反他其實很聰明。
只是作為一隻雛鳥,有些經驗不足罷了。
過一段時間,相信他能自己發現的吧。
夏詠初也在反省自己。
是不是該早一點讓孩子們去談場戀愛什麼的,免得將來他們出去闖蕩江湖的時候,被壞女人、壞男人騙了?
要說唐北燕這女人有多壞?
其實夏詠初倒也不覺得她很壞。
不過是個努力生存的江湖人罷了。
但是你剛剛從那陶三爺的被窩裡爬出來,又爬進阿雄的被窩裡,這就不對了。
而且你用手段,哄著阿雄去探寶,這也很不好。
至於陶三爺為什麼一定要讓阿雄加入探寶的隊伍,夏詠初倒是能理解。
換成是他,發現了一個好用的打手和肉盾,肯定也是要想辦法好好利用一番的。這麼順手又好用的工具,不用白不用。
車隊很快就消失了,但夏詠初的神識一直鎖定著,遠遠輟在後面。
作為一個父親,夏詠初有些擔心阿雄會遇到危險。
奇遇既然是機遇,那麼相對於的,機遇就一定伴隨著風險。
可夏詠初也明白,如果不希望兒女成為溫室里的花朵,該放手的時候,就一定得放手。
兒女們必然會在遠離自己的地方,遭遇危機。
他沒法替他們去承受每一次危機。
所以,就必須讓他們自己學會去應對。
夏詠初打定主意,自己這次作為「隱藏的護道者」,如非必要,絕不出手,只做一個旁觀者。
最好是整個奇遇過程中,夏其雄都不會發現他。
當然,如果夏其雄遇到了過不去的坎,夏詠初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義子去送死。
此外,如果夏其雄他們有沒探索到的地方,夏詠初也不會去提醒,而是自己去將隱藏的好處拿了。
這才是「隱形的護道者」該做的事。
護道者,不是保姆!
我悄悄地走,正如我悄悄地來,揮一揮衣袖,雖然帶走了寶物,但是你卻覺得我沒有帶走一片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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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使用那石雕進入隱藏在山腹中的大殿後,陶三爺帶來的人都要瘋了。
只見大殿裡用來鋪地的都是珠寶,守衛雕塑都是通體玉雕而成,它們手中的武器全都是神兵。
青竹幫的人目露貪婪,喘息粗重,一個個要麼蹲下將寶石往兜里揣,要麼試圖取下玉雕手中的神兵。
陶三爺不愧是老江湖,一句話就制止住了幾乎瘋狂的手下們,「這僅僅是大殿外圍,就有如此奇珍異寶。你們想想,大殿深處會有什麼?」
眾人里,唯一真正冷靜的是夏其雄。
作為夏府的少爺,珍貴的珠寶也好,神兵也好,都是他見慣不怪的東西。
理智上,他能理解這些人為什麼失態。
但實在無法感同身受。
「大家小心,我感覺到,這裡危機四伏,最好不要散開。」他表情嚴肅。
陶三爺注意到了夏其雄的眼神,這個年輕人,是真的對這些奇珍異寶不屑一顧。
他不由得心中一凜,不敢再將這年輕人視作一個普普通通的肉盾或是凱子。
這年輕人,恐怕有著他難以想像的深厚背景!
「劉老弟說得好,大家都當心點。我走在最前面探路,大家保持警惕!」陶三爺道。
說著一招手,幾條被他們豢養的獵犬呼哧呼哧地跑到前面來。
動物的直覺堪比武林高手,用這些訓練有素的獵犬來篩查一層風險,能夠有效地降低損失。
唐北燕則主動出頭:「還是我來探路吧!三爺你是我們的主心骨,可不能有所損傷。」
夏其雄嘆一口氣,「我走最前面吧,我比較抗揍一點。」
言罷,伸手一扒拉,將唐北燕拽到自己身後,牽著幾條獵犬的狗繩往前走去。
他直覺到,這大殿中的一些風險,甚至會危及到他這樣一個罡煞境修士的性命。
如果真的讓陶三爺或是唐北燕走前頭,估計用不了一炷香的功夫,他們就要變成一堆爛肉,甚至屍骨無存了。
要說對唐北燕有多深的感情,那肯定沒有,不過畢竟有過肌膚之親,夏其雄沒法眼睜睜地看著她去送死而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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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詠初看著大殿外留著的幾個一流高手,他們正在布置陷阱,給弩箭塗毒。
至於是用來對付誰的……那還用問麼?
當然,這點小玩意,根本不可能傷到夏其雄。
一個罡煞修士,要是被這玩意給弄翻了,那就真是笑話了。
所以夏詠初並不做處理,只是大搖大擺地走入大殿。
那些正在布置陷阱的一流高手連頭也沒抬,完全沒注意到任何動靜。
哪怕他們抬頭看了,也看不到夏詠初。
簡單的隱身術,了解一下。
並非是光學隱身,而是心理隱身。
或者說,屬於催眠隱身。
他們的視覺器官其實能接受到信號,也能順利地將信號傳輸到大腦里去。
但是夏詠初的法術,會讓他們下意識地將這些視覺信息視作垃圾信息,大腦不進行處理,所以會視若不見。
這就是欺負凡人的法術。
更高階的隱身術,光學隱身,夏詠初也會。
但沒必要啊,殺雞焉用牛刀?
進入大殿後,夏詠初收斂了全身的氣息,將神識遠遠地延伸出去感知,大致感應了這座龐大無比的大殿裡情形,然後迅速趕在青竹幫一行人之前,來到大殿後面,通過一條長長甬道,將青竹幫一行人遠遠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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