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處的size該不是也跟小說里一樣吧?
抱著這樣的心思,慕喜心裡激動了起來,臉上去還是純純憨憨的模樣,不好意思訥聲道:「老公,脫褲子你要站起來才行。」
趙郢川從嗓子眼嗯了聲,「我扶著洗漱台,你幫我脫?」
慕喜按捺住情緒,睜著清澈大眼睛,點頭:「好。」
她扶著趙郢川從凳子上站起來,待他扶著洗漱台單腳站穩後才鬆開手。
此刻,趙郢川身上只穿了條寬鬆的病號服褲子,鬆緊帶松松垮垮卡在腰臀最細的位置,人魚線明顯,腹股溝若隱若現。
慕喜不著痕跡掃了眼,視線往上,不期然落在了男人右邊鎖骨中末端的位置,她眉頭微微一皺,說:「老公,你這兒是被什麼咬了嗎?」
玉瓷般的鎖骨上,有一道齒痕,顏色呈暗紅色,起初她沒注意看,還以為是被撓了的,剛才仔細一看,才發現是被咬後留下的齒痕。趙郢川順著她的視線,垂眸看去,嘴角笑意漸濃,他撩起眼皮看她,說:「一隻野貓咬的。」
慕喜嘴嘟了下,怨嗔看了他眼,「老公騙人,這分明是人咬的!」
野女人還差不多!
趙郢川沒辯解,只是笑著看著她。
慕喜不高興哼了聲,也不說話,半蹲下身,抓著趙郢川的大腿外側往下一拉,就把趙郢川的褲子扒到了腿彎處,裡面只留了一條深色內褲。
視線不可避免掃過某處,慕喜心裡暗暗嘖了聲。
so|spectacular!
趙郢川垂眸看著她,「阿喜往哪兒看呢?」
慕喜抬頭,調色盤一樣的臉上,依舊純真無邪,「我沒往哪兒看啊,只是覺得這裡有點兒奇怪!」
她眨巴著眼,輕輕戳了兩下。
趙郢川呼吸一滯。
慕喜:「老公,你怎麼了?」
趙郢川磨了下後槽牙,耐著性子道:「怎麼奇怪了?」
「也沒怎麼奇怪,就是覺得跟我不一樣。」慕喜皺眉,一本正經說完,突然「咦」了聲。
說完,她又輕輕戳了兩下。
這次趙郢川的身體都緊繃了起來,他正要說什麼的時候,卻見慕喜抬頭看向他,那表情就像是不諳世事的少女。
趙郢川哼笑了聲,狹長的眼尾微微上挑,語調浪蕩道:「阿喜可還滿意?」
慕喜眨了眨眼,甜甜一笑,「老公的,我都滿意。」
騙子。
昨晚可不是這麼說的。
趙郢川心裡冷哼了聲,伸手掐了下她的臉,而後落在她的唇上,昨晚的記憶又一次鑽了出來。
他喉結動了動,手指在她唇上揉了兩下,正要挑開她的唇時,慕喜抓住了他的手指,然後張嘴在他指節上輕輕咬了口。
慕喜皺著眉認真道:「老公,你腳不能久站,我還是快點給你擦乾淨你回病床上躺著吧!內褲還是別脫了,脫了待會兒很難穿上去,我就這樣給你擦一下。」
也不管趙郢川同不同意,慕喜自顧自就做了決定,擰乾了毛巾,三下五除二就把男人裸露的部位認真且迅速的擦了一遍。
全程跟擦玻璃也沒什麼差別。
趙郢川氣笑了,看著起來的位置,後槽牙又一次緊了緊。
擦乾淨後,慕喜又把衣服給趙郢川穿上,連扣子都扣得整整齊齊的,扶著他出去躺在病床上。
躺在病床後,趙郢川面無表情,也不說話,拿起手機回了幾條消息。
不笑時的他,有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慕喜在病床邊站了會兒,倒了杯水遞給趙郢川,問:「老公,你不高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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