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的風陰冷,絲絲划過倆人的肌膚,緊貼的身子開始灼燒,沈秋思再也感覺不到風的清涼,她仿偌靠在了一個滾燙的壁爐上,身子層層冒汗,一種沒有塗藥而產生的濕熱又麻癢的感覺慢慢傳遍了四肢百骸。
第一次,她有了種真正做女人的感覺!
雖然在男人的強勢霸道之下,可原始本能產生的感官反應沖毀了她的理智與意志力……漆黑中,她放棄了掙扎,雙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狀似摟抱,而嘴裡時斷時續地發出了低吟聲,宛如貓兒輕啼,似愉悅似痛苦。
男人癲狂之後馬上意識到了她不同於往日的反應,他驀地停下動作,支起上身看著她……可惜,今晚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關了燈光的車內墨黑一片,唯有粗淺不一的呼吸聲顯示著這兒有兩個鮮活的生命。
緊貼著她,他心裡湧起一股莫名的感覺,這感覺就像洪水沖刷著他凹凸不平,錯綜複雜的心房,疼痛又舒緩……他收緊身子,一時為自己紊亂的思緒開始煩躁,大掌驀地掐住了沈秋思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臉,嘴重重壓下,憑直覺咬住了她的唇瓣……
他又咬又瘋狂地運作,讓沈秋思頓覺置身到了熔爐里,全身的肉與骨頭都開始分裂,她想大聲叫,可叫不出,她的呼吸與聲音全被男人吞沒……
她知道,如果自己給他積極的反應,那就是賤!
她不能,就算全身讓一種韓名的麻癢圈繞,她仍然用意志力抵抗著本能,被動地接受他的癲狂。
「嗷……「終於,他低吼了聲,鬆開了她的嘴,強悍的身子鬆弛地壓落在沈秋思身上。
「叭嗒……「幾滴水珠忽而落在了沈秋思的臉上,滾燙滾燙。
沈秋思一怔,狹小的空間不只是有倆人的喘息聲,她還隱隱聽到了他的吞咽聲,他的頭埋在她的脖勁里半天沒動。
她迷茫,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感覺到了他衣服被汗水打濕的潮潤,她想,那是他額頭上滾落下的汗珠……
韓斯澈至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收拾好自己後,他就載著她開車走了,把她送到了清楓巷。
她頓了頓,扭頭望了他一眼,他繃著臉,一副對她不屑一顧的樣子,她急忙解開安全帶,趁他沒有改變主意前,馬上拎著包逃也似地鑽出了邁巴赫。
「吱……「她剛關上車門,小車就如箭那般駛離了清楓巷,她迷惑地望著那飛馳而過的車影,奇怪他就這樣放了她。
理理亂發,扯好了裙子,用手掌狠狠地抹了抹嘴唇,沈秋思才從包里掏出鑰匙打開了家門。
一股淡淡的塵土味撲面而來,濕熱的空氣里沒有絲毫人的氣息。
「小偉!「她叫了一聲,打開了燈。
滿眼的灰色,桌上,床上,還有窗台上……都布著灰塵,窗戶沒關,想來弟弟走得太匆忙,連他自己小床上的一條毛巾被也沒摺疊,沈亂地掛在床沿。
沈秋思看了一眼掛在客廳牆壁上的時鐘,發現已是晚上十一點半,如果這個時間跑到舅舅家一定會打擾到他們,於是,她打消了立刻去找弟弟的念頭,放下包,打來一盆水,開始搞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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