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晉夕待上了嫿緯覺得此生最愉快的幾天,這天他們坐上馬車就往宮中趕去。看著不怎麼高興嫿緯,沐晟奕知道她捨不得離開,只是他出宮十天已經是最長的時間了,再不回去恐怕他皇弟也吃不消了:「不必如此沮喪,以後若有時間,再帶你出來。」
「真的?」嫿緯聽到這裡這才有了一絲神采,如果可以她寧願一輩子這樣,簡簡單單倖幸福福的。只是她還有一件事沒有完成,回到宮中是時候辦正事了。
經過連夜趕路,他們在第三日的清晨回到了宮中,沐晟奕將嫿緯送到萬壽宮,便直接上朝去了,因為坐馬車不適,嫿緯回到宮中睡了一覺。
「皇兄你可算來了,這些臣真囉嗦,什麼事都要重複幾遍,不知道的還以為臣弟耳聾呢?」上完早朝沐恆奕隨沐晟奕來到養心閣,便倒了一肚子的苦水。
知道他皇弟會給他唱一出苦情戲,沐晟奕沒有打斷他,讓他一個人繼續說,說的口乾了的沐恆奕這才注意他皇兄壓根沒聽他說話:「皇兄,感情我說了這麼久對空 氣說話?」他有些哀怨的看著沐晟晟。
這時沐晟奕才放下手中的摺子:「你這就叫受不了,那 朕呢?一年到頭都得面對這些大臣,豈不是要瘋了?」
「這不一樣,皇兄本就是天子,這是皇兄的義務,也是皇兄的責任?臣弟不過是個王爺,你不知道這十天我是怎麼過來的,好在白蕭然和臣弟年齡相仿,朝中之事大多都是通過他了解,不然臣弟早就罷工了。」其實沐恆奕的意思是說下次別叫我做這事,我干不來。
而沐晟奕哪裡會不知道他弟打什麼主意,不過他裝作沒聽懂:「朕對白蕭然也很放心,上次上州刺貪污案就是他秘密揭發的,下次若是有事你可以繼續和他打交道。」
這下輪到沐恆奕哭笑不得了,感情還是有下次,不過他只求這樣的下次時間不要太長。
「小姐給宮的嬪妃來給你請安了。」苷萊小聲的對著已經睡著了的嫿緯輕聲說道。
還在睡夢中的嫿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這些人耳朵真靈,剛回宮就都來了。」雖這樣說,但嫿緯還是起來了。
等她來到正廳,所有妃子正坐在盒子位置上等著呢:「各位姐妹們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大家見皇后來了紛紛行禮,嫿緯讓她們不用多禮,便坐下了。
「皇后娘娘可真是好福氣啊,皇上帶著娘娘遊山玩水的,我們這這人只能幹眼紅。」說話的是劉美人。
「喲,這劉美人怎麼話里透著一股酸味?我們有什麼好眼紅的,咱們怎麼能和皇后比,皇后乃是千金貴體,皇上帶皇后出去散散心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了,我們也就替娘娘高興罷了。」說話的同樣是美人稱號的吳美人,進 宮這麼久嫿緯知道吳美人是個能言善辯的聰明女人。
那劉美人聽到吳美人這麼說,氣的冷哼一聲到也不敢發作:「我看是吳美人見風使舵拍皇后的馬屁吧!」最後她也就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不過吳美人並不在意:「是不是皇后自會定奪。」
「好了,大家都安靜,怎麼一開始就互掐起來了,難不成本宮是空氣。」嫿緯眼神犀利的看了看兩人,說實話這兩人她都不喜歡。
她們聽皇后有些生氣了,便都沒有說話,見她們安靜了嫿緯看了看鄭貴妃:「鄭貴妃如今可還有什麼不適反應?」
「多謝娘娘關心,臣妾如今已覺得好多了,」鄭貴妃笑著對嫿緯點了點頭,「不知皇后這段時間去哪遊玩了,可遇到什麼新鮮好玩的事,也好讓姐妹們聽聽長長見識。」
「到也沒什麼新鮮事,這次和皇上去了本宮從小生活的地方晉夕,敢巧碰到晉夕一年一次的紅燈晚會,晚上到處火光一片,用紅燈籠做成的龍足足有近百米長,倒也甚是壯觀。」
聽完皇后的話,吳美人一笑:「看來咱們這些姐妹恐怕是沒有眼福了,不過想必場景一定很熱鬧。」
對於吳美人的話,嫿緯並沒有否認:「若是有機會本宮帶你們去。」 其她人也知道這不過是皇后的客套話,畢竟出宮是她們想都不敢想的事。
「寒妃今日可好。」嫿緯看著半日都沒說話的寒妃關心的問道。
「臣妾很好,謝娘娘掛懷。」寒妃站起來行了一答謝禮。
對寒妃點點頭,嫿緯便看著所有人:「不知各位姐妹們還有何事?如果沒事就都回去歇著吧!」
所有嬪妃便同時起來:「臣妾告退。」
看著最後離開的寒妃,嫿緯叫住了她:「姐姐等等。」
寒妃轉身看著嫿緯:「不知皇后還有何事?」
嫿緯叫了句苷萊,很快苷萊拿出了一個盒子教到嫿緯手中,嫿緯接後又遞給了寒妃:「姐姐看看,可還喜歡?」這是她離開前特意在晉夕買來送給她的。
沒想到皇后還給自己買了禮物,寒妃接過打開了盒子,只見盒子裡裝的是存手工製作的木偶,而模樣正是她,不等寒妃開口,嫿緯禮物道:「這是一家非常有名的木偶作坊,妹妹將你的畫像給了木偶師傅,然後根據畫像製作了這個木偶,希望姐姐喜歡。」嫿緯就是這樣的人,只要對她好,那她自然加倍對她好。
拿起這小木偶,寒妃沒有表情的臉,有了一絲笑意:「很可愛,只是為何這小臉蛋胖乎乎的,難道臣妾的臉這麼胖?」
「不是,姐姐是標準的瓜子臉,只是妹妹覺得臉胖乎乎的看起來更加生動,姐姐不喜歡嗎?」嫿緯有些緊張。
聽過皇后的解釋,寒妃笑了笑:「不臣妾很喜歡,臣妾沒進宮前就聽說有製作木偶的,只是一直沒有見過,皇后謝謝你。」
見寒妃真心喜歡,嫿緯這才鬆了一口氣:「喜歡就好。」
離開萬壽宮,萃兒看著手中的盒子,一臉欣喜:「娘娘皇后對你真好,」
走在前面的寒妃聽到萃兒的話停下腳步,看看了她手中的盒子:「是嗎?」
回到自己的寢房,嫿緯拿出了散,細想了一會兒,便把苷萊叫了進來,對著苷萊說了幾句悄悄話,苷萊興奮的點頭:「小姐你放心,奴婢一定辦好。」說完就將散放進懷裡,特意檢查的一下,見不會掉下來便出門了。
「娘娘,皇后身邊的苷萊過來了,說是皇后請你過去一趟,好像有什麼話忘記和你說了。」
聽完采如的話,鄭貴妃有些疑惑,皇后和她能有什麼好說的,只是她來請了自己也不得不過去:「你去告訴苷萊,就說我換身衣服就過去。」
「娘娘你說皇后找你能有什麼事?」采如疑惑的看著鄭貴妃。
其實這也是鄭貴妃想知道的事,她總覺得皇后知道了所有的一切,如今叫她單獨過去,她想事情定不簡單:「不知道,不過多留個心眼總是沒錯的。」
很快鄭貴妃坐著轎攆來到了萬壽宮,苷萊將鄭貴妃帶到了嫿緯的寢房,這讓鄭貴妃很是不解,什麼話在大廳說不行,非得到寢房說。
一直在房間等候的嫿緯聽見門外的動靜,將自己的仇恨壓在心中,立馬露出一副笑容:「姐姐來了,快請坐。」
鄭貴妃行了一禮這才坐下,也露出笑容:「皇后娘娘有什麼話在正廳說不行,還得在寢房裡說。」
「正廳人多眼雜,故而請姐姐移駕這裡,還請姐姐見諒?」
這倒讓鄭貴妃很好奇是什麼話了:「不知是何事啊?」
「這?……」嫿緯看了看采如一臉的為難。
都這份上了鄭貴妃當時知道皇后的意思,只能讓采如出去侯著。
「你去給鄭貴妃沏壺好茶。」嫿緯見采如出去了便吩咐苷萊。
苷萊走出房間帶上們便泡茶去了。
此時房間只剩下兩人,鄭貴妃看著皇后,雖疑惑,不過表面依舊一副笑容:「皇后現在就剩我們兩個,還請皇后有什麼話說出來?」
「其實也算不上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是貴妃懷孕,本宮都沒有怎麼表示,倒讓本宮心身不安,這次出去特意給鄭貴妃求了一個平安符,保佑皇子順利誕下健康成長。」嫿緯說著就從袖口拿出一個平安符送給鄭貴妃。
鄭貴妃接過,覺得很奇怪,如果只是送這個為何不能讓旁人知曉?看出了鄭貴妃的疑問,嫿緯早就想好的說辭:「是這樣的,廟裡的主持說過,這副必須只能當著貴人的面送,如果旁人在會衝撞了神靈就不靈了。」
「原來是這樣,皇后娘娘真是費心了。」鄭貴妃一臉謝意,無論對方是真心保佑她的孩子還是假意,這場面還是要過的。
嫿緯不在意的搖搖頭:「後宮的孩子就是本宮的孩子,本宮為自己的孩子求平安符乃是應當的,只是還請鄭貴妃妥善保管,不要遺失了。」
「這是自然?」鄭貴妃說著便將平安符放進自己的懷中。
這時苷萊端了兩杯茶進來,一杯放在鄭貴妃的面前,一杯放在嫿緯的面前:「貴妃娘娘請。」
看著桌子上的茶,嫿緯笑了笑:「苷萊泡的茶最和我的口了,想必鄭貴妃還沒和過苷萊這丫頭泡的茶吧,今日正好有機會不防嘗嘗?」
通過皇后表現看不出什麼端倪,鄭貴妃掀開杯子蓋,聞了聞:「嗯,確實是好茶。」
苷萊稱鄭貴妃聞茶的時候對嫿緯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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