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走出商販家,嫿緯就直呼道:「一百兩會不會太貴了?有錢也不是這樣花的,那老闆不是說了五十就可以嗎?這劍真的有這麼好?」
「什麼時候這麼會過日子了,我送的是你哥,難不成你還替我省銀子?」蘇子墨看著嫿緯睜大的眼睛,有些好笑的搖頭。
一聽蘇子墨的話,嫿緯氣極:「好心當驢肝肺,我只是覺得沒必要你這麼破費了,我說了即使你空手我哥哥也不會有意見。」
見嫿緯要生氣了,蘇子墨這才收起調侃的心:「我沒破費,這把劍真心不錯,而卻很配你哥哥的氣質,非常適合他,我一百兩買下它,實屬還是我賺了。」
既然蘇子墨都這樣說了,嫿緯也就沒再說什麼,反正他有的是錢,既然他都不在意,自己還替他想那麼多幹嘛?
回到家中,大夥都忙著檢查,白蕭然見妹妹和蘇子墨來了,走上前去:「你們這是去哪了?怎麼一直沒看見你們?」
以為哥哥有事安排自己,嫿緯樂呵呵的笑著:「我和子墨出去了一趟,他說要我幫他挑選送給你的成親禮物,這才回來晚了,有什麼事要我做嗎?」
「你怎麼不攔著蘇兄。」白蕭然有些責怪的看著嫿緯,隨後看著蘇子墨:「蘇兄你人能來我已經很高興了,怎麼還要破費,你知道我請一來可不是為了收禮物的。」
沒有說話,蘇子墨而且將手中的盒子扔給了他,白蕭然穩穩的接住了:「這是?」
「白兄打來看看,可還喜歡?」蘇子墨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
將盒子打來,白蕭然看著盒子裡的劍,眼睛立刻亮了:「這是蘇兄送給我的?會不會太貴重了。」雖然這樣說但眼神從未離開劍,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的劍,光是看劍鞘他就喜歡上了,不知道將劍柄拉開,劍刃是何等的鋒利?
看著白蕭然的反應,蘇子墨便自己自己的禮物送對了:「這只是我的一點心意,希望白兄不要嫌棄才是。」
「怎會?我太喜歡了,平時我就喜歡收藏好的刀劍,但沒一把能勝過你送的劍,今後我定放在身上不離身。謝謝你蘇兄。」白蕭然說完就將劍取出來,刀柄出鞘發出鳴銳清脆的聲音,劍身裸露在外,散發著寒光,他輕輕將劍對著不遠處的一刻樹的枝葉一揮,一到閃光過去,樹枝直接掉了下來,可見這劍的速度有多快:「真是一把絕世好劍。」白蕭然毫不吝惜的誇讚著,這比送金銀財寶更有價值多了。
望著哥哥的反應,嫿緯有些得意了:「哥哥,這你也可得謝謝我,雖然這是子墨花錢買下來的,不過可是我這個指路人指引的哦,說不定他倒時送你綾羅綢緞也是有可能的。」
知道妹妹是個不吃虧的人,白蕭然回了一句還是妹妹了解哥哥,說的嫿緯飄飄然,差點姓什麼都不知道了。
因為離歌住在白府,但是成親不可能就在白府接新娘子,所以便安排離歌住進的一家上好的客棧,並安排了給她化妝穿衣的丫鬟,等待白蕭然的迎接。
一大早,整個白府的人都洋溢著喜慶的笑容,睡不著的嫿緯一大早就起來了,她是真心替哥哥高興,洗漱後,苷萊將洗漱盆拿走了,嫿緯則走了出來呼吸新鮮的空氣,仿佛知道哥哥成親般,今日的天氣格外好,天才剛剛亮了沒多久,就看見太陽的餘暉慢慢上升,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看到溫暖的太陽高高掛起了。
她站在院子裡,聞著花的香味,心情也格外的舒爽,沒一會兒她感覺有人站在她身邊,但不用轉頭她也知道是誰,仿佛她已經能通過氣味識別蘇子墨了,他的身上總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不想平常習武之人身上一股汗味,而嫿緯也很喜歡蘇子墨身上的味道,乾淨清雅,同時還是讓人心曠神怡: 「你怎麼也這麼早起來了?」
「每天清晨我都要練劍的,你忘記了嗎?」或許因為剛剛起來,蘇子墨的聲音帶著許些慵懶的氣息,嫿緯竟有種被誘惑了的感覺,聽到蘇子墨早練劍,她讓出了位置,誰讓她剛剛站在正中間呢。
有了足夠的空間,蘇子墨揮起手中的劍就練了起來,他的身姿很矯健,每一次揮動都強勁有力,站在遠處欣賞的嫿緯覺得這不是在練劍,就像是在舞劍,給人一種藝術美,她的眼睛隨著蘇子墨的擺動給移動著。
當蘇子墨收功,運了一下氣息,便結束了每日都要做的事,這時嫿緯鼓起了掌聲:「真是太精彩了。」
走進嫿緯,蘇子墨挑挑眉:「你想不想學?」
「我還是算了吧!你知道我身子差,相信練不了多久就會氣喘吁吁的。」嫿緯並不想學武功,也沒想過自己要學武功,她更怕自己會氣死子墨。
見嫿緯不想學,蘇子墨也沒有勉強,他也覺得女子舞刀弄槍的不太好,而卻他也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嫿緯。
穿上新郎服的白蕭然,看過去更加英俊瀟灑了,戴上喜慶的紅色帽子,他翻身上馬,後面跟著長長的隊伍,路上的人一看便知道是最近搬來的人家有喜事了,而且還讓他們免費喝喜酒呢!
坐在梳妝檯的離歌能感覺自己的心跳的很快,這一天她期盼了已久,她終於成了蕭然的新娘,儘管女兒沒有說話,梅紅也知道她很緊張:「放輕鬆,每個女人都會經歷這一天,你馬上就要成為新娘了,以後就要遵守三從四德知道嗎?白家如此不嫌棄我們,我們也應該懂得感恩,可千萬好好孝順你公公婆婆。」
認真聽著娘的教誨,離歌輕輕的點點頭,很快她們就聽到了爆竹聲,看樣子蕭然已經到了,這時臨時請的媒婆走了進來:「新郎來了,咱們出去吧!」說完就和另一丫鬟扶著離歌走了出去。
來到大門口,看著紅蓋頭的離歌,白蕭然激動的走了過去,牽著離歌手中的大紅花,慢慢往轎子走去,等離歌上轎後,白蕭然便駕著頭上同樣帶了大紅花的馬,在前面開路,白府這邊兒子一出去接離歌,二老的心也跟著激動起來,他們終於就要後續有人了。
而嫿緯蘇子墨和一些家丁就守在門口,等著哥哥接離歌嫂子回來,終於聽到喜慶的喇叭聲,和慢慢出現一身紅色喜服的哥哥,嫿緯高興緊緊拉著蘇子墨的袖子,然後讓家丁放鞭炮,鞭炮就在她身邊點燃,她嚇的躲在蘇子墨的身後,嫣然將蘇子墨當成了一堵牆,但蘇子墨很喜歡這種感覺,這說明嫿緯是信任他依賴他的。
白蕭然下馬將離歌從喜轎扶了出來,再讓她小心的踏過三道火盆,這才到了正廳,後面的嘉賓,也都跟著一起進來,此時白於生李梅和梅紅都坐在上位,兩人就站在正廳的中間,等待拜堂的聲音。
終於他們的耳邊響起了媒婆響亮的聲音:「一拜天地。」
兩人轉過身對著門口就是一拜。
「二拜高堂。」媒婆說完,他們對著坐在前面的三位老人跪了下來,磕了一個響頭。
「夫妻對拜。」雙方緊緊的握著大紅花的紅布頭,相互半彎腰鞠了一躬。
「送入同房。」白蕭然聽後將離歌往洞房的房間走去。
直到現在兩人的心情才平復了許多:「離歌你先坐在這裡,我去照應賓客,想吃什麼就叫門口的丫鬟給你送來。」
離歌點點頭表示知道,等白蕭然一走出房間,離歌緊緊握著大紅花的手才鬆了下來,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之後動也不動坐在床沿等待白蕭然挑蓋頭。
雖然他們沒有叫認識的人自己親朋好友來參加婚禮,但是叫了許多晉夕的百姓,吃飯的時候整整四五十桌,他們不希望兒子的婚禮太過低調,有這麼多人的祝福,二老很開心。
嫿緯和蘇子墨爹娘一桌:「爹媽,岳母,蕭然敬你們一杯,謝謝你們的成全。」說完就一口乾了。
「我們沒別的要求,只要你們幸福就好,另外給你娘個岳母多生幾個孩子,她們也好給你們帶孩子。」白於生笑著道。
李梅和梅紅也都笑著點點頭,然後也一口乾了杯子裡的酒。
「哥,我敬你,祝你和嫂白頭到頭,多子多福。」嫿緯站起來,真誠的祝福著。
「謝謝妹妹,哥哥也希望你早點找到自己的歸屬。」白蕭然笑著又一口乾了杯子裡的酒。
這時蘇子墨也站起來,將酒舉在眼前:「白兄,今天你大喜日子,蘇某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在這裡祝你和夫人一輩子幸福快樂。」
「有你們的祝福,我和離歌一定會幸福的。」白蕭然和蘇子墨碰了一下酒杯,就將酒都幹了。
「那我去別的桌敬酒了,你們慢慢吃!」白蕭然到滿了酒,說著就去了別的桌。
今天大家都吃的很開心,尤其是嫿緯就好像得了話嘮一樣,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二老都有些受不了了,只有蘇子墨耐心的聽著她說話,想來也是今日高興多喝了酒的原因。
這時李梅和白於生白注意到兩人之間的關係,暗自笑著點點頭,說不定用不了多久又可以喝喜酒了。
到了晚上,所有客人都走了,嫿緯有些醉醺醺,她來到哥哥的身旁:「哥,今天是你和嫂子的洞房之日,聽說要鬧洞房的,妹妹可,可不能錯過。」說完拉著哥哥就往房間走去。
看著已經醉的路都走不穩的妹妹,蕭然心想要是妹妹進去了,這晚他還能入得了洞房嗎?於是給了蘇子墨一個眼神。
明白白蕭的意思,蘇子墨接過嫿緯,就扶著她離開了膳堂:「走,我帶你去鬧洞房。」
走到院子,嫿緯朦朧的左看右看,頓時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這是哪啊?我要去鬧洞房,我要給哥哥更多的祝福。」說完她就像掙脫蘇子墨。
不過蘇子墨緊緊的拉著她的手,嫿緯掙脫不開,於是她有些不耐煩了:「你放開我,你為什麼抓著我?」此時她看不明蘇子墨的長相,迷迷糊糊的認真的看著蘇子墨,突然她將蘇子墨看成了沐晟奕,刷的眼淚就掉了下來:「是你,你終於來找我了。」說完不給蘇子墨思考的時間,她就吻了過去。
感受著嫿緯的舌頭在自己的嘴裡東竄西竄,蘇子墨清明的眼睛看著閉上眼的嫿緯,最終也閉上眼睛回吻了過去,他才不管嫿緯口中的他是誰,他只知道這一刻嫿緯屬於他自己。
因為時間還早,看著如此開放的兩人,路過的丫鬟僕人都紅著臉紛紛低著頭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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