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瑾沒有說話,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嘴角微微揚起。
「你們都是大忙人,世子自然是不好麻煩你們的,況且也是臨時決定的行程,昨天剛到鄞州。」師欒笑著解釋。
「那倒是,有師公子跟著,自然是萬無一失的。」
師欒:「」
京都誰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草包廢物。
這話一說,幾乎跟罵人差不多了。
「哈哈,那是,憑著我和世子的交情,遇事我真上啊!」師欒得意洋洋的說。
秦勉嘴角微微抽動一下,這傢伙演戲是真上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多有義氣呢。
可惜,京都到處都是他沾花惹草的風流韻事。
說起來,也不知道楚世子是怎麼跟他混一起的,難道楚世子只是假正經?
不應該啊!
一番你來我往的推拉式交流之後拒絕了楚白瑾敷衍的約飯邀請,兩人前後腳出了門。
「他們兩倒是默哀,來的這麼齊整!」師欒沒好氣的說。
這兩人,一個偽君子,一個真小人。
一個都難纏,還來一雙,想到就頭禿。
「剛好看下他們葫蘆里賣的什麼藥。」楚白瑾冷冷的說。
師欒突然想到一件事:「這次恐怕兇險難料,那東西你帶了嗎?
其實他也就多餘一問,畢竟那東西楚白瑾是從未離身的。
「不在我身上。」
「什麼?你放在京都?這次為什麼沒帶著?」
面對他的連環問,楚白瑾並未作答。
「唉,服了,這次怕是想偷懶都不行了。」
楚白瑾看了他一眼:「被人當廢物還沒夠了?」
師欒:「」
打人不打臉,楚白瑾是真的不懂這個道理啊!
得,算他倒霉。
看著默默離開的師欒,楚白瑾眼底微沉。
那兩個老的倒是躲得快,道行深的很。
他有些心煩意亂,拿出棋盤開始自己跟自己對弈。
不知道為什麼,他每次都能在對弈中找回平靜和突破口。
「你是誰?」
習涓涓顯然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洗澡的時候被人劫持了。
眼下,她是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叫吧,外面人衝進來,她名譽沒了。
不叫,她就只能任人擺布。
「老實回答問題,你今天不必死。不老實,我讓你光溜死在街心。」
習涓涓聽見女聲,先是鬆了一口氣,聽到後面,臉都要綠了。
她相信,身後這個女人真的說得出做得到。
「你想問什麼?我可以先穿件衣服嗎?」
她剛想嘗試站起來,脖子上的刀就割破了皮。
「再有下次,你不必回答問題了。」
習涓涓:「」
「你為什麼從青青改名涓涓?迎春樓真正幕後老闆是誰?」
習涓涓心中一驚,顯然沒想到自己最大的秘密,竟然被身後人一語道破。
「我的耐心有限,你還有十息開口的機會。」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習涓涓顯然知道什麼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我之所以改名,是因為我要當頭牌,青青這個名字太普通。至於迎春樓的老闆,就是姿娘,本命陳音姿。」
呵~
輕輕一聲冷呵,讓習涓涓心頭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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