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廳引導香客上香的母豬會上樹也出來迎接他們的到來,聽說他們想求老君下凡,好讓老君幫墨怕辣修成人形,她熟門熟路地帶他們往裡面走去:「你們來看,這後院裡面有個設齋建醮的高台,你們正好在那上邊書符念咒、祈福禳災,就可以溝通天意、求得上天的幫助。」
福財道長他們看了看那座醮壇,立即安排下來:「我們現在就開始吧,呂員外、劉琉嘎和紀存思上壇配合我完成這套法事,陶公子事多,你就自己看著辦吧,你可以回去幫你家做事,也可以去物校幫苔玉做事。」
&從道長的吩咐。我現在看看你們做法事的進展,然後再回去辦事。」陶子云輕鬆地接受了福財道長的安排。
母豬會上樹用竹籃裝來了蠟燭、棒香、黃表紙、供品等物品,陶子云從她手裡接過籃子,順著台階上到壇頂上,醮壇正中有一張做法事用的石桌,陶子云把籃子裡的東西一一擺放在石桌上面,用火鐮、火石打燃火絨,然後把黃表紙、蠟燭、棒香都點燃了。
福財道長他們這時候上來了。福財道長讓呂員外和劉琉嘎站在石桌的兩邊,他的徒弟紀存思則站在他身旁,他抽出隨身攜帶著的寶劍,挑起從懷裡掏出來的神符,在蠟燭上點燃了,誦經拜懺,步罡踏斗,嚴肅地做起法事來。
陶子云眼看拜請老君的儀式順利開始了,估計要進行好一陣子,就走下了醮壇,對壇下的墨怕辣和母豬會上樹說:「他們已經開始了,需要好一段時間才能完成的,我先回去看看。」
母豬會上樹順口就回答:「好的,你回去吧,我就去大廳迎接香客進香去。墨怕辣就在這裡等候道長他們的吩咐。」
陶子云回到物校里,本想回房裡寫給邪仙們的用《樂經》,他從學堂走廊經過時,聽到一聲尖細的聲音說道:「陶公子回來了!陶公子回來了!」
&玉先生,這是你剛剛教他說的吧!?這麼應景!」陶子云走進學堂就問忙著講課的苔玉。
&是姑娘們和我共同努力的結果!」苔玉自豪地回答陶子云。
&呀,昨晚我們教它學會了很多個字的!」姑娘們不甘心被埋沒地透露著各自的功勞。
&呵,那我試試它。」陶子云伸出食指點著秦吉了的嘴巴教育道:「快說:苔玉是個壞男人!」
秦吉了站在苔玉的肩膀上沒有反應。陶子云掃興地說:「怯!不會說了吧?一招就被我試出來了。你們教它的效果不太好啊!」
學堂里有人大膽地反駁道:「你才是個壞男人!苔玉不是壞男人,秦吉了才不跟你說的。」
&了,不為難這隻鳥了,不要求它說不想說的話了。」陶子云撫著秦吉了周身發出的七彩仙光說道:「俗話說:『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很慶幸,這隻鳥有了這圈仙光的保護,高空之上,它就可以隨心所欲地飛翔了。只過惜,我們當中的何妞,本來是一隻河豚魚,她可沒有七彩光環的保護,無法在寬闊的大海里自由地飛躍啊!」
苔玉白了陶子云一眼說:「你就不要招惹姑娘們了。你也是只有羨慕的份,做人不容易。做人有太多方面的事去奮鬥,可惜你不是一隻鳥,你不能象鳥們那樣——天高任鳥飛。」
陶子云用手指戳了一下苔玉額頭上的那一點肉痣:「你不要忘了,姑娘們的v部是魚。因為諧音。我們男人們的下面,就是鳥,我們當然就是鳥了,我們是有機會:『天高任鳥飛>
苔玉揉著額頭踢了陶子云一下:「你弄疼我的額頭了。哪怕我們就是鳥。還得有秦吉了的七色仙光保護才行,才不會被惡少的彈弓射死,也不會被天下的猛禽傷害了。」
&我告訴大家一件事,福財道長他們現在還在老君廟裡設齋建醮,求老君下凡來,好幫墨怕辣變成真正的人形。」陶子云告訴大家說。
&求老君下凡來啊!他會下來嗎?」
&們好想去老君廟看看,看看天上下來的真神。」
&是老君下凡來了,我何妞能夠得到真神的賞賜,有了秦吉了那樣的七彩仙光護體就好了,象秦吉了那樣天高任鳥飛,我何妞就可以海闊憑魚躍了!」
……
聽到姑娘們在學堂上議論紛紛起來,陶子云就和苔玉商量了一下,然後苔玉對大家說:「你們不用只是嚮往了,中午下學後,我們就去老君廟一探究竟!」
學堂里立即響起了一片歡呼聲。陶子云就對她們說:「你們認真地聽苔玉先生講課,我去廚房準備午飯,今天中午不用等我娘來操勞了,就好早早地吃了午飯就過去。」
且說今天早上,陶子云和福財道長他們是安步當車走路去老君廟的,他回來的時候是飛行回來的,雖然他還不能象天上的神仙那樣,直上直下的上天入地,他在低空飛行已經是來往自如的了。
吃了午飯,陶子云和苔玉陪著姑娘們騎馬登車,來到了老君廟裡。
&事做得怎麼樣了?」陶子云問在醮壇下來回走動的墨怕辣。
墨怕辣無可奈何地回答:「很遺憾,還沒有什麼動靜。」
&該沒那麼快吧!我們不要急,等他們給我們帶來好消息吧。」母豬會上樹這麼說,也是讓這些新來看熱鬧的人定下心來。
陶子云到醮壇頂上看時,福財道長還是在那麼努力地書符念咒。
&長,你覺得有希望讓老君下凡來嗎?」陶子云關切地問忙碌中的福財道長。
&個不好說,堅持做下去吧,心誠則靈啊!」福財道長頑強地說。
&長,我看這樣,你這裡就繼續做下去,我讓我們的神鳥秦吉了上天,給物限神龍送個信,讓物限神龍幫我們找老君,讓她勸老君下來幫個忙。」陶子云以商量地口氣對福財道長說,「兩套方案同時進行,就是雙保險了。」
福財道長聽了陶子云的新辦法心頭大喜:「有好辦法你不早說,你現在趕快去辦吧!」
&的,我這就去辦!」陶子云走下醮壇就和苔玉說讓秦吉了上天給物限神龍送信。
&它上天!太難了吧!」苔玉聽了陶子云的要求,感到十分為難。
沒想到具有靈性的秦吉了站在苔玉肩膀上說:「苔玉,既然有必要,我還是上天一趟吧。」
看到秦吉了自願上天,苔玉感動不已,不停地告訴它要注意安全,快去快回。
&用顧慮這個了,你要記得我有了七彩光環護體,沒人能夠危害我的了。我這次要上天,就是『天高任鳥飛』!」秦吉了在苔玉肩膀上歡快地跳躍著。
一切條件都具備了,陶子云就讓母豬會上樹拿紙筆來寫信,寫好後綁在秦吉了的腳上,交代它說:「你望著銀河的方向,順著醮壇上的棒香的香菸向天上飄去的方向飛去,物限神龍喜歡水,她應該就在銀河裡面的。」
秦吉了點著頭,振翅向天上飛去,直上九重雲霄!
&家都已經看過了,還是要等消息,我們回去上下午的課去了!」苔玉招呼著姑娘們。
沒說的,在那裡看也是等消息,姑娘們順著原路回到了物校,在苔玉的教導下,繼續上課。
大家看到何妞心不在焉的樣子,就問她:「怎麼了?」
&能怎麼了,我也想學好本領,去領略『海闊憑魚躍』的雄渾大氣啊!」何妞依舊心情淡淡地回答。
……
傍晚,神鳥秦吉了回到了物校里,它給大家傳口信說:「我在天河裡找到了物限神龍,她看了寫給她的信後想了想,她說不寫回信了,我會說話的就直接口頭傳話就可以了。她說老君近期都不在天上,老君還在山陰查看異常地形,山陰那裡有不知道哪裡移過去的山,還有被人移過去的大海。他得把山川恢復原貌。」
陶子云恍然大悟:「老君不在天上,難怪設齋建醮沒有效果,以致於福財道長他們現在還沒有回來,肯定是想明天繼續做那種法事。你和物限神龍還說了些什麼?」
&對物限神龍說了,有個叫何妞的人,也想像我一樣,有七彩光環護體,我就請她幫忙,她給了我一顆小白龍珠,苔玉,你伸出手掌來!」秦吉了鬆開腳爪,把一隻小白龍珠放在了苔玉伸過去的手掌上,「物限神龍說,讓何妞把這顆龍珠含在嘴裡,恢復原形,從物湖湖底的地下暗河游到山陰,找到老君,親自請他過來。何妞口含小白龍珠,恢復原形下水,就能大大地加快遊動速度,周身就可以發出可以護體的七彩仙光!」
何妞走了過來,從苔玉手裡拿過小白龍珠:「我現在就去吧,山陰我熟悉。你們送我到物湖去吧,我聽神龍說的,從湖底的地下暗河到山陰去。」
陶子云和苔玉趕緊牽馬套車,送何妞到了物湖邊,何妞把小白龍珠含在口裡,一個轉身就變回了河豚魚,一頭扎進湖底就不見了。
跟過來的秦吉了振翅歡呼起來:「天高任我飛,海闊憑何妞躍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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