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皓軒和長安學院隊伍的突然倒戈,讓原本就不怎麼靠譜的聯合反叛行動,徹底以「失敗」的標籤蓋棺定論。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不,嚴格來說,澹臺皓軒這不是臨陣倒戈,他從一開始,就是贏鵬飛安排的暗棋,讓這場反叛之中的反叛大戲,演出得更加精彩。
這場戲騙過了所有人,不只是作為敵人的朱春雄等人,以及在外圍旁觀的「吃瓜群眾」,就連一直以來忠實站在嬴鵬飛這一邊的姜迅基和魏五月,也是事先完全不知情、一臉錯愕。
這兩個傢伙,已經做好了跟著嬴鵬飛一起,與反叛者來個魚死網破了!
卻萬萬沒想到,嬴鵬飛會突然來了這麼一手,著實讓不少人驚掉下巴。
面對朱春雄和闞恆烈那吃人般的目光,以及惡毒的指責,澹臺皓軒根本沒有半點為自己爭辯或解釋的打算,他只是冷笑地搖了搖頭,隨後猛然一抬手,兩道由法力構成的鋒利鷹爪便從天而降,抓下了在地上滿地哀嚎的朱春雄和闞恆烈二人。
「啊!」
「啊!」
兩聲悽厲的慘叫過後,只見兩道金色光芒沖天而起,朱春雄和闞恆烈所承受的攻擊,終於超過了他們的極限,化作兩具閃耀的「金盾棺材」。
朱春雄和闞恆烈,也算是兩位梟雄級的人物,最終以這種窩囊的方式退場。
此時,嬴鵬飛將目光投向站在旁邊的趙鑫。
就在剛才,澹臺皓軒突然發難的時候,由於趙鑫的站位比較遠,並未像朱春雄和闞恆烈那樣,承受到澹臺皓軒的首要攻擊,再加上趙鑫身上的一件木系防禦武魔法道具突然被激發,讓趙鑫得以逃過一劫,沒有像朱春雄和闞恆烈那樣重傷倒地,失去戰鬥力。
但是,此時趙鑫的情況也不容樂觀,因為他雖然避開了致命攻擊,可是依然受了傷,半個身子被鮮血染紅,氣息虛弱無比。
看到嬴鵬飛把目光投射而來,趙鑫頓時被嚇了一跳,身上寒毛倒豎,連忙退開兩步。
然而,剛退後兩步之後,趙鑫又立即往前踏了回來。
並不是趙鑫突然來了血性,要與嬴鵬飛或澹臺皓軒拼個玉石俱焚;而是趙鑫明白自己的處境。別說趙鑫現在已經負了重傷,就算是在他的全盛狀態,在嬴鵬飛面前,不管是拼命還是逃亡,他都沒有半點勝算。
再說,如今汴梁大學隊伍,除了趙鑫之外,僅剩兩名不怎麼擅長戰鬥的女隊員還能站立著,趙鑫可算是真正的孤立無援。
雖說很恥辱,可現在除了投降和服軟,趙鑫已經沒有任何辦法,可以讓他和他的汴梁大學隊伍,繼續在這個主賽場中存活下去。
唉……一子錯,滿盤皆落。
趙鑫繼承了他們汴梁趙家的「優良傳統」,一直以來,他都想著怎麼算計別人;卻沒想到,如今卻被別人算計了。想到這裡,趙鑫不由得向澹臺皓軒望過去。
他的眼神之中,雖然充滿了不甘和憤怒,可更多的,只是無能為力的無奈。
筆直的身板子,終於彎了下來。趙鑫朝著嬴鵬飛,深深地鞠了一躬,以此,作為他對嬴鵬飛卑微而恥辱的乞降。
嬴鵬飛沒有再去看他。此時在嬴鵬飛眼中,趙鑫這個傢伙,已經不存在威脅自己的價值了。他對趙鑫的公然無視,就是默認接受其投降的態度。
然後,嬴鵬飛的眼神一掃,看向了仍然「活著」的首都學院和日月學府兩隊成員。
此時的首都學院隊伍,情況稍好一點,還剩下四個人,分別是:霍少城、上官燕玲、沈星河、高莎莎;而日月學府明顯更慘一些,僅二人存活:一個是朱春雄的表妹黎惠如、一個是治療師林世水。
這兩支殘缺不全的隊伍加起來,還不到七個人,無論是在澹臺皓軒的長安學院面前,還是在嬴鵬飛面前,都根本不夠看。只要嬴鵬飛一聲令下,就可以將這兩支殘缺的隊伍徹底抹除。
但是,嬴鵬飛並沒有這麼做。他做了一個令所有人都很詫異的舉動:輕輕一揮手,示意讓這些殘兵敗將離開。
如此寬容作為,並不是嬴鵬飛在彰顯自己那沒什麼實際意義的「大度」或「氣魄」,而是在向其他所有在場的人,宣示著自己的強大實力,強大到即將放虎歸山也毫不在意,嬴鵬飛根本不在乎任何人的報復和算計……
當首都學院和日月學府這兩支殘缺隊伍,灰溜溜地迅速逃離了「大隊」的營地之後,此時營地內變得像死一般的寂靜。
針落可聞!
剛才對於反叛者的那一翻區別對待的操作,嬴鵬飛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卻給在場眾人,留下可能一輩子都難以忘懷的無言震撼!
如果說,之前很多人都認為,嬴鵬飛只不過是一介有勇無謀的莽夫的話;那麼,現在嬴鵬飛就用實際行動,向所有人證明了自己權謀和算計手段。
面對一個如此智勇雙全的人物,敢跟他公開叫板,不是等於自討苦吃嗎——很多人心裡都冒出了這種想法。
某些對嬴鵬飛不滿的人,剛剛萌生出來的「反叛」念頭,也被他們自己扼殺在搖籃之中。
把所有人的表情都收歸眼底,嬴鵬飛看起來木無表情的臉上,洋溢著掩飾不住的得意和喜色。
他之所以公開唱的這一出,就是為了追求眼下的震懾效果。
看來,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那些反對他的人,應該都會更安份一些。
人群之中,一道纖細嬌小的身影,悄然無聲地退到了後面,然後迅速消失在曠野之中。
她感到心中一陣膽寒,嬴鵬飛的強大遠遠超出她的意料之外。她必須儘快通知「聯盟」那一邊,讓他們立即取消掉那場正面進攻才行。
實際上,她根本不在乎「聯盟」那是否會碰個頭破血流,可是絕非這麼白白送死
當然,讓兩大陣營拼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才是她真正的目的;但不是現在,時機尚未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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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就在主賽場裡的比賽局勢,發生著驚人的變化時,羅布泊生命禁區之內,某座從舊時代運行至今的地下實驗基地裡面,卻是在暗流洶湧。
某個驚天動地的計劃,正在暗中默默地醞釀著。
「這是最後一塊了嗎?」
將一塊沉重的破碎石碑,搬運到空曠的武器測試室里,趙飛抬起頭來,對著空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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