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玥璃沖向陶公公,就要宰了他!陶公公雖滿身的傷,且眼睛也無法睜開,但因吸食了太多特屬於生命的氣息,導致武功突破了一層瓶頸,對於外界的一草一木都有著微妙的感覺。讀爸爸 www.dubaba.cc因此,當楚玥璃襲來時,他直接就避開了致命一擊。
封疆和趙不語聯手,和「契衣教」的教眾們拼了個你死我活。楚玥璃和陶公公不知彼此,倒也打得難捨難分。
然,很快,陶公公就發現,和他對打的人是——楚玥璃。
因為,這是唯一一個能不用內力就敢和他死拼的女人!且,招數與眾不同,毫不花哨,直擊要害。
陶公公心中一顫,突然意識到楚玥璃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他心中有些恍惚,手上就收了力氣,結果被楚玥璃一腳踹飛,裹著好幾層的白紗飛向了另一間屋子。
楚玥璃立刻要去攙扶范團,卻發現她害怕任何人的觸碰。就在她伸出手的一瞬間,她立刻尖叫著逃開。與此同時,楚玥璃清清楚楚看見,她脖子上的牙印和掐痕。
從她進入這個所謂的「契衣教」最高分壇時,就已經意識到,會有什麼發生在范團的身上。作為女子,又是花一般的年紀,註定要被那些禽獸盯上。所謂的善與惡,在邪術面前,早就扭曲了人性。
有人衝進了屋內,楚玥璃一匕首橫掃出去,直接將那人的脖子劃開。楚玥璃這一刀下去,只是宣洩心中的恨,卻很快意識到,不能讓縮成一團的范團再受到驚嚇。於是,她立刻撲向范團,用斗篷擋住男子潑薄而出的鮮血。
范團不知道抱著自己的是楚玥璃,在極度的緊張和慌亂之下,下意識地張開嘴巴,咬住了楚玥璃的手。
這一咬,則是宣洩著范團心中的恨。
楚玥璃痛得狠了,卻沒有立刻制止范團,而是用另一隻手,緩緩摘下面具,輕聲叫著范團的名:「范團,是玥璃姐姐,我來帶你回家。」
范團咬著楚玥璃的手,身體僵得像塊石頭。聞聽此言時,她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接收到這個有些虛幻的信息。她慢慢轉動眼眸,看向楚玥璃的臉。
楚玥璃的表情很溫和,就像鄰家大姐姐。
范團的睫毛輕顫,仿佛不敢相信這竟然是真的。
楚玥璃繼續道:「乖哦,閉上眼睛,姐姐帶你回家。」
范團慢慢鬆開了牙齒,然後閉上了眼睛。這一刻,她仍舊不相信這是真的。因為,她的人生從被扔進這裡後,就只剩下——無望。只不過,心中那一份不舍,讓她堅持到了現在,幻化為一絲絲一線線的希望,只為支撐著自己,活著找到范量。
范團的眼睛瞬間睜開,卻被楚玥璃捂住了。
楚玥璃低聲說:「我會找到范量的。竭盡所能,在所不惜。」
手心裡的睫毛輕輕滑動,卻並未睜開。只不過,片刻間,就讓楚玥璃的手心濕潤了。隔著黑色的手套,都能感覺到那種潮濕,鹹得令人抓狂。
楚玥璃沒有母性的心理,因為她從未當過母親。只不過這一刻,她有了捍衛范團不惜和世界為敵的執念和勇氣!
楚玥璃抱住范團,喊了聲:「封疆。」
封疆殺了兩個人後,大步走來。
楚玥璃感覺到范團的僵硬,以及她緊緊拉著她衣襟的小手,是那麼的不安和驚恐。
楚玥璃心疼至極,卻不得不說:「封疆,你認識的大哥哥。讓他護著你,我才放心。你等我片刻,我找到范量,就來和你匯合。」
范團點頭,使勁兒點頭。
楚玥璃將范團的小手,放在了封疆的大手中,然後站起身,向外走去,抽刀就砍,無區別攻擊至死。
這時,那些驚恐的教眾們才回過神,尖叫著向外跑去。
大門,再開打開。
甲行帶著人,由外攻入內,如同收割韭菜般,砍掉了這些逃亡者的腦袋。
從哀嚎遍野變成一片寂靜,在訓練有素的軍人面前,真的不需要太多時間。原本的歡樂窩,仿佛在幾個呼吸間,就已經徹底變成了一片碎屍地,看起來十分恐怖。然,楚玥璃卻並不覺得恐怖,反而覺得,心中舒坦了幾分。
她抓過已經被趙不語制服的「引渡史」之一,問:「范量呢?」
「引渡史」之一,不語。
楚玥璃直接割了他的脖子,然後提起「引渡史」之二,問:「人呢?」
「引渡史」環視周圍的人間地獄,哆哆嗦嗦地指向一個方向,說:「那邊,有個小屋」
楚玥璃直接了結了他,然後穿過一個小門,向著小屋奔去。
然,沒有人。
黑不見光的小屋裡,確實有人居住過的痕跡。此刻,卻已經人去樓空。
楚玥璃立刻掉轉方向,回到原來的位置上,讓可以識彆氣味的封疆帶上人去追。 至於甲行,在確定楚玥璃無礙後,便一路向其它窩點掃蕩而去。這一次,白雲間調動了人馬,要團滅了「契衣教」。
楚玥璃打昏了不喜歡男人觸碰的范團,將她交給趙不語,囑託他將其送到馬車上,等她片刻就來。趙不語隔著白紗掃了陶公公一眼,明顯不放心楚玥璃一個人留下。楚玥璃卻態度堅決,眼神冰冷。趙不語知道楚玥璃有事要做,自己不方便知道,於是退了出去。
楚玥璃挑開白紗,走向躺著一動不動的陶公公。是的,她一直注意著他,也斷然不會放過他。她拔出刀子,準備補刀。
陶公公不想和楚玥璃鬧出不必要的誤會,於是突然起身,就要向外跑。不想,楚玥璃竟開口道:「陶公公,你以為自己能跑到哪裡去?滾回皇宮?受皇上恩寵?還是躲在 『契衣教』里,當個不人不鬼的畜生?!」
陶公公停下腳步,站立不動。
楚玥璃提起匕首,對準陶公公的後背,說:「今天,從這裡出去的,只能是真正活著的人。你覺得,自己還有被稱之為人的資格嗎?!」他能認出她,她又怎能認不出他?只不過,心中始終留了一個位置,想要安放難得的信任,給這個特別可恨卻又十分可憐的男人,一個解釋的機會。
刀子已經磨好,已然躍躍欲試地想要飽飲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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