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初心,方得始終。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千里之穴,潰於蟻穴,有時候,成敗生死只在一瞬,真正的強者不會讓自己翻在陰溝里。
燕北凰看似鋒芒畢露,狂傲不羈,事實也確實如此,但你就肯定他心中沒有丘壑?是憑空來的狂傲?難道你就肯定他所擁有的一切全是天賦,全是運氣?
或許因為天賦他們做什麼事都要來的容易,可天賦異稟的何其多,登上山巔的又有幾人。
世上,沒有暢通無阻的成功,只有暢通無阻的堅持和磨礪。
狂傲如何,不羈又如何,實力擺在那裡,有資格睥睨天下,這是智慧的狂傲。
那些在人後議論別人,批判別人,那是因為身處於山底,對於山巔的人只能仰望。是嫉妒?不平衡?心理扭曲?也只有在山下竊竊議論,以此抬高自己,在心理上滿足自己。
殊不知,如此不過云云草芥,物以類聚,和這些人聊得來的人必定都是草芥。
你說強者和弱者的區別有多大?比如君流玄,比如君流宇,同是皇族,卻天差地別。
燕北凰和君流玄立於高樓之上,空蕩蕩的聽風樓內,華麗的配置精緻的裝飾所營造出的氣氛氣仿佛都隨著空氣飄蕩散發於塵埃之中,唯有的,只是男子渾然天成直擊人心的氣息。
一白衣,一紫衣,一個清冷縹緲如冷月,似淡泊一切般波瀾不驚。一個狂傲霸氣如烈日,不經意間便是犀利鋒芒。
洛一寒微微抬眸,看了看樓層之上的兩人,面具之下的眸子微微閃了閃,抬手便摟上玖血瀾的腰肢,眨眼間樓層只上便多出一紅一白兩道身影。
「隨本座進屋。」北溟絕殤淡淡道,微微拂袖,門開,一陣風虐過,人已進了屋。
玖血瀾:「……」厲害了大神,一來就反客為主,熟的跟自家廚房似的。
玖血瀾對君流玄和煦的笑了笑,再次相見有一種說不出的微妙的感覺。接著又好奇的暗自打量著燕北凰,卻發現燕北凰也在打量自己。那目光有些怪異,卻偏偏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血瀾,這些天你……』『君流玄看著玖血瀾,話還沒說完便被一道清冷的聲音打斷。
「寶貝,進屋。」明明是極為清冷的聲音,偏偏此刻多出了幾分戲謔的味道,至少玖血瀾是這樣認為的。
寶貝……洛大師,你難道不覺得如此明目張胆的稱呼很不妥麼,很不妥麼!你私下裡叫叫她也就當做沒聽見,可現在……(?^?)
玖血瀾有些尷尬的沖君流玄笑笑,抬腳便進了屋。
屋內淡墨清雅,裝置配飾襯托出的意境就如同幽幽竹林,清幽淡雅。
男子白衣似雪,仙氣凜然,白玉面具遮面,明明看不清模樣,卻偏偏給人一種風衣如畫的感覺。
洛一寒,朦朧似霧的男子,不管做什麼,哪怕只是一個眨眼,便是畫聖嘔心瀝血難以描繪的神作。
君流玄的神色有些難看,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周身的溫度驟然降低了幾分,見燕北凰已經進屋,也便進去了。
「大師,孤的妹妹病纏身數十年,最近更是不受控制時常發作……」
「嗯,從出生便有的?」北溟絕殤不緊不慢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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