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煉獄生涯,走出來恍若隔世。
林鋒努力融入,這才找回真正的自我,給人一種玩世不恭和舉止輕浮的感覺。
打破了條條框框,還遠了本來的自我,這才是英雄的本·色。
接下來的時間裡,林鋒到處的忙碌,生活非常的充實。
抓到和被宰的都是一些小魚小蝦,連三流都算不上,對方的人不斷用炮灰試探自己,這特麼到底什麼意思?
林鋒秒殺了那些妄圖對他構成威脅的傢伙,可是他的心裡卻並不高興,而是感受到了更大的一種危機。
抓些蝦兵蟹將,連出手都嫌多餘。
林鋒將別墅的守備,還有外圍的一切全部交代出去了,現在就要看其他的人怎麼做了。
此時的林鋒異常的期待涅槃計劃劍鋒所指的煉獄幽靈的高手可以出現,只有那些**oss被滅,執行了長達多年的涅槃計劃才有可能會終結。
防禦上的事情林鋒並不擔心,他現在所需要做的就是集中精力對付那些混蛋。
時間又過去了幾天,一切風平浪靜。
不應該啊……
那麼多的炮灰被滅,可對方沒有任何的異動,這特麼什麼意思?
乾耗著?
丫丫個呸的,什麼意思?
林鋒心中有種不安的感覺,零這些天也失去了聯繫,這小子神出鬼沒,他答應了林鋒要幫他掃除外圍可能存在的威脅,相信不會食言。
不知道為啥,林鋒的心裡很忐忑,這樣的一種感覺竟意外的蔓延了很多天,讓他的心無法沉寂下來。
零怎麼可能會突然不聯繫自己呢?
這有些反常啊,這小子有事兒都特麼自己扛了,很少跟人說什麼。
之前林鋒曾拜託他打聽獠牙特戰分隊在非洲大陸連連失利的消息,最終從他的口中探聽到了準確的消息。
零為了得到這樣的一個消息,竟意外的遭受了手下的背叛,瞬間化身成了煉獄亡靈和其他殺手組織的追殺目標。
一個殺手界的黑馬精英居然會跟林鋒這樣的華夏特戰猛虎混跡在了一起,成為了關係微妙,惺惺相惜,亦敵亦友的生死之交,這樣的事情說出去恐怕根本沒人會相信,甚至別人還以為是杜撰的小說呢。
艹。
該不會是追殺零的殺手已經追到這兒來了吧?
林鋒還特麼挺擔心零的,那個傢伙那麼猥瑣,又那麼懂自己,說他是知音似乎也還夠格。
黑白交替,當夕陽的餘暉變成了天邊的一抹黑色,夜幕的昏沉,讓林鋒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徹骨冰涼。
這些年槍林彈雨,生死游離,讓他深切的感受到了很多的東西,也養成了對於危機超前的意識。
林鋒躺在了床上,輾轉反側,徹夜難眠,腦子裡想到了很多的事情,特別是預感到零可能有危險,他的內心就更加的拂亂了。
他睡不著,出去到處的走走,晚風徐徐,一輪孤月當空,寂寥的人心多出了幾分慘澹。
「嘩……」
夜幕下,一道悽厲的寒光朝著林鋒飛刺而來,殺氣充盈,暴戾之氣充斥雲霄。
草泥馬,夜襲?
靠。
好在林鋒早有防範,要不然這一刀下去,估計小命就掛了,徹底的跟這個世界說拜拜。
瞅著眼前閃爍的黑影,那神乎其神的轉移速度,簡直吊炸天。
好強的氣息……
林鋒閃爍著精光的雙目頓時瞳孔收縮少許,感受著對方身上濃烈的殺機,林鋒心中默嘆,同時也洋溢著一種無法掩飾的亢奮。
終於還是來了,等了那麼久,終究還是沒有白等。
一般的人藏身在這裡,林鋒早特麼發現將他解決了,根本不可能有朝著林鋒發起突襲的機會。
自從得到了零帶回來的消息之後,林鋒整個人的神經緊繃著,腦子裡時常都在想著各種事情。
常年的戰鬥給他帶來了很多敏銳的直覺和超強的警惕性,重回巔峰狀態的林鋒絕壁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來人的戰鬥力不弱,應該是一個難得的高手。
僵持了這麼久,動用了那麼多的炮灰,終於肯浮出水面了。
林鋒抽出了三棱軍刺,軍刺刃口的寒光乍作,頃刻之間在他的手中化作劍雨。
「至狂刀法?」
「呵呵,我更喜歡叫它疾風之刃,小子,你有福氣了,居然有機會見識我精湛的刀法,為自己感到慶幸吧。」
林鋒詭笑,閃避開了對方的攻擊之後,當即一招絕殺,騰空而起,手中的軍刺直刺對方腦門。
那攻勢迅猛的宛若強弩飛射而出的利箭,動如脫兔一般矯捷的身姿,在這黑夜裡閃爍。
「鐺鐺鐺……」
冷兵器碰撞在一起的聲音格外清脆,飛濺而起的火星特別的絢爛。
「嗖……」
一陣廝殺和閃避之後,雙方被一股強勢的氣浪震退。
對方手中緊握著長劍,單腿跪地,頭上頂著一個非常奇特的帽子,蒙著黑色的面巾,這造型很像電視熒屏之中的鳥國浪人。
難道是這幾年之間世界殺手之林之中湧現出來的新人王之一?
零是殺手界公認的黑馬,除了他之外,應該還有別人。
「好身手,鋒,你藏的那麼深,沒想到終於還是被我找到了。」
來人似乎對林鋒並不陌生,那話語之中充滿著對林鋒的敬仰,同時也密布著挑釁。
殺手世界,比起其他的職業更具有殺氣和血腥,這些年,為了爭奪世界殺手榜單上的排名,多少人悄然的死亡,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從殺第一個人開始,殺手的人生就開始了,無論你是代表正義,還是代表邪惡,這條路都是一條不歸路。
那個冰冷的高手在偷襲了林鋒失手,與他交戰數十招之後,退避一旁,一動不動犀利的跟盤旋在天空之中的禿鷲一般銳利,他的雙目死死的盯著林鋒,就好似將林鋒當成了他眼中的獵物一般。
「終於?怎麼,你這算是愛上我了麼?可惜,我不好這口,也許,你可以去找零,他是個基·佬。」
林鋒邪笑著調侃,眉頭微皺,細眯著的雙眼迸射出了點點寒芒。
「零?那個傢伙已經失去了作為殺手的資格。」
作為一個殺手,就是不能有感情,有了感情就會有牽絆,有了牽絆就會讓自己的刺殺行動有了很多失敗的可能。
優秀的殺手,往往就是殺人的機器。
除了接受命令,執行命令,殺人和被殺,沒有別的什麼了。
殺手的人生很短暫,生死就在一念之間。
這是一種高冷的職業,每天都需要把腦袋寄放在脖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搬家了。
林鋒冷峻的雙目直視著對方,弓身以待,隨時準備動手,「打了半天,你還沒有說你是哪一撥的呢,是鳥國的忍者,還是零的手下?又或者是煉獄亡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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