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組織挑選成員方式特別,要麼是打小就由組織一手培養,要麼就是從各國的特戰精英中募集。
國外的特戰精英退伍後,大多被殺手集團看中,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名。當然,還有一部分就跟大衛的境遇差不多,是為了家人。
「我聽說當年有一個叫大衛的,帶著m國的海豹突擊隊成員成功奇襲了罪惡組織ex的營地,並且擊斃了匪首本,不知道那個人和你……」
「我就是你說的那個人。」
大衛·拜倫斯說起這件事情,眼神里閃爍著一種由衷的驕傲。
作為一個軍人,能夠威名遠揚,這是無尚的榮耀,千金不換。
不過很快大衛的臉色陰沉,面容僵硬,甚至還有幾分憤怒,「那次任務之後,我就退伍了。上頭知道了我殺了本,擔心ex的瘋狂報復,所以犧牲了我對軍旅所有的幻想和夢,只給了少量的金錢作為補貼。」
林鋒嘆息一聲,為大衛的經歷感到悲哀。
英雄遲暮,這是一種悲劇,怪只怪他生錯了國家,要是在華夏,相信一定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大衛,你我都是成年人,都有自己獨立的思維。我知道你有自己的無奈,可誰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苦楚和無奈?為了你的家人和延續你心中的軍旅夢,你就向罪惡妥協低頭,這不是一個軍人該有的行為。」
大衛沒有說話,不過從他的神情不難看出,他已經默認了林鋒的話。
從穿上軍裝,成為軍人的那一刻開始,死亡和榮耀便常伴左右。
軍人以保家衛國為己任,儘管已經從隊伍里離開,可軍人的光輝和神聖卻不容褻瀆。
「毒蜂是世界知名的殺手組織,這些年你的手中除了累累的血債,還給你帶來了不少可觀的收入吧?」
林鋒冷漠的笑著,一句話好似鋒利的刃口,一刀劈開了大衛所有的謊言和偽裝。
「是賺了不少,不過你也知道,我們不過是手下的一些棋子,僱主的錢都是直接劃到公司賬目上的,大部分的抽頭被上頭拿了,到我們手裡就剩點零花錢了。」
呵,零花錢?
好大的口氣!
就林鋒所知,殺手集團的待遇驚人,一個再普通的殺手一年也得有個上百萬美金的收入。
刀頭舔血,游離生死之間,要不是錢多,誰特麼愛玩兒命?
大衛為了什麼加入毒蜂,一年賺多少,這些林鋒全不在乎,他之所以這麼問,只是為了接下來的談話。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你現在做了我的小弟,只要你乖乖聽話,我雖然給不了你那麼多錢,可我能幫你救出你的家人。」
「真的?」
大衛臉上滿是欣喜。
「當然,你應該清楚我的能耐。」
大衛·拜倫斯炯炯有神的盯著對方,腦子裡胡思亂想著什麼。
「謝謝。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毒蜂的情況,還有你們刺殺周靚影的計劃詳情。」
林鋒的話一出口,大衛為難的搖著頭。
他加入毒蜂沒多久,對於這個組織不是很了解。
因為加入的年限短,又不是毒蜂一手培養出來的,所以一直在毒蜂擔任的只是外圍人員,無從獲知殺手組織內部嚴密保守的秘密。
為了表現自己的誠意,大衛告訴了林鋒一些細節,他大致的推斷出了毒蜂外圍組織的人數還有一些裝備配置。
林鋒死死的盯著大衛,不斷的吸著煙,愁容滿面。
毒蜂高手眾多,這次大衛跟一幫外圍成員出擊,上頭的命令是抓不到活的就要死的。
至於原因,作為下屬,無權過問。
看大衛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既然在他這裡得不到什麼其他重要的情報,林鋒也沒有過分為難。
「大衛,你我都是軍人,你好好跟著我,我保證可以救出你的家人,說不定還能幫你蕩平毒蜂,讓你成為新的首領。」
「是!我相信你的能力,希望我們合作成功。」
大衛表現出了足夠的忠誠,讓林鋒聽著很爽。
「以後叫我鋒哥吧,出來混,收了個小弟你不這麼叫我,我出去多沒面子?」
「是!」
「還有,把你身上之前那些組織裡面的玩意兒全部換了,去換身新的行頭。別說老大沒提醒你,殺手組織疑心病重,對自己人尤其不信任,要想以後跟我混,就要先保住你小子自己的命。」
「知道了鋒哥!」
「給!」
林鋒江一個反偵察的手機晶片扔給了大衛,讓他換上。
單線聯繫的手機可以確保兩個人之間的聯繫通暢,換了身行頭,殺手組織就再也無法鎖定大衛的位置,被人跟蹤和截殺的機率就大大降低了。
從大衛那裡離開,林鋒心情有些沉重。
他收到了大衛這樣的小弟固然值得高興,可擺在眼前的危險正在一步步的降臨,他需要想出辦法儘快的擺平。
一方面是保護周靚影,不讓她收到任何傷害,另一方面還要救出大衛的家人,消滅毒蜂,挖出背後的幕後黑手。
大衛可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在龍城大學,要不是發現的及時,就連林鋒都要著了他的道兒。
獨自帶著一個小隊人馬突襲ex的大營,並成功狙殺其組織首領本,這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為了解憂,也為了慶賀,林鋒帶著複雜的心情去了一家酒吧準備弄點酒喝喝,順道探聽一些風聲。
酒吧是三教九流匯聚之所,各種小道消息在這兒走漏的最快。
不少條子辦案喜歡在這兒花錢找線人買情報,就是這個道理,正所謂貓有貓道,鼠有鼠道,雖不是一條道上的,可消息的資源卻能實現共享。
「先生,請問喝點什麼?」
「一杯男人的眼淚。」
「好的先生,請稍等。」
吧檯前的調酒師拿起了幾瓶洋酒便開始調試著,這種高烈度的雞尾酒已經很久沒有人喝了,一口下肚宛若刀割,會調這種雞尾酒的人也不多了,沒想到現在居然還會有人要喝。
調酒將幾種酒混合在了一起,然後將酒盅放在了手中劇烈搖晃,酒盅就跟長在他身上一般,各種花式翻滾卻從未掉落。
調酒是一種技術,不過在林鋒看來,更是一種藝術,他在一邊看的很出神,很快男人的眼淚就製作完成,掀開酒盅的蓋子,一股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
「先生,您要的雞尾酒好了,請慢用。」
調酒師將調製好的酒水推到了林鋒的跟前,微微一笑。
舉杯喝了一口,酒香肆意,剛烈刺激。
「好酒,果然夠烈,怪不得老外都喜歡喝。」
林鋒默默嘀咕著,當他準備再次品嘗的時候,忽然嗅到了一種怪怪的味道。
為什麼眼皮跳的這麼厲害?
林鋒直覺一向靈敏,對於危機的預感超乎常人。
他的目光機警的掃視著,在酒吧的散座上,他發現了一個人。
米蘇?
她怎麼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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