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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白羽卻沒理會魚鷹的表情,一把揪起魚鷹接著又看了看漢斯:「你是他的副手?」
漢斯還是第一次見到白羽,老實說這個華夏人給他很大的壓力,簡直不亞於那個叫韓墨的傢伙,甚至讓他覺得比韓墨更加危險。
「是。」雖然心裡七上八下的,他還是努力鎮定下來,一個華夏狗還能怎麼樣他?
「那你還愣著幹什麼?不主動扶起你們家長官,難道還指望我親自來?」白羽不屑的上下打量了漢斯一眼,鬆手把魚鷹仍在了地上。
魚鷹被白羽這麼一下摔的渾身生疼,他狠狠的瞪了白羽一眼,卻是敢怒不敢言,只能把火氣撒給漢斯:「還TMD的瞎啊?快扶老子。」
被白羽罵了一頓,漢斯本來就一肚子火氣,現在又被魚鷹一陣罵頓時就毛了,他轉頭看向魚鷹,一張原本就陰沉的臉越發冷厲了。
媽的,惹不起這鳥華夏人,我還惹不起你嗎?
看著漢斯也不動只是看著自己,魚鷹忍不住又罵了一句。
「是,長官。」漢斯的臉色沉了一會,竟然很意外的馬上回復了平常,並且臉上還帶上一抹諂媚的笑容。
他一路小跑走到魚鷹身邊,貓腰扶起他。
只不過漢斯的身材過於矮小,就算是身形並不高大的魚鷹都比他高出不少,更何況他的右手還不怎麼方便。
至於魚鷹被炸斷了一條腿,還因為沒有及時醫治,以及逃跑的時候不得不在髒水裡浸泡了很久,所以傷口已經開始感染甚至發出陣陣的惡臭。
對於他來說每走一步都十分艱難,伴隨著刺骨的疼痛。
越是疼痛魚鷹越焦躁,見到漢斯動作又慢又拖拉,最關鍵弄的他的腿十分疼痛,於是又是一陣咒罵,什麼「廢物」,「垃圾」,「飯桶」,總之能罵不能罵的他都罵了。
其他的僱傭兵本來想上前幫忙,可是看到魚鷹這個樣子,相互看了看,都縮回了手。
漢斯面對魚鷹的辱罵並沒有回應,只是一邊賠著笑臉,一邊費力地扶著魚鷹,只不過暗地裡他卻計劃好了一個大膽的計劃。
聽著魚鷹的絮叨,白羽看上去有些煩躁,他掏了掏耳朵,冷冷瞪了魚鷹一眼:「別嚎了廢物。」
接著,他又看了一圈魚鷹手下的僅存的手下,吩咐道,「我剛找到一輛摩托車,只能帶魚鷹和漢斯出城,其他的人走回去最近的匯合點吧。」
「是,長官!」
面對白羽的命令,眾僱傭兵可以說是求之不得,他們寧願辛苦點走回去,也不想跟著白羽和魚鷹一起撤離,天知道這兩個脾氣不好的長官會做出什麼事,更何況還有個陰晴不定的漢斯。
白羽安排好了其他人,就大步往密室外面走去,完全沒有理會魚鷹和漢斯。
漢斯只好拖著魚鷹費力的跟上白羽的腳步。
這一路的拖拉免不了又撞到魚鷹的腳,惹的他再次一陣怒罵。
就這樣一個費力拖拉,一個罵罵咧咧,好不容易走到了密室外面。此時外面的反對軍殘餘已經被白羽收拾乾淨,滿地的屍體橫七豎八的躺著,每個屍體無一例外都是一擊斃命,一發子彈打中眉心,手法十分狠辣乾脆。
至於白羽本人此時正靠在摩托車上,他的一雙手依然乾淨修長,渾身上下更是一個血點都沒濺到。
此時,他悠閒的吸著冷水香菸,完全無視滿地的屍體,對於魚鷹和漢斯的艱難更是完全熟視無睹。
好不容易漢斯把魚鷹拖到了摩托車旁邊,他才抬眼看了看二人,滿臉嫌棄的丟下了一句:「這麼慢。」接著捏滅了菸頭,翻身上了摩托車。
漢斯看到白羽的神情,不滿的皺了皺眉頭,不過卻沒說什麼,而是把魚鷹扶上了摩托車。
為了防止魚鷹摔下車,漢斯把魚鷹安放在自己和白羽中間,兩人就這麼夾著魚鷹前行。
對於漢斯的安排,白羽和魚鷹都沒有異議。
白羽只是嫌棄了看了一眼魚鷹身上的血跡,似乎是不滿他弄髒自己的衣服。不過這一次他倒是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快速的發動了車子。
老舊的摩托車頓時發出一陣難聽的轟鳴聲,飛速離開了滿地屍體的舊倉庫。
撤離的路依然被反對軍和正規軍封鎖,白羽雖然厲害,也不可能是一支軍隊的對手,所以他只能帶著魚鷹和漢斯從樹林裡穿行,而這也是他選擇摩托車的原因。
只不過,這麼一來,白羽和漢斯倒是沒什麼,卻苦了魚鷹,一路的顛簸和松枝的剮蹭,讓他的傷口越發嚴重,尤其是松樹特有的針一樣又硬又尖的樹葉,一下下剮蹭著他的傷口,讓他終於忍不住哀叫起來。
就這麼開了半個多小時,魚鷹也哀叫了半個多小時,最終白羽忍不住停下了車子,煩躁的看著魚鷹:「你還想不想撤退了?再叫我就把你丟這裡。」
魚鷹此時早已經疼的渾身是汗,他咬著牙看著白羽:「傷口太疼了,有沒有辦法幫我包紮下?」
「沒有,我只負責救人並不負責療傷。」白羽冷冷的哼了一聲,鄙夷的看著魚鷹,「不是總以島國武士自居嗎?你們的武道精神呢?」
白羽的話里充滿著滿滿的對島國武士的侮辱,讓魚鷹的臉頓時一陣青一陣黑,武道精神是他的信仰,不容別人來污衊。
臉色越來越黑,可是劇痛卻讓他頭皮發麻,身上的寒毛都將貼身的衣物頂了起來。
可陣陣的疼痛讓他實在受不了了,況且現在不止疼痛,整個身體都似乎出現了問題。
徹骨的寒冷讓他身體忍不住哆嗦,惹得駕駛的白羽猛地一個偏移,將摩托車停在了一塊巨石旁邊。
僵直的身體已經不由自主摔倒在摩托車旁邊,魚鷹連腦袋磕得汩汩冒血都毫無反應。
他艱難地睜開一雙眼睛,無神地打量四周:「怎麼,是到家了?」
似乎沒聽到他這句話,最先響起的是白羽的聲音:「這廢物,到底是什麼毛病?」
緊接著,又是一個讓他無比膽寒的聲音響起:「恐怕是重度感染和破傷風!白先生,我看,他沒可能活著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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