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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旭還是一臉胖笑:「現在好了,任務已經完成了,所以他也可以正式回來了。讀爸爸 m.dubaba.cc」
我一聽見任完完成,腦袋裡就是白花花的一閃,像有雷滾過似的。
「任務完成了?」我瞪大眼睛。
朱旭:「是的。青龍七宿陣里的那幾個邪點,也都被我們解決了。」
感情我什麼活兒都沒幹上。
「那伍安民,溫靜頤他們呢?」我問。
「伍安民死了,溫靜頤跑了。」鄭曉雲神色不變,「不過溫靜頤受了重傷。她上次的傷本來就還沒好利索,這次就算不死,也很難恢復了。以後跟普通人也差不多了。」
這信息量大得……我目瞪口呆。
鄭曉雲講得這麼簡單扼要,但真實經過一定驚心動魄。伍安民不是那麼好對付,還要再加上一個溫靜頤。我猜,他一定是偷襲了。從一死一傷的結果來看,伍安民是他的第一個目標。
至於溫靜頤跑了,我也並不意外。
想起那個經常只用浴巾圍著身體,晃著兩條大長腿在鄭曉雲的住處隨意進出的女魔頭……她都重傷了,還能從鄭曉雲手裡跑了,你信麼?
也許有人說是拼死一博,她本身也不是吃素的。
可事實證明,後來鄭曉雲還有的是力氣去搞定月餅……
呵呵,反正鄭曉雲說是跑了就跑了。
比起他們那些彎彎繞繞的事,我還不如問問跟自己有關的事。我還什麼都沒問呢!
「伍安民把我帶走,到底是為什麼啊?」我捂著胸口問,心臟還是有點兒顫巍巍。
鄭曉雲哦了一聲,口氣神色都很輕鬆,好像也才剛想起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伍安民一直在處心積慮地激活青龍陣,為的就是打開『通道』,好讓心月狐降世。」
「通道?」我忽然想起來,那一年我和章家驃被山魈困在另一個小商品市場裡,就是鄭曉雲打開「通道」,我倆才能逃回現實世界。
「通道到底是什麼東西?」我急切地問。
鄭曉云:「這個名字並不複雜,很容易理解啊。舉個例子,從二樓到三樓,是不是要有樓梯?從一個房間到另一個房間,是不是得經過一段路?心月狐本來並不在我們所在的世界,它是另一個世界的東西,要讓它來到我們這個世界,自然需要一個通道。其實你之前所經歷的森羅鬼域也可以算是另一個世界,只是沒有那麼大。」
我:「那把我抓來是……做祭品嗎?」怎麼說我都從月餅肚子裡旅遊了一回了。
鄭曉雲笑笑:「確切地說,你不是祭品,只是一個容器。」
我:「容器?」我想起那數不清地往我身體裡鑽的邪物。喉嚨一緊,狠狠吞下一口口水。
鄭曉云:「你是珍品嘛,那些東西最喜歡吃你了,就像妖精們都想吃唐三藏一樣。不過比起直接吃了你,不如讓你成為一個更強大的容器。但是你還沒開竅,只怕吸引來東西,也只會被它們吞噬。所以心月狐故意將自己的靈氣導入你體內,幫助你開竅,而你也沒讓它失望,果然吸引來更多的東西,然後還成功地將它們的能量消化、融合。這個時候的你,可比原來的你,能多提供好幾倍的能量了。」
聽到這裡,我不由得苦笑:「明白了。就跟遊戲裡那些可以長經驗的道具一樣。先給道具升級,可以多長好幾倍的經驗。」
鄭曉雲也笑了:「沒錯,是這個道理。」
「但是,凡事都是有利就有弊。」鄭曉雲淡淡地道,「吃得越多,就越難消化。就像貪吃的蛇,如果只是吞個小動物,基本不會影響它的行動。可蛇偏偏喜歡吞食比它大得多的東西,消化就要好幾天,這時候也是它行動力最差的時候。」
我又明白了,苦笑也加深一層:「原來你是故意等到這時候才出手的。」
鄭曉云:「是。不然,就算是我,也不可能強行和心月狐結契。」
「結契?」這裡又出現新名詞了,我眨巴了一下眼睛。
鄭曉雲脾氣再好,也不由得停了一下,但這回沒看我,轉過頭去,掃一眼朱旭、蔣晴、楊重,很有幾分威嚴。
「你們現在培訓都是怎麼做的?」鄭曉雲一根手指指向我,「沒人給他們上基本的異術知識課嗎?」
樊夜不服氣了:「誰沒上了!他是他,我們是我們!」
樊夜還想說什麼,忽然聽祝品文輕輕地咳了一聲,才勉強用一聲冷哼完結。
我不好意思:「哎呀……我勉強及格。」
鄭曉雲嘆了一口氣:「對於大多數靈物……」
「這個我知道。」我趕緊表現,「所有有能量場的東西都是靈物,不拘死活正邪。」
鄭曉雲盯著我:「……」
我默默地抿緊了嘴巴。
鄭曉雲收回視線,接著說:「都可以被術士打下烙印,認術士為主人。當然,這只是理論上。實踐當中,碰到少數格外強大的靈物,尤其是心月狐這一級的靈獸,是很難收服它們的。」
我:「很難?」還是說,「有過嗎?」
鄭曉云:「根據現在總部所掌握的資料來看,三千年來,只有一個人。」
我好奇心大起:「誰?收服了什麼?」
鄭曉云:「唐中葉的時候,異術世家簡氏第十六代中出了一位不世出的天才,但名字已不可考,只知家族中行七。簡氏傳至第十八代,曾遇上一次大禍亂:角木蛟覺醒。」
我:「角木蛟?和心月狐一樣,也是青龍七宿之一。」
鄭曉云:「對。後來雖僥倖度過難關,簡氏也遭到重創,嫡派遂絕。當時,簡氏第十六代的當家簡若平還在世,曾說過,倘若老七在此,可驅白虎,役朱雀,便是二十八星宿集齊,又有何妨。」
眾人一片安靜。
與心月狐同級別的角木蛟已經是我們想也不敢想的超級靈獸。更不要說白虎、朱雀了,這可是和青龍一個等級的了。這位簡老七還一下子弄了倆。
「誰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樊夜同學的彆扭脾氣又出來了。
「當然是真的。」
眾人齊刷刷地(除了鄭曉雲)看向聲音來源,原來是衛林。這小子從我第一次看見他,就老是笑嘻嘻的,說不清是玩世不恭,還是少不更事,現在卻突然冷著一張臉。
樊夜也是一愣,但馬上不服氣地頂回去:「你見過啊?」
衛林冷冰冰地瞄了樊夜一眼,沒回答,但神色愈見冰冷。周圍的空氣忽然之間冷了好幾度。樊夜的囂張也給那冰冷凍掉了一大半,不自覺地抿緊了嘴巴。
衛林方慢慢地收回視線。
老實說,我也覺得衛林突然來這麼一出,心頭一涼。
這一刻,大家都特別的心有靈犀,只想趕緊讓鄭曉雲往下講。
可惜啊可惜,章家驃同學永遠都沒有靈犀的那一個。
他呆呆木木地道:「可是,就算他能使喚白虎和朱雀,也不見得就是收服了他們,結契不是也可以嗎?」
鄭曉雲笑了笑。
這個不用他解釋,我來吧。
「那個當家的說得很清楚,是驅白虎,役朱雀,能用得上驅役兩字,很顯然簡老七和白虎、朱雀是主從關係。而結契,」我看到鄭曉去,雖然我現在還是沒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術士和靈物之間應該不是主從關係。」
「對。」鄭曉雲接著我的話,繼續講下去,「除了這位簡老七的特例,靈物太強大,術士無法收服。但它們會自己選擇合適的對象,結成契約。靈物認術士為契主,雙方從此變成共生關係。」
周海一下子就抓到了重點:「那選擇權其實在它們手裡啊,得它們自己願意才行。你……」結巴了一下,笑道,「你硬逼著心月狐願意,也是夠牛叉的了。」
鄭曉雲淡淡地笑了一下:「時機選得好。」
聽到這話,我就笑得比哭得還難看。
「你不也是珍品嗎?」我小聲嘀咕,很為自己抱不平,「伍安民怎麼不把你獻給心月狐,心月狐怎麼不直接吃你呢?」
鄭曉雲耳朵又沒聾,當然全聽見了:「因為我已經和阿寶結契了,心月狐吃不了我。」
「那阿寶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問,「也是被動願意著,跟你結契的嗎?」
鄭曉雲讓被動兩字逗得呵呵一笑:「阿寶是羆,《山海經》裡又稱羆九。它是自願的。」
周海左看看右看看,但實在沒人替他問,只好還是自己來:「啤酒?」
樊夜什麼都沒說,但一個白眼翻得快上天。祝品文有點兒驚訝地看了周海一眼。紀向東、侯昌畢竟年紀大,只是笑了笑。章家驃也一臉木著,估計這一茬他也不懂。衛林又恢復了事不關已的態度,他不說話,衛澄宇更是沒興趣。
這回由好脾氣的朱旭師傅來解釋:「熊羆之兆的羆。古時候人認為夢見熊羆是要生男孩子。現在人認為羆也是熊,只是體形稍小的種類。而《山海經》裡又把它描述得太匪夷所思了,什麼尾上生竅,還有古籍說它眼睛長在耳朵後面。但其實羆是一種體形似熊的靈獸。」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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