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最北部有著這樣一直隊伍,他們駐防在雪山之間,無人知曉他們的上級單位,他們就是「雪鷹特種部隊!」
一隻來自雪山的雄鷹。我國最神秘的一直特種部隊,他們與常規特種部隊有著不一樣的訓練方式,地獄是對雪鷹最好的詮釋。而且這支部隊沒有規定的選拔時間,有可能一年兩次,也有可能一直到你退伍都沒有機會進入到雪鷹。
當你在從軍期間能夠接到雪鷹的選拔通知,那對你來說也許是一件幸運的事情,也許是一件災難!
一輛開往省城方向客車,由於大雪天氣,汽車用十公里每小時的速度在蜿蜒的上路上謹慎行駛著,冷軍坐在車上最後方的一個角落,手中拿著一枚勳章不停的來回撫摸。
這枚勳章對於我們來說就是一枚普通的勳章,但是對於軍人來說就是一種身份的象徵。勳章的中間有三座雪山,雪山之間一隻雄鷹在展翅高飛,鷹抓下方則是兩把交叉戰刀,最關鍵的是在勳章最上方刻著兩個字「鷹王!」何謂鷹王?
真正的鷹王是懂得什麼叫做一個人的孤獨,什麼叫做對黨對人們的忠誠信念,什麼叫做勇於自我犧牲拯救他人性命。
據傳說從雪鷹成立到現在一共才發出去五塊這樣的勳章。冷軍的小隊長惡虎就是這塊勳章的主人。
冷軍用手不停的撫摸著勳章,兩天前的一幕不由自主的在腦海中不斷回放
「都是老兵了,快點脫,猛虎你去炸開冰面。」惡虎帶領他的雪鷹a組小分隊站在山谷一處結了厚厚冰層的河道上說道。
「惡虎,我感冒了能不能就不下水了。」冷軍來到惡虎面前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你感冒了?那正好泡個澡,別廢話,脫。」
我也是多餘問你,變態虎你一點都不通情達理。
冷軍一邊嘀咕著一邊乖乖的脫下身上的衣服,片刻後六名裸的男人站在岸邊。猛虎手持引爆器輕輕一摁爆破按鈕,隨著爆炸聲冰面立刻被炸的四分五裂,下面流淌的河水映入眼帘。
「下水!」惡虎下達了命令後,六人毫不猶豫跳入冰冷的河水中,在我們看來如此變態的訓練,但是在雪鷹看來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變態你還沒有看到。
冷軍跳入水中,頓時感覺有一種刺骨的疼痛,「惡虎,太太冷冷了。」冷軍牙床不由自主的上下打顫,哆哆嗦嗦的衝著一旁的惡虎叫喊著。
「雄鷹,你是第一次下水嗎?別給老子說些沒用的。」
大爺的,老子要不是感冒發燒能這樣,你這沒有同情心的傢伙。
就在冷軍剛要抬頭髮兩句牢騷的一瞬間。~嗖!~一發子彈突然射穿了猛虎大腦,鮮血從後腦飛濺而出。
「鷹巢鷹巢,有敵人入境,有敵人入境。」惡虎瞬間意識到了這不是演習,快速向鷹巢呼叫道。
「瑪德,信號被屏蔽了。大家快潛水上岸準備戰鬥。」惡虎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立即命令道。
~嗖!~剛剛潛入水下的東北虎被一發子彈擊穿後背射穿入心臟部位當場斃命。
「對方有狙擊手,對方有狙擊手。」冷軍大聲說了一句,快速潛入水中,向岸邊移動。
上岸之後冷軍快速翻滾身體,瞄向對面半山腰處。
狙擊鏡的反光讓冷軍很快鎖定敵人,~砰!~扣下扳機,子彈划過長空,直擊敵人眉心,冷軍繼續搜查。惡虎和剩下的兩名戰士拽著死去的兄弟屍體一點點向岸邊游來,河水被血染成了紅色,屍體也變得越來越僵硬。
「隱蔽!」冷軍突然搜查到山頂處還有一名狙擊手時大聲對著惡虎他們喊道。
~咣!~一聲巨大的悶響,一發子彈射向冷軍,冷軍快速後撤一步,子彈在自己的雙腳之間炸出了一個巨大的深坑,被雪掩蓋的泥土都翻了出來,「我曹,巴雷特!」冷軍看完後頓時就蒙圈了。
「雄鷹,幹掉他。」惡虎一邊吼著一邊向冷軍方向走來。
冷軍深吸一口氣,快速鎖定目標,卻沒有扣下扳機。
「一千八百米?」冷軍手中的88狙根本就打不到那麼遠的距離,就在他猶豫的一瞬間,第三聲槍響發了出來,惡虎剛到冷軍身邊聽到了槍響一把推開冷軍,子彈直接打穿了惡虎腹部,惡虎一口鮮血噴灑而出,倒在了冷軍的身體上。
「惡虎,班長~~~惡虎!」冷軍發瘋似得哀嚎道。
惡虎口中鮮血還在不斷地向外奔淌,「冷軍,替替我!」惡虎沒有說完最後一句話就倒在了一旁。
~啊!我丶操丶你大爺~冷軍推開惡虎大罵一聲,快速舉起狙擊槍不斷地向敵人所在方向開槍射擊,與此同時快速向敵人所在方向移動。
被雪覆蓋了的岩石格外的濕滑,冷軍不斷地躍起不斷地摔下,指甲都禿了,兩隻手臂全是血,他還是沒有放棄,一次一次向上攀登,一次一次的掉入地面。
~嗡嗡!~直升機的聲音出現在山谷上方,「雄鷹,我們的人來了。」山腳下的鷹抓大聲衝著還在向上攀爬的冷軍喊道。
冷軍剛要抬頭時,一處突起岩石生生劃開了冷軍的手臂,疼痛感隨之傳到大腦,冷軍用眼睛看了一眼劃開的傷口,咬咬牙繼續向上。
來到半山腰處冷軍很快便找到了剛剛被自己擊斃的敵人。
「魔鬼僱傭兵。」冷軍一眼就認出了這些人,因為多年前自己曾經在任務中多次於魔鬼僱傭兵的人交手,並且還親自射殺過多名踏入中國境內的敵人。
當冷軍再次站起來打算繼續向上攀爬追擊敵人的時候,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
冷軍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的下午,突然驚醒的冷軍四處張望大喊著。
「惡虎,班長,惡虎。」冷軍不顧軍醫的阻攔,甩開輸液瓶向病房外跑去,「這他麼是哪?啊,這是哪?」冷軍出了病房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在一座繁華的城市內。
「這裡是軍區總院,你現在不易下地行走。」跑出來的一名護士攙扶著冷軍親切說道。
冷軍才不管你是不是護士,直接用力甩了護士一個跟頭,「誰他麼讓你們把我送到這裡來的,啊,誰幹的。」冷軍大喊大叫的穿著病號服搖搖晃晃向外跑。
「我乾的。」一個嚴厲的聲音在冷軍背後響起,冷軍突然愣住了,轉身衝著來人行軍禮,「大隊長。」此人就是雪鷹特種大隊大隊長高亮。
高亮來到冷軍面前,圍著他轉了一圈。
「冷軍,你好歹也是當過六年兵的人了,怎麼還是這麼毛躁。我命令你馬上向這位同志道歉。」高亮雖然很理解冷軍此時的心情,但是他們都是軍人,就算一個普通百姓都要對護士道歉更何況是他們。
冷軍雖然心中十分不爽,但還是來到了被推倒的護士面前,深深鞠躬,「對不起!」在得到護士的原諒後,冷軍回到高亮面前。
「大隊長,我請求歸隊,我的傷已經好了,我要回去。」冷軍用祈求的眼光看著高亮說道。
「好,我批准,你收拾一下,我在樓下等你。」
「謝謝大隊長。」冷軍快速回到病房換上軍裝,跑下樓去。
明天就是全體戰士為烈士送行的日子,如果不讓冷軍參加,我怕他這輩子都不會好過。
冷軍坐上了高亮車,一路疾馳駛向雪鷹特種大隊。
「冷軍,你知道這次襲擊你們的是什麼人嗎?」高亮坐在後座上開口問道。
「魔鬼僱傭兵。但是我們不是有暗哨嗎?為什麼他們能夠如此輕易的進入到我們訓練區域。」冷軍十分疑惑這個問題,能夠如此簡單進入到訓練區域的人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他們知道自己部隊的布防情況?
「在襲擊你們之前他們已經解決掉了暗哨,明哨,我這次來省城就是在說這個問題。」
高亮此話一出,讓冷軍出了一身冷汗,能夠如此輕易解決掉雪鷹特種部隊的人,只有一個可能,「有人叛變。」
要不然每天一次更換的暗哨點自己都不一定能夠找到,更何況是敵人。
敵人這麼做簡直就是在裸的扇著雪鷹的耳光,而且還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如此恥辱,高亮又豈會不憤怒。
當敵人開第一槍的時候。抓住敵人幹掉他已經深深的印在了每一位雪鷹人的心中。
冷軍和高亮全都沉默了下來。
經過五個多小時路程,汽車開進了營地,「惡虎現在在哪?」冷軍下車後立刻問道。
「他在烈士堂。」
~刷!~冷軍向高亮行了一個軍禮,轉身向烈士堂跑去。
來到烈士堂門前,「戰友請你整理好著裝在進入。」守衛阻攔住冷軍。
冷軍快速整理著裝,因為自己右手臂纏著厚厚的繃帶導致袖子就是弄不下去,冷軍直接咬著牙撕開繃帶,守衛看著都有些心痛,本想破例讓他這樣進去,但是冷軍還沒等守衛開口,就已經撕開了纏繞的繃帶,繃帶撕開瞬間傷口再次裂開,冷軍快速擼下袖子,右手攥著一團繃帶。
守衛向冷軍行了一個軍禮,冷軍走了進去。
進入烈士堂第一眼就可以看到烈士牆,一座刻著六十二個名字的烈士牆,一座英雄的豐碑,冷軍駐足在烈士牆前向六十二名烈士行軍禮。
禮畢後冷軍咬著牙繞過了烈士牆,看到了平放在烈士牆身後的九具屍體,身上蓋著八一軍旗,如此平靜安詳的躺在那裡,冷軍雙拳緊握,~刷!~向著死去的烈士敬禮。
十分鐘後冷軍放下手臂,找到了惡虎三人屍體,撲通跪在了惡虎面前,眼淚再也止不住的向外奔淌。
「班長,東北虎,猛虎,你們看看我,你們睜開眼看看我,我是冷軍啊,班長,我知道你們不會輕易死的,你們他麼給我坐起來啊。」
冷軍跪在惡虎屍體旁用頭頂在了擺放惡虎屍體的床邊,左手抱著惡虎悶聲痛哭,我想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沒有經歷過的人是不會明白。
冷軍無意間摸到了惡虎胸口兜子內有一樣圓圓的東西,他小心翼翼的從他的兜子內掏了出來,仔細一看是一枚亮閃閃的勳章,勳章後面還刻著一行字,「雪鷹第五任鷹王,惡虎!」
「班長,等我殺死敵人那天我把他的頭和這枚勳章一起還給你。」冷軍哭泣著對惡虎說完後毅然決然的把勳章裝進了自己的口袋中。
…………
當冷軍走出烈士堂時,右手攥著的紗布早已從白色變成了紅色,手臂上的血還在不斷的被紗布吸收著,但是冷軍的心中早已被仇恨,憤怒填滿根本感覺不到傷口的疼痛。
第二天上午八時許所有雪鷹隊員站立在烈士堂前,冷軍和其餘三名戰士抬著惡虎等人的屍體跨著正步走出烈士堂。
「敬禮!」隨著高亮的一聲怒吼,所有戰士齊刷刷的向烈士行軍禮。--砰砰!一排戰士鳴槍為烈士送行。
雖然雪鷹人聽慣了槍聲炮聲,但是這一刻的槍聲讓所有人都默默留下了淚水。
將烈士送上汽車後冷軍默默的掀開了惡虎身上的軍旗,看著惡虎安詳的睡臉無聲的留下淚水,眼淚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惡虎的臉頰上。
運送烈士的汽車走了,烈士的遺體也走了,雪鷹人的軍禮一直都未放下。因為他們知道,英雄的靈魂不會離開,他們將繼續為祖國站崗放哨。
經歷此事以後冷軍性情大變,他不在是以前那個逗逼,他變得沉默寡言,變成了喜歡一個人躲在角落裡時不時拿出那枚鷹王勳章自言自語的人。
經過大隊探討決定,給予冷軍同志一個月的假期,於是才有了冷軍踏上了開往省城的汽車那一幕。
~吱!~一陣急促的剎車聲,把冷軍帶回了現實,快速收起勳章,本能的警惕防禦立刻出現。
汽車上的乘客全都好奇的四處張望,「哎,前面好像出事故了。」「快錄下來我發朋友圈。」「哎,快掉下去了哎。」你一言我一語的閒扯淡。
冷軍在確認車內沒有異常情況後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一副兩眼一閉不聞天下事的樣子,此時他的心中想必除了仇人其餘的都和自己沒關係,這點閒事他也並沒有要去插手的意思。
前座上的乘客拿著手機打開窗戶計劃錄下來發個朋友圈啥的。
就在他開窗一瞬間一陣冷風吹了進來,直接打在冷軍的臉上。
「忠誠祖國,忠誠人民!」
這兩句話突然出現在冷軍的腦海中,我是名軍人,是一名人民子弟兵,在看到人民有危險的時候,我竟然能無動於衷,我他麼還算什麼軍人。
想到這裡冷軍睜開眼睛,打開了身邊的窗戶一個縱身跳出車外。
「有人跳車了。」身後傳來了一片唏噓聲音。
冷軍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一輛陸地巡洋艦車旁,用手敲了敲車窗,剛要加速衝過去的司機,聽到了敲窗聲音扭頭看了看冷軍,「滾!別他嗎作死。」男子並沒有搖下窗戶,直接惡狠狠的罵了冷軍一句。
給你糖你不吃,非他麼選擇吃屎,好,老子今天成全你。
就在汽車衝出去的一瞬間,冷軍右拳緊握,猛的出擊,瞬間車窗被擊碎,拳頭重重的打在司機的太陽穴處,快速回手解開門鎖,打開車門一把拽出司機,跳上車內,眼看就要碰到前方汽車時猛打方向盤撞向了一旁山體,熄火拉手剎跳下汽車。
冷軍這一套做完前後不到二分鐘,在場的所有人好似再看神話劇一樣,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結束了。
拿出手機撥打了110後轉身跳回到自己的車內,關上窗戶,從書包里拿出繃帶自行包紮著。
車內所有人的眼神全都從車外轉向車內,齊刷刷的看向冷軍,這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的冷軍渾身不自在,包紮好後快速從書包內拿出一頂棒球帽帶在頭上,壓低帽檐依靠著窗戶閉目休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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