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已經無處可逃,那個忍者乾脆也拼命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他怒吼著突然轉過身,手裡一大把暗器手裏劍全部飛出,狠狠的朝孫南激射過去。
孫南像是早有準備一樣,冷哼一聲,左手握著的匕首在胸前上下翻飛,形成絕對防禦。
「噹噹噹噹噹」
所有的暗器都被孫南襠下,叮叮噹噹的掉落了一地,速度不減的繼續沖向忍者。
「八嘎,我跟你拼了!」
那個分部的首領已經被逼到絕路,不得不應戰。
手裡的長刀舉過頭頂,狠狠的朝著孫南劈砍過去。
「噹!」
黑暗中長刀跟匕首碰撞在一起,發出金鐵交鳴的聲音,碰撞出大量的火花,照亮了孫南冷酷的面龐和對面忍者驚恐的表情。
在武器接觸到的一瞬間,那個忍者頓時瞪大眼睛,只感覺到一股力量在牽引著自己,讓自己全部的力量都匯集到自己的長刀之上,然後重重的向地面砍去。
「砰!」
長刀貼合著孫南手中的匕首,重重的砸到地上,力量之大,瞬間讓忍者的長刀斷成兩截。
就在忍者震驚體內的力量為何不受控制的時候,突然胳膊傳來一陣劇痛,他那條握著長刀的胳膊已經整條都高高的飛起。
「啊啊啊啊啊」
斷臂之痛瞬間讓那個忍者痛苦慘叫,捂著斷臂極速的後退。
但是孫南鬼魅般的身影如影而至,又是一道冷冽的白光閃過,刀鋒呼嘯著再次砍下那個忍者的另一條胳膊。
連續被砍掉兩條胳膊,劇烈的痛苦讓忍者一時間失去行動能力,一屁股坐到地上痛苦的哀嚎。
地下室的燈突然打開,孫南從電閘那邊握著匕首緩緩地走來。
那個分部首領在血泊中痛苦的掙扎打滾,整張臉因為劇烈的疼痛而變得猙獰扭曲,看起來跟一張鬼臉一樣。
孫南深深的呼出一口氣,一腳踩在那個忍者的胸膛上,把他死死地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嘛,給你們下令的高層到底是誰?」
「告訴我,我保證給你個痛快!」孫南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陰冷。
那個忍者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失去雙臂的疼痛讓他痛不欲生。
雖然是忍者的小頭目,經過非人的殘酷訓練。
但是出於對求生的本能,只要還是有著一線希望,他還是希望自己能夠活下去。
別說是失去雙臂了,就是失去雙腿、失去雙眼,也還是想要想盡一切辦法活下去。
這個傢伙大叫著:「夢魘閣下我的家人都在伊賀流忍村裡面,要是我背叛組織的話,他們就死定了!」
「求求你,放過我們好嗎?」
孫南冷笑一聲:「那些是你自己的事情,關老子什麼事?」
「再說了老婆死了可以再娶,孩子沒了就再生幾個,有多大的事呢?」
「而且這個分部現在就你一個人活著,就算你把所有的秘密都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那個忍者咬咬牙,想了半天最後還是艱難的搖搖頭:「不行,我還是不能說!」
「要是說出來的話,那我的家人們就必死無疑!」
「哦,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沒什麼存在的價值了!」
孫南點點頭,用匕首緊緊地抵著忍者的脖子,準備一刀了結。
那個忍者頓時嚇得哇哇大叫,尿液都不受控制的噴射出來:「你你不能殺我!」
「殺了我,還有誰能告訴你總部在哪?還有誰能告訴你高層的真實」
話還沒有說完,一道冷光閃過,那個忍者的腦袋高高地飛起,鮮血四處噴濺。
孫南一把手抓住那個死前一臉驚恐表情的忍者腦袋,冷酷地說道:「老子最討厭別人威脅我,尤其是你們這群豬狗不如的小八嘎!」
他扯下這個忍者的青色上衣,把忍者的腦袋包好。
在這裡沒有得到任何有效的情報,不過沒關係,孫南還知道其他的分部在哪裡,他還可以從其他忍者那裡套取情報。
孫南就不信了,總不可能他們每個忍者都不怕死吧,總會有一兩個怕死的聰明人跟他坦白的。
一樂拉麵館門外的風鈴聲再次響起,孫南走出裡面一片漆黑的麵館。
街道上吹來冰冷的晚風,吹散了孫南身上濃烈的血腥味。
一輪明月高高地掛在半空中,銀輝灑在整潔的街道上。
孫南緊了緊滿身是血的風衣,大步走到對面街邊一直等候他的amg車上。
打開車門坐上副駕駛,西塞爾一臉震驚的看著孫南。
「走吧,前往京都歌舞伎町!」
孫南隨手將包著忍者腦袋的布袋放在腳邊,然後閉著眼睛開始休息。
「這是什麼東西?」
西塞爾看到袋子上面有血,似乎猜到了什麼,但還是忍不住想確認一下。
孫南眼睛都沒睜開,冷酷地說道:「沒什麼,一個狗頭而已!」
雖然是簡單的回答,但是卻讓西塞爾激動不已,連看向孫南的眼神都發生了變化。
從一開始的感興趣到深深的迷戀。
作為殺手工會的使者,她自然知道這個分部的實力到底怎麼樣。
孫南僅僅用了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就殺光裡面所有的人,並且還毫髮無傷的走出來。
這樣恐怖的實力,恐怕就連神聖之門裡面都沒幾個人能做得到!
她開始越發的愛慕這個時而冷酷,又時而說話很輕浮的男人。
西塞爾滿眼睛小星星的問道:「那您打算下一步怎麼做?」
「你在教我做事?」孫南把手搭在西塞爾的黑絲美腿上,輕柔的摩挲了幾下:「好好地開車,等到了目的地再告訴我!」
第二天早上,在某個高檔的溫泉會所裡面。
一個中年男人舒服的睡在寬大的床上,旁邊躺著幾個不著一絲寸縷的身材妙曼的年輕女子。
突然間,男人的眼睛突然睜開,在他的屋內,不知何時出現兩個人影,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
「有什麼事情嗎,跑到這裡來打擾我?」
那兩個跪在地上的男子抬起頭對視一眼,沒有說話。
中年男人臉上露出一絲怒意,揮揮手讓身邊的幾個年輕女子離開。
等女人走後,他半坐起來,冷酷地說道:「現在說吧,什麼事情?」
「多羅羅大人,風魔分部昨晚人給滅了,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
「分部長猿飛大人的腦袋都被割走了」其中一個男人快速的說道。
那個中年男人頓時臉色大變,震驚的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
「你你你說什麼?」
「你再說一遍,風魔分部怎麼了?」
多羅羅連衣服都來不及穿,衝到兩個男人的面前,一把薅住其中一人的衣領。
另一個男人又重複一遍:「風魔分部,已經不存在了!」
多羅羅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瘋了,嘶聲力竭的大吼:「八嘎,知道是誰幹的嗎?」
「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招惹我們伊賀流忍派,我要把他碎屍萬段!」
一個男人低聲說道:「現場沒有留下任何視頻資料,但是有人用血留下了夢魘二字!」
那個中年男子停止了咆哮,就像是被什麼戳中了痛處一樣,呆呆的看著面前的兩人。
「夢魘?是龍國的那個夢魘?」
過了好一會兒,中年男子才陰森的問道。
「是的!應該就是那個被您下必殺令的那個夢魘!」兩個男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道。
「八嘎呀路!」
「情報那邊的人不是說這傢伙待在龍國,躲著不敢出來嗎?」
「為什麼他會出現在我們國家,而且還幹掉了我們的風魔分部?」
多羅羅暴怒,一腳踹翻兩個手下,憤怒的整個人像是要炸了一樣。
他們伊賀流忍派一共就是四個分部,居然在一夜之間就被滅掉了一個,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件了。
多羅羅是伊賀流忍派的高層,是專門搞情報這一塊的,在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甚至帶著皇室的血統。
由於伊賀流忍派的首領還在閉關,當初其實是他代替首領對孫南下達的必殺令。
但是就覺得只不過是一個龍國的軍人而已,沒想到居然會這麼難纏,而且還踢到了鐵板上面。
現在他就是後悔都來不及了,如果這件事情要是讓伊賀流忍派的其他高層知道,那這個黑鍋他就背定了!
到時候首領的怒火,他可承受不起。
因為他們作為世界上最神秘的殺手組織,一向的行事準則就是低調隱秘,從來不會去招惹過於強大的對手,都是在暗地裡搞動作。
之前他拜託跟自己私交甚好的暗部首領去龍國刺殺孫南失敗,身死異處。
為了跟這件事情擺脫關係,他已經費了好大的勁。
現在好不容易過兩天清閒日子,這個夢魘居然還殺到他們大本營這裡來了。
而且還一夜之間就滅掉了一個分部,讓整個組織都處於巨大的危險之中。
這件事情要是被追查起來,他多羅羅第一個吃不了兜著走。
突然,他惡狠狠看著面前的兩個男人,眼中滿是冰冷的殺機。
「說起來,你們跟著我也有些年頭了,現在也差不多是時候讓你們為老子盡忠了!」
多羅羅冷酷地說道:「如果我死了,你們肯定也不會有好下場。」
「不如你們代替我去死,把所有的事情扛下來,我會幫你們照顧好你們的妻女!」
「多多羅羅大人!我們可是」兩個男子震驚的大叫。
多羅羅卑鄙的笑著:「喲西,你們都是我最好的部下,我是絕對不可能虧待你們的妻女的!」
「安安心心的去死吧,用你們的命,換取你們妻女的衣食無憂,不是很好嘛!」
兩個男人面露痛苦,看著絕情無恥的多羅羅,最終還是無奈的點頭。
多羅羅揮揮手,從天花板上突然跳下兩個黑色衣服的忍者。
他們朝著多羅羅最忠心的部下彎腰鞠躬行禮,隨後拔出長刀,乾淨利索的砍掉了兩人的腦袋。
鮮血四濺,整個房間裡面都充斥著刺鼻的血腥味。
多羅羅憤怒的低吼:「通知所有人全體出動,竭盡全力,擊殺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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