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廣坤的怒吼聲直接把在場的那些魔教弟子驚住了,沒想到教主居然會為了他們怒懟聖堂的使者。墨子閣 www.mozige.com
這樣為他們考慮的教主,他們願意為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其實謝廣坤倒不是這麼想的,他在乎的是自己的地位,如果手底下人都沒了,自己變成光杆司令,那手裡還有什麼權利啊!
五個聖堂使者也愣住了,他們沒想到,謝廣坤居然會如此不留情面的當眾怒懟他們,這不就是看不起他們聖堂使者的威嚴嗎?
這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他們以後還有什麼顏面?
那個美艷的婦女剛要發作,卻被精壯的中年男人一把攔住。
那個男人看了看滿眼的屍體,也意識到了自己這邊之前確實有點過於咄咄逼人。
畢竟從名義上來說,謝廣坤是教主,他們是總堂的使者,地位是差不多的。
謝廣坤之前的一味忍讓,倒是讓他們一時間忘記了底線,徹底的觸怒了謝廣坤。
他們是奉聖堂之命前來保護魔教不被消滅的,對魔教的這些人是要負責他們的安全問題的。
中年男子尷尬的輕咳一聲,以商量的口吻說道:「那個謝教主息怒啊,我們也不是故意的在為難你們!」
「而是這個小子實在可惡至極,今天必須抓到他或者殺了他!」
「如果再讓二十多年前的事情重演,那我們回去也不好交代,你們聖教的重建估計也會成問題!」
「你想想,這對我們都是沒有好處的不是嘛」
這句話算是狠狠地戳中了謝廣坤心中的g點,讓他經不住渾身都顫抖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激動到熱淚盈眶的弟子們,又狠狠瞪了一眼五位聖堂使者,隨後大吼道:「聖教眾弟子聽令!」
「是!」所有弟子低吼。
「都跟著我走,聽我的命令前進!」
「謹遵教主法旨!」
這一次,謝廣坤和張天治親自帶路走在最前面,還活著長老則是分散在四周,仔細地查看地上是否有陷阱。
很快,他們就走到了孫南設置的第三處設置的陷阱這裡。
謝廣坤立刻揮手示意,身後的隊伍迅速地停下腳步。
「那邊地上的幾根樹枝看起來似乎有點奇怪,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去上前查看一下!」謝廣坤指了指孫南布置陷阱的方向。
為了防止發生外,他還叫上了兩個長老一起上前檢查。
靠近的時候,三個人仔細的觀察了好久,終於看到了一根透明的比頭髮還細密不可見的絲線。
順著這根絲線,長老小心翼翼的撥動拴著絲線的樹枝。
三個人都緊張的屏住呼吸,可是撥開樹枝之後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為了確保安全,謝廣坤還找來一把長刀,用力的挑斷絲線,三個人立馬抱頭向後翻滾出去,以最快的速度逃離爆炸區域。
可是他們趴在地上好久,都沒有傳來想像中的爆炸聲。
「這這個狡猾的小王八蛋,居然還設置了空的陷阱,混蛋!」謝廣坤氣的哇哇大叫。
但是既然沒有問題,他只能揮手指揮隊伍繼續前進。
前進了幾百米之後,在前方又出現一個陷阱。
謝廣坤他們又害怕又驚喜。
害怕是因為,他們不是特種兵,沒有規範的排雷手法,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復。
驚喜是因為,不停的出現陷阱,這就表示他們追擊的方向是對的。
謝廣坤不敢大意,立刻對剛剛兩個一起檢查陷阱的長老說道:「就用我剛剛的方式,去檢查一下,千萬小心!」
兩個長老立刻提心弔膽的上前檢查,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隨時準備撒丫子飛奔
。
可是檢查下來的結果卻和上次一模一樣,就是放幾根小樹枝,拴上絲線,但是樹枝下面什麼都沒有。
隊伍立刻繼續前進,每跑幾百米,又出現一處有幾根樹枝的地方。
謝廣坤已經徹底被孫南折磨怕了,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派人上前檢查。
精壯的男子走上前,十分不滿的說道:「這些都是那個小子故布疑陣而已,完全就是在跟我們玩心理戰術,你有什麼好怕的!」
可是謝廣坤卻固執己見:「那個小子實在是太狡猾了,你哪知道這個是不是陷阱啊?」
「我手底下的人已經犧牲的夠多了,我們聖教已經不能再承受任何無謂的損失了!」
可是當那兩個長老走上前檢查的時候卻發現,這次孫南設置的陷阱更加的敷衍,連絲線都沒有綁,就隨便弄了幾根樹枝,就把他們嚇得不輕。
「教主,這裡什麼都沒有就是簡單的樹枝而已,不是陷阱!」檢查的長老說道。
那個精壯的中年男子冷哼道:「聽到沒有,你的膽子怎麼就這么小的?」
「草木皆兵,人家嚇你一次就怕成這樣?」
「你這樣的膽量,還有什麼資格成為一教之主!」
謝廣坤被說的面紅耳赤,想要反駁卻沒有什麼理由。
想當年他謝廣坤跟自己的競爭對手劉能趙四他們鬥法的時候,就從來沒怕過誰!
在他的人生字典裡面,就不知道膽小二字怎麼寫,立刻指揮隊伍繼續前進。
在跑了幾百米之後,他們又遇到了相同情況的陷阱。
謝廣坤原本打算繼續再讓手底下的人上前查看,可是當他看到聖堂使者似笑非笑的眼神時,頓時一股憤怒的情緒從心底湧起。
奶奶的,居然嘲笑老子膽小,老子謝大膽這輩子就沒怕過什麼!
他當下把心一橫,也不再去檢查什麼陷阱,直接指揮繼續向前追擊。
但是就在前面的弟子觸碰到那些樹枝的時候,轟的一聲巨響。
頓時二十多個弟子被炸的粉身碎骨,血肉橫飛。
謝廣坤氣的差點一口老血全部都噴出來,那五個聖堂使者也是被氣得胸膛劇烈起伏,肺都差點炸掉。
「王八蛋,老子艹你全家八輩兒祖宗!」謝廣坤憤怒的對著四周空氣狂吼。
張天治現在內心害怕的都快哭了,他苦澀著臉向謝廣坤問道:「教主,弟兄們死的死,傷的傷」
「這我們現在到底是追還是不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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