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坐在自己身上上下欺負的秦月,葉皇心頭一陣心疼。/
這個傻丫頭,為了把自己拴住竟然用這種笨法子,其實她不知道她不想離開自己,自己又何嘗想過讓她離開自己。
伸出手,葉皇幫著秦月將凌亂的髮絲盤好,眼中滿是溫情。
隨著上下聳動節奏的加快,秦月輕皺的眉頭緩緩的舒展開,不一會便是嬌喘微微起來。
「做ai這種事情還是男人占據主動的比較好,還是我來。」
看著身上已經是汗流浹背幾乎癱軟在自己肩上的秦月,葉皇知道經過今天這一番折騰的秦月恐怕已經沒有了多少力氣。
聽到葉皇這樣說的秦月臉上帶著一抹羞紅之色,咬了咬下唇最終趴伏在了葉皇肩頭。
挪動了一下姿勢,葉皇便是雙手環繞著秦月那水蛇一般柔細的腰肢上下聳動起來。
很快,秦月的呼吸聲便是加重起來,到後面更是帶出了一絲絲的呻吟和嬌喘。
看到秦月這番嬌羞不已的樣子,葉皇挺動的節奏便是更加加快起來,原本壓抑著不肯叫出聲來的秦月再也壓抑不住心頭的快感放縱的嬌吟起來。
如瀑一般的青絲不斷的甩動著在車內這狹小的空間內翻飛著。
橋上,車來車往,不斷的從馬自達跑車前經過,匆匆一瞥都是看到了裡面這一對男女竟然是就這樣做起了人倫大事,都是驚訝不已。
只不過,此刻完全已經沉迷入性愛之中的秦月對此卻是絲毫不知曉。
仿佛一條沒有系纜繩的小舟一般,秦月整個人全身酥到骨子裡,不斷的在lang頭之上翻飛著。
整個過程整整持續了四十多分鐘才最終硝煙散盡,一場男人和女人的戰爭終於結束。
趴伏在葉皇肩頭,秦月眼睛半睜半眯已經沒有了一絲力氣。
雖說秦月自己吃了一些解藥解去了大部分的藥姓,但是剩餘的藥力還是讓秦月全身力氣散去,如今又和葉皇大戰一場,整個人幾乎癱軟成一團,柔若無骨。
「還疼嗎?」
喘著粗氣,葉皇伸手輕撫秦月的臉蛋,此刻,秦月身上的紅斑已經完全褪去,看樣子剛才那般反應,應該是解藥和春藥中和的反應,卻是讓自己認為是藥姓過大了。
聽得葉皇這柔聲的話,秦月輕輕搖了搖頭,隨即又是將頭部靠在了葉皇身上,輕聲道。
「葉皇,不要趕我走好嗎?我真的離不開你……真的。」
說這話之時,秦月整個人顯得是那麼無助,仿佛一個被拋棄了的孩子一般。
而聽得秦月這話的葉皇心頭又是一陣陣痛,伸手捧起秦月那張之後愈發艷麗的臉蛋,葉皇柔聲道。
「放心,從一開始我就沒準備放手,一直都是。這輩子都不會丟下你。」
說話間,葉皇給了後者一個深深的吻。
聽得葉皇這番話的秦月,眼睛再一次的變紅,看著葉皇迷了眼睛。
「月兒,你說老公是不是先知啊?」葉皇打趣的說道。
「什麼先知啊?」
「就是今天的事情啊,還記得以前我跟你說過以後咱們要車震嗎,這次真的實現咯。」
揚了揚眉頭,葉皇一臉曖昧的笑意。
「討厭!」
聽到葉皇這樣說,秦月終於想起來上一次兩人說話的確說過這麼一回事,不由的大羞,雙手輕捶著葉皇的胸口埋怨道。
見懷中秦月這番嬌艷欲滴的樣子,葉皇大男子情緒瞬間得到滿足。
「好啦,都半夜十二點多了,塵煙她們還在家裡等著呢,收拾收拾趕緊回去了。」
「你看看你,明明自己醒了還胡亂撕扯衣服,你看我這衣服都被你撕扯的沒法穿了,回去怎麼交代啊?」
抖了抖身上這乞丐服,葉皇苦笑著說道。
「我怎麼知道,你自己想辦法。」說話間,羞紅著臉的秦月從葉皇身上起身,葉皇那昂揚從其體內抽出的一瞬間,讓秦月又是眉頭一皺。
「怎麼了,月兒?」
見這秦月又皺眉頭,葉皇急忙問道。
「你還問,還不是你,人家第一次,也不知道輕點。」丟給葉皇一個衛生球,秦月羞答答的從車子上抽出紙巾將自己身體擦拭乾淨,然後把那已經撕扯的有些不成樣子的衣服套在身上。
而聽到秦月這明顯不講理的話,葉皇也是一陣無語。
剛才這丫頭自己拼命要占據主動,硬生生的坐了上來,要說也是自己的緣故,現在倒是來埋怨自己起來了。
不過不講理是女人的專利,而且自己好不容易把這姑奶奶給哄好,可不能現在說她什麼。
翻了翻白眼,把眼前這有些浮靡的場景收拾了一番,葉皇便是在車上找了根別針把前開門別上,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啟動車子向著青城山別墅而去。
等到葉皇同秦月趕回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一點左右。
由於在這之前葉皇早就打電話給了塵煙,所以屋內四女沒有一個人睡全部在那裡等著,聽到外面的車上便是全部涌了出來。
當看到車上下來葉皇同秦月全身布條裝的樣子,一個個大眼瞪小眼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過來人的江燕和蕭琳兩人卻是看了一會便明白了是一個什麼情況,小臉不由的一紅,拋給了葉皇一個白眼,便是走向了秦月。
四女就這樣把葉皇涼在了原地,秦月則是被四女仿如老佛爺一般迎了進去。
中間葉皇還是聽到了江燕說的什麼丫頭,恭喜你心愿得償的話,弄的葉皇一陣陣的無語。
見四女沒人理會自己,葉皇就這樣進了別墅,洗了個澡將身上布條裝換了下來。隨即撥通了燕京的電話。
電話在響了片刻之後,對面傳來了青龍的聲音。
「喂,什麼事?」
「爺爺在嗎?」
沉默了片刻,葉皇說道。
「在,你等一會。」
那邊,青龍聽得葉皇竟然要找葉王朝多少有些吃驚,這小子不是對葉家還是心存芥蒂嗎,怎麼現在突然又找自己爺爺了?
雖然不明白,不過青龍還是將電話放到一邊,轉頭看向坐在案前看文件的葉老。
「葉老,葉皇打來電話。」
「皇兒?」
戴著老花鏡的葉王朝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過看到青龍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隨即站起身來。
走到電話前,強勢了一輩子的葉王朝在拿起電話的時候,手卻是變得哆嗦起來。
自己等這個孫兒等了整整二十五年,等這個電話也等了很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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