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比老鼠更清楚眼前這個帶著一抹冷笑男人的可怕。
青狼幫和虎幫在渝城曾經是多麼強悍的幫派?但是在這個人眼中卻成了一群烏合之眾,僅僅是一晚上便全部覆滅。
而且還不止這些,就在昨天晚上,連自己青狼幫都不敢動的潮州幫也被炎黃會直接掀了個底朝天,落得個幫會解散的下場。
不過這些都不是讓老鼠最為忌憚的一點,真正讓目前渝城各個老大對於葉皇忌憚的還是他那個有些飄渺的身份。
國安局特別行動處、軍方上校、燕京葉家男人。
三個身份沒有一個是眾人能夠確定的,但是每一個身份都是能夠讓渝城這幫混黑的心裡打哆嗦,何況是三個身份同時在一個人身上!
潮州幫那個台灣仔已經為自己的目中無人付出了代價,整個渝城這幾天對於炎黃會已經是有些談虎色變。
老鼠自己在政斧里的一個哥們更是傳出話來,這葉皇好似同那市委記很熟。
所有的消息都在印證了一個事實:自己這個老大有著通天的本領。
老鼠有些慶幸自己不是青狼也不是黑皮,前者因為是青狼幫的幫主必須得死,而後者黑皮又打了眼前男人的女人,所以也沒落得個好下場。
自己雖說以前是青狼幫的小弟,好在混黑的除了一些老大哥級別的人以外,其他的大多是牆頭草。
自然,自己也沒有在上次炎黃會兼併狂潮之中被怎樣,反倒是憑著自己一張嘴加上辦事得當,反被眼前老大重用。
老鼠不是一個多麼會感恩的人,但是眼前男人不計前嫌的重用自己還是讓老鼠記在心裡的。
但是今天這件事情,卻是又把自己推上了懸崖邊上,倘若不解決好,恐怕自己位子不保。
整個酒內依舊寂靜無比,dj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關掉了,所有人都是看向場中低下頭顱的老鼠。
這一帶的人都知道這老鼠青狼幫覆滅之後跟著得到炎黃會重用廢話騰達了,只是沒想到那個讓老鼠飛黃騰達的人竟然就在眼前。
一身濕漉漉的衣服,蓬鬆的頭髮,若不是那雙眸子讓人不敢正視,還真沒把對方當成一個人物。
但是對方卻的的確確是一個眼前誰也惹不起的人。
「責罰?該怎麼責罰?責罰有用嗎,難道我真的把你們一百幾十號人全部抽二十個耳巴子?」
瞪著老鼠,葉皇冷冷說道。
這個老鼠自己是看著夠機靈再加上凡子的推薦,這才讓他擔任了南岸區這一帶炎黃會的分會長。
只是這一次的事情卻是讓葉皇對他非常失望了。
酒內發生一`夜`情的事情不在少數,葉皇自然管不到他們,但是平白無故搔擾人,想要用強,卻不是葉皇能夠容忍的了的。
因為孤兒院小雪的事情,葉皇對於這種事情一直耿耿於懷,尤其是馮天還沒有被自己親自滅掉,更是讓葉皇心中有著一道坎。
這周長發想要對自己的學生下手,葉皇豈會同意。
尤其是這小子竟然還狠心的要挑斷高虎這幫小子的手筋腳筋,如此很辣,就連一般的幫會都不會如此。
站在那裡已經全身冷汗直流的老鼠見葉皇臉色依舊陰鬱,面部抽動了一下咬了咬牙好似下了狠心一般。
「老大,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的責任,我保證以後不會出現這種事情,今曰讓各位公子、小姐受驚了,我老鼠斷一指謝罪。」
說話間,這老鼠便是拿出了一把鋒利的快到向著自己的小拇指劃了過去。
原本就一直盯著場內看的曹雪舞幾女看到後者要這樣,直接尖叫了起來。
都是一群祖國的花朵,溫室里出來的,哪層見過這種血腥的場面,一個個急忙回身去,不光是她們,江湖酒內被堵在裡面的一些年輕女子看到這一幕即將要發生的血腥也都是轉過身去慘呼起來,好似是割了自己的肉一般。
高虎一群小子顯然也是沒想到這老虎竟然對自己如此之狠,心下也是不怎麼忍心看,都是紛紛側頭過去。
一個人對別人容易發狠,最難的是對自己也發狠,眼前這老鼠敢自切手指頭著實有些讓人驚訝。
不過最終後者的刀子沒有落下去,因為他的手已經被葉皇死死的捏了住。
「老大!」
眼看著自己手被葉皇捏住,老鼠看著後者問了一聲。
「身之髮膚受之父母,說切就切是不是有些太兒戲了?難道切了你手指,今天的事情就沒有了嗎?」
「把刀子收起來,以後我還要仰著你們打天下,斷了手指可是不划算。」
「凡子,把這小子帶過來,我要問他一些事情。」
對著仲凡使了個顏色,後者便是把那周長發猶如死豬一般的拖了過來。
「葉老大,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不知道您在這裡,要是知道她們是您的學生,給我是個膽子我也不敢得罪啊,求求您,就饒了我,我……我給您磕頭,磕頭。」
猶如要上刑場上的犯人一般,此刻的周長發可算是拼盡了全力求情,又是磕頭又是下跪,希望葉皇放他一條生路。
他做夢也沒想到今天自己竟然會踢到鐵板上,而且踢到了最大的一塊鐵板上。
看著對方這猶如耍猴一般的動作,葉皇只是冷笑卻並沒有任何的動作。
直到對方有些累了,葉皇這才笑了笑。
「演夠了嗎?」
「我……葉老大,我真不是有意冒犯您的,要是知道是您,我就周長發哪有那個膽子啊。」
對於對方的解釋,葉皇一概沒聽,只是冷冷的掃了這地上周長發的小弟然後問道。
「像你這樣的小勢力,在這一帶還有多少?」
「還有很多,自從葉老大您把青狼幫滅掉之後,青狼幫大部分都被您整合了,還有就是像我這樣進不了炎黃會的,就自己搞了個小團伙了,葉老大,我不是有意冒犯您的,真的!」
「為何不去除掉?」
這一句葉皇並不是問周長發,而是對著老鼠問的。
「老大,這南岸區以前青狼幫在的時候就是這種情況,您剛剛把青狼幫兼併,咱們內部還沒有消化乾淨,很多事情還沒辦法去做的。」
老鼠解釋道。
青狼幫和虎幫畢竟是大幫,產業、地皮到處都是,還有一些地盤。
炎黃會這麼多天光是收攏這些主要的經營項目和地盤就有些力不能及,別說這些小酒什麼的了。
也只能看著這些跳樑小丑先跳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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