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酒吧,晚上八點
李川帶著幾名下屬踏入了酒吧三樓的私人房間。
「都準備好了?」
仰躺在寬闊的沙發之上,享受著下屬特意安排的兩名從東京帶來的按摩女的服侍,李川冷冷的問了一聲。
「帝國酒吧這邊都已經安排好了,我讓山本做了兩套方案,如果第一套不能讓那小子出醜,還會有第二套,另外動手的人是我從香港那邊選的幾個亡命之徒,事成之後全部幹掉,不會留什麼痕跡,就算是大陸那邊想要調查也沒用。」
「恩!不要露出什麼馬腳,如果出了問題,我不介意拿你頂上去!」微微的眯了眯眼睛,李川看了一眼自己得力幹將毒龍繼續說道,「音竹下榻的酒店那邊有什麼情況,派過去的人遇上麻煩沒有?」
「沒有!很順利,順利的連我都有些不敢相信。」
「哦?很是順利?」
輕皺了一下眉頭,李川起身揮手示意兩名按摩女退下,「說具體點!」
「是!」
「公子,您讓我們調查的那小子姓葉,貌似是燕京大家族的子弟,聽說有些邪門,這兩年幹掉了不少對手。這次來台灣是端木小姐親自邀請的,而端木小姐的師姐貌似和這小子有些牽扯不清的關係,聽說在燕京這小子還有不少女人。」
「我不關心這些,我只關心他來台灣要做什麼,想要拯救端木家族?」
陰沉著臉,李川嘴上說對於葉皇身份不怎麼關心,不過在毒龍說完這一番話之後還是緊皺了一下眉頭。
倒不是他因為聽說了葉皇的身份而懼怕對方,事實上對於葉皇是誰,什麼身份他並不是很關心。
這些年來在台灣作威作福早就讓李川認為自己在這一片區域天下第一,無人能夠撼動他的權威性。
他之所以皺眉頭完全是因為沒想到端木音竹的師姐和歌忘憂竟然和這小子有一腿,而對方在燕京還有其他女人。
今天晚上李川的第一目標自然是覬覦已久的端木音竹,而她身旁的和歌忘憂也在他的考慮之列。
「這個,屬下就不是很清楚了,根據我們在端木家族的線人所說,他們一下飛機便直接去了酒店並沒有回家,這姓葉的也沒有去見端木笙,或許他僅僅只是出於端木音竹是和歌忘憂的師妹吧。」
「若真的如此,那倒是不用太過擔心今晚這小子會鬧出什麼亂子來,就怕不是這麼一回事。」
「酒店那邊接的時候,他們沒有行動?」
「沒有,事實上,只有端木音竹和和歌忘憂兩人上了車,其他三人並沒見影子。」
「更奇怪的是,一向阻止端木音竹和公子您交往的端木笙這次竟然沒派人出來阻止,實在是有些出乎預料。」
毒龍微微躬身,如實回答道。
「或許人家就跟在後面也未必,不管怎麼樣,一切都布置好,先禮後兵,讓我看看這大陸來的是過江龍還是過江蟲。」
說這話,李川端起旁邊的紅酒一飲而盡眼神之中閃爍著冷色。
「嘿嘿,就算他是過江龍,在台灣他也要給我們臥著!」
「你小子就是會說話,我喜歡。」
看了毒龍一眼,李川很是滿意的,三年前提拔上來的這毒龍不光辦事效率很高,最主要的是能投其所好,知道他想要什麼。
這幾年被這小子伺候的,倒是也舒服。
「為公子排憂解難,是我們這些做手下應該做的,您說呢,公子。」
「這次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你們下去吧,把剛才兩個女的叫進來,我熱熱身,等端木音竹來了,也好辦正事。」
「嘿嘿,屬下明白。」
毒龍自然清楚自家公子所謂的熱身時什麼事情,點點頭答應一聲,對著房間內其他的人使了一個眼色,便是一起退了出去。
不多久,剛才離開的兩名太陽國女性再次躡手躡腳的走進了屋內,沒過幾秒鐘撕扯衣服布料的聲音便響了起來,然後便是女人的呻吟聲陣陣的傳出。
……
從端木音竹下榻酒店通往帝國酒吧的路上,端木音竹和和歌忘憂所乘坐的車子後面不遠處一輛黑色轎車內。
「公子,剛才你們幹嘛去了?」
車上,烏查對著副駕駛位置上的葉皇問了一句。
「去打聽了點消息,今晚要和這地頭蛇過招,咱們三條過江龍不想盤著,總要知己知彼不是。」
輕笑了一聲,葉皇對著烏查說道。
「對了,烏查,你跟香港那小妹處的怎麼樣了,人家答應你沒有?」
忽然想起了前段時間刑天貌似跟他說過,香港有個女娃貌似搭上了烏查,葉皇隨口問了一句。
這一問不要緊,烏查直接紅了臉,一旁開車的刑天也是臉上帶著神秘的笑容。
「怎麼了?說話啊?」
「沒……沒什麼,就那樣子……」
沉默了一會,見葉皇有些刨根問底的味道,烏查這次支支吾吾道。
「就那樣子是什麼樣子,你小子搞不會是沒跟人家女孩子聯繫吧?」
「聯繫的,一直聯繫的,只不過,出了一點小茬子而已。」
低著頭,烏查還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葉皇了,這事情整的有些比較複雜。
「到底怎麼回事,天子,你來說!」
覺得這裡面有些料,葉皇沒去問悶葫蘆烏查而是轉問刑天。
「咳咳,事情是這個樣子的。這女孩子叫冷千雪,在香港算是很有名的風水世家,不過他們這個家族傳女不傳男,這冷千雪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烏查是風水師的消息,這不找他非要跟他學風水術,這小子的薩滿術又不能亂傳人,兩人就僵持住了。」
「別看他們一直聯繫著,其實沒什麼進展,這貨也不會繞個彎,這都半年了,貌似還是沒太多的進展。」
「沒什麼進展,就這樣乾耗著?」
葉皇驚了個呆。
「差不多吧,本來我以為我說不能傳授,她會離開的,可是還是一直打電話,問這問那,弄的我現在都有些害怕他打電話過來了。」
紅著臉,烏查從未處理過男女關係,這是第一次碰上卻顯得有些手忙腳亂了。
這種事情在任何人手裡,都不會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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