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葉皇遇事總是會讓自己哥哥過來插上一腳,楚清韻就沒有說什麼直接點頭答應下來。
由於林安琪同幾女的關係緩和,一頓飯吃下來沒有中午的沉默和冷戰氣氛倒也是愉快,吃過飯沒多久,刑天便帶著自己媳婦許紫晴趕了過來,刑干戚這老傢伙自然免不了過來晃悠兩下。
一群女人在別墅里又上又下折騰了一個大半晚上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最後葉皇同刑天以及刑干戚三個大老爺們實在有些抗不住了,各自找了間房間睡下。
幾女則是折騰到很晚才消停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刑天同許紫晴加上刑干戚趕回了刑天母親那裡,趁著這段沒有什麼事情多陪陪老人家,而葉芷晴則也是回了學校,臨行之前免不了被葉皇又教訓了一頓,弄得後者一陣委屈。
剩下的幾女則也都趕去工作,準備趁著禮拜五把工作收尾一下過個禮拜天。
見眾人都忙碌起來,葉皇自然也不敢自己一個人閒著,裝模作樣的跟著秦月和謝塵煙去了學校,在辦公室里做了一上午,下午則在校園裡轉悠了一圈,跟一些熟識的人打了幾聲招呼,一天時間就這樣吊兒郎當的過了去。
周六一大清早,葉皇同秦月便被眾女從被窩裡叫醒,一夜的雲雨讓秦月有些慵懶,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看上去比平時更多了一抹風韻。
「起床吧,再不起床估計又要召開婦女大會了。」揉捏了一把依舊躺在被窩之中深情看著自己的秦月的豐胸,葉皇起身穿衣下床。
後者則是紅著臉跟在後面也是穿上衣服洗漱了一下下了樓去。
「今天要去見月兒的父母,你還睡懶覺,小心去了碰釘子。」蕭琳從廚房裡端了幾碗稀飯放在桌上白了一眼還在打哈氣的葉皇。
「見岳父岳母就不能睡覺了,這才七點多,就你們最積極。」葉皇揉搓了一下臉,走了樓梯。
「哼,折騰到半夜,不困才怪。」撇了撇嘴巴蕭琳嘀咕了一句,對於蕭琳這話葉皇臉皮厚根本沒覺得什麼,給了蕭琳一個白眼就坐下喝稀飯去了。
秦月卻是被弄了一個大紅臉,羞澀著低下頭走到了桌前。
此時,幾女也都是坐到了桌前。
「葉皇,這次去月兒家,你可別忘記買東西,免得失了禮數。」
江燕坐下身,給天天餵了一口飯然後說道。
「知道了,燕姐,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這事情忘不了。」
「提醒你一聲總是好的,月兒,到了南京該買什麼,你也參謀一下,畢竟那是你爸媽,他們喜歡什麼,你總是知道的。」
「放心吧,燕姐,這些我會跟他說的,其實我爸媽也沒什麼喜歡的東西,到時候看看在說吧。」
「那行,你們自己隨機應變就成,有什麼不懂的,打電話回來也成。」點點頭,江燕見秦月這樣說也沒有再說什麼。
「要不我把從香港帶來的一些東西給他們帶上。」說話的是南宮清吟,從香港回來的時候,她特地買了不少的香港產品,或許可以派上用場。
「別,沒聽說嗎,月兒的父親兩袖清風的主兒,你那些東西加了來都幾十萬了,給他們,我怕自己還沒進門就被轟出去了。」葉皇連忙擺手道。
「那就帶兩盒客來居的火鍋底料算了,美容的和養生的。」雨墨插嘴道。
「對,還是雨墨說的好,就火鍋底料了,帶上幾盒火鍋底料,東西不貴也到了心意,月兒,你爸媽吃火鍋嗎。」
「還可以吧,不過吃的不辣,真要帶就帶些清淡一些的。」
「那行,我這就打電話讓人給送過來一些。」說著,江燕便要起身去打電話。
「算了,反正順路,我們過去拿就是了,就不要讓他們再跑一趟了。」
「那也行。」點點頭,江燕坐了回來。
隨後,幾女又對著葉皇同秦月交代了一番,兩人這才出門。
……南京,古代又名金陵,華夏六朝古都,東流入海的長江不僅孕育了長江文明,更是催生出了南京這座江南城市。
秦光業,一個從南京城走出來的教育部部長,二十年前進入了燕京圈子,二十年後再次退隱自己離開的城市。
秦家的祖籍是土生土長的南京人,書香門第,曾經是秦淮一代的大家,二戰中的南京大屠殺舉家曾經搬出南京,直到新中國成立之後這才重新回到故土。
不過由於文革的緣故,曾經輝煌的秦家曾經沒落過一段時間,直到走出一個秦光業。
從一個大學教師最後成為華夏國的教育部部長,這在共和國的歷史上也不多見,然而秦光業做到了。
秦光業當教育部部長的時候,華夏國的教育事業在他的推動下取得了不小的成就,雖然能說彪炳史冊,至少無愧於他頭上的烏紗帽。
只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官場之中沒有在權力鬥爭的橫流中敗下陣來,回到故土卻差一點被自己那些所謂的親戚氣的吐血。
「你女兒勾搭野漢子,傷風敗俗,敗壞了我秦家門風,這放在古代要下豬籠的。」
「有什麼樣的母親就有什麼樣的女兒,沒結婚就挺著個大肚子進咱們秦家,人肯定是水姓楊花之人,這女兒一個德行,真替老祖宗丟臉。」
……兩個禮拜之前,一個自成月兒前男友的男生出現,徹底引爆了這一場爭論。
自己的女兒和其他女人共侍一夫,當小三,被包養了。
秦光業幾乎不敢相信這種說辭,可是那叫許諾的男生拿出的一些照片卻是讓秦光業不得不去相信這是真的。
自己的女兒真的做了那見不得人的小三,還是另有隱情。
妻子想打電話催女兒回來,自己最終阻止了。
秦光業相信自己的女兒沒有做出對不起家人的事情,可是那些白眼狼的親戚卻未必相信。
對於那些只會趨炎附勢無中生有的親戚,秦光業更怕他們傷害自己的女兒。
「光業,又在想女兒的事情了。」身後,妻子蘇蓉給丈夫搭了一件毛衣輕聲問道。
自從傳出自己女兒當小三的事情之後,眼前的男人已經站在這扇窗口凝思了好久。
「蓉蓉,你說咱們的女兒真的做了那事。」
「你說呢,月兒是你自己的女兒,你覺得呢。」女人沒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反問道。
她清楚自己丈夫心中有一桿秤,有些事情並不需要自己說什麼。
「是啊,咱們的女兒又豈會做人家的小三,可是那叫許諾的男生說的也不假啊,我總是有些懷疑。」
「懷疑咱們的女兒真的做了那事情。」
「光業,我相信咱們的女兒可以為一個男人愛的死去活來,但是說她當小三,我不相信。」
「就如同二十三年前一樣的我,我愛你進了這個家門,卻並不代表我真的如你那些親戚說的那般。」
「蓉蓉……」女人的話,讓秦光業臉色略微有些愧疚。
眼前自己的妻子,二十三年前未婚先孕挺著大肚子進了秦家,卻差一點被口水淹死,倘若不是愛自己,她又何故被如此的唾罵。
母親是什麼樣的品格,女兒就算是再不濟想必也不會差到哪裡去,何況還是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女兒,自己的女兒。
「不用愧疚,都過去了不是嗎,你那些親戚什麼德行,我想你比我看的更清楚,其實我很想對你說,他們怎麼說是他們的事情,我只要自己女兒可以幸福,即便她真的當了小三,只要月兒幸福,我這做母親的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倘若不是因為愛你,怕與你分開,死後,能不能進你們秦家祖墳,我都看的不重要,活著,被人嚼舌根子半輩子,我不想死了還不得消停。」
「這個我知道,這些年苦了你了,你放心吧,月兒的事情還是需要她自己做主的,那些人嚼舌根就嚼舌根吧,只要月兒不回來,他們折騰一陣子也就消停了。」
「你準備自己扛下那邊的壓力,他們可是都已經給月兒張羅婚事了,什麼南京國資委主任的公子,什麼工商銀行的兒子,一個個都是背景深厚的主兒,他們可是把咱們的女兒當作了聯姻的工具了,就想著把南京這片地方的人脈都搭上邊了。」
女人的口氣並不怎麼好,對著秦光業的那些親戚語氣之中更是帶著暗諷。
自己男人的這些親戚趁著自己男人當教育部部長的時候狐假虎威在南京謀得了一官半職,這十幾年經營也有了一定的氣候,想不到自己的男人一退下來,這些白眼狼就倒打一耙準備拿自己家人動手了。
把自己的女兒當作聯姻謀取政治資源的犧牲品,他們的確是打的如意算盤。
「呵呵,蓉蓉,這事情你就不用擔心了,他們也是一頭熱,人家未必看的上眼。」秦光業陪笑道。
「是,那些人的確看不上你那幾個處級的親戚,可是並不代表他們看不上我的女兒,真要是逼婚了,你說怎麼辦。」
「你那些親戚是打定主意這事不成,也要讓咱們不討好了,得罪了這些南京的地頭蛇,你那些親戚又有理由跳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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