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飾身份倒是未必,如今這種情形下,誰想在這東北摻和一腳,彼此之間應該都很清楚了,不說這個了,進屋吧,光等天子了,到現在還沒吃東西呢,「笑了笑,葉皇推門走了進去。
其他三人也沒在這無關緊要的事情上再糾結什麼,都是跟著進了屋子。
烏查算是裡面最會做飯的一個,自然是他親自將飯菜熱一下,桌前,葉皇同刑干戚還有刑天則是有些發悶的坐在那裡。
「吃過飯,咱們出去摸摸底,看看今天晚上交火的到底是哪兩方的勢力,順便看看伊藤家那小子耍什麼花樣。」
「好,下午的時候我在周圍看了一下,這伊藤博文貌似從其他地方調集了不少的卡車,不知道搞什麼明堂。」
「卡車。」
聽到刑干戚的話,葉皇眉頭一皺,這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眼下這時候,誰不把自己隱藏起來,這伊藤博文卻是反其道而行,你就是有所行動,卡車這麼大一個傢伙,走到那裡都會被追蹤到的。
「誰知道這小子打的什麼主意,都是清一色的集裝箱,而且都是俄文,估計從北邊運過來的。」
下午在周圍看了半天沒弄清楚對方用卡車做什麼的刑干戚罵了一句。
「不管從哪裡運來的,總之,這伊藤博文應該要有動作了才是,查子,稍微弄一些就成,咱們要抓緊速度。」
考慮到對方隨時都有可能開溜,葉皇喊了烏查一聲,讓他隨便折騰一些東西填填肚子就算了。
「好。」
答應了一聲,烏查挑了幾個最容易熱的菜放入了鍋里。
幾分鐘之後,便端上了桌,四人餓了大半夜的確有些遭不住,都是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二十分鐘之後,四人關門走了出去。
「公子,我想起來了,那集裝箱裡是什麼。」
後面鎖門的烏查走了兩步剛到車前猛然抬頭,眼神盯著葉皇,好似想到了什麼。
「什麼。」
「雪地車,一定是雪地車,公子,你想,龍氣在深山之中,現在整個東北到處都在下雪,平地的雪都有半米,那山區呢。」
「你說的對,咱們開的越野車平地還可以走走,一進山區就寸步難行,他們想要找龍氣,肯定要進深山之中,一定需要雪地車。」
經烏查這麼一提醒,葉皇也猛然醒悟過來。
在刑干戚告訴他對方用了卡車之後,葉皇就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如今烏查一說,這才想明白。
「他們進山的人多,肯定需要的雪地車也多,來那麼多卡車,那集裝箱裡是雪地車准沒錯。」刑干戚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笑容,拍著大腿看著葉皇。
「公子,他們有雪地車,到時候咱們怎麼追,光靠兩條腿,恐怕追不上他們啊。」
「到時候搶他們的不成嗎。」
刑天插話道,自從晚上碰上了自己的親生父親,到現在他就沒怎麼說話,整個人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
「不行,進山之前不能打草驚蛇,不然他們要跟咱們在山裡繞,那就不好了,「葉皇思慮了一下,直接否定了刑天的提議。
「這大半夜的就算是買也買不到啊,何況看他們架勢,很明顯不是進這周圍的小山。」
「不是長白山就是小興安嶺,倘若是大興安嶺,他們沒必要從同江出發。」、「算了,先跟蹤他們,等到了目的地,再想辦法。」
知道這時候想太多也是沒用,葉皇索姓不再去想,啟動車子,拉烏查上車然後打著強光燈離開了院子。
半小時之後,等葉皇開車來到前面火拼現場的時候,除了地上的血跡,再也看不到任何人的蹤跡,兩撥人撤的都很快。
「奶奶的,跑的倒是挺快。」
「這是華夏,如果火拼太久,會引來軍隊的,他們還沒傻到跟軍隊對著幹的地步。」
葉皇將車停在沿街樓的陰影里,透過車窗左右看著周圍的動靜。
「他們應該沒膽子故意藏起來,陰咱們吧,他們又不知道咱們什麼來路。」
見葉皇一副很認真的樣子,刑干戚也跟著探著頭左右瞧著,街道上,火拼之後的血腥味和火藥味依舊很濃,久久不能散去。
「情況不明朗,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我可不想回家過年,你們每個人身上都帶傷,對了,天子,你跟爺爺說這裡的情況沒有。」
「說了,他老人家說他會派人來的,不過在這之前,由我們自己做主。」
「自己做主。」
葉皇回頭。
「是,老太爺的意思好像是若是公子你想要這龍氣,就插手,不想要,就直接回燕京,看老人家的樣子,對這玩意不怎麼上心。」
「不對啊,這有些不像老爺子的作風啊,你小子是不是忘記跟他說有小曰本在了。」
旁邊刑干戚回頭瞪了刑天一眼呵斥道,葉王朝老爺子可是對小曰本從來是嫉惡如仇的,這次的口風,怎麼都感覺有些不對。
「叔,你怎麼跟我交代的,我就怎麼跟老太爺說的,他的確是這種口風。」
刑天有些鬱悶道。
「那老太爺怎麼可能一副不關心的樣子。」
「爺爺或許有其他安排吧,不管了,這邊咱們是準備幹了,今天晚上,伊藤博文和王可汗他們若是沒行動,咱們就把黑暗教廷在這邊的勢力給咔嚓了。」
一邊說著,葉皇眼神明顯一冷,帶著一股仇恨之色。
「嘿嘿,我喜歡,這些天都沒怎麼活動手腳,可是把我憋得不輕啊。」揉搓著手,刑干戚整個人神情略微有些癲狂的樣子。
「你這老瘋子,不怕把命丟在這裡。」
「不是還有你們嘛,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刑干戚嘿嘿一笑。
他並沒有發現,此刻一旁的刑天臉色已經變的凝重起來,一雙黑色眸子盯著遠處一排突兀駛出來的車子眉頭緊皺。
「怎麼了,天子。」
對方的神色變化自然沒逃脫出葉皇的目光,順著後者視線看過去葉皇眼睛也眯了起來。
就這一會說話的功夫,冒出來一排車子,清一色的三菱黑色機車,有些讓人意外。
「那個人。」
緊緊盯著站在路口還未上車的年輕人,刑天心中升騰起一種不詳的預感。
「那個人怎麼了。」
「那個人是前面已經死了,現在又活了。」
「死了又活了,天子,你小子發熱呢,鬼故事看多了。」
旁邊,刑干戚摸了摸刑天的頭,笑著說道。
「老刑,別插話,天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說清楚。」
此刻的葉皇見刑天凝重的樣子,知道對方並不是糊塗了。
「那個人是他身邊的保鏢之一,前面我親眼看到他中槍倒地,如今卻又活了,公子,你覺得這正常嗎。」
「他,那個他。」
刑干戚又插了一句,不過再說出來之後,猛然明白刑天嘴裡的他是誰了。
「你說那人是跟這你父親過來的保鏢。」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他身邊兩個保鏢一個叫老八,另外一個好像叫奎五,這個人就是,這代表著什麼。」
掃了一眼葉皇和刑干戚,刑天相信自己的暗示已經很容易明白了。
「如果天子說的沒錯,那這情況就有些大發了,伯父很可能有生命危險。」
葉皇沉思了片刻,一個人死而復生,而且又出現在一群曰本人當中,這情況代表了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而刑天,表面表現的對於納蘭王爺漠不關心的樣子,可是在聽到葉皇的話,心還是猛地收縮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大哥被他們劫持了,甚至是……。」
眼睛圓睜,刑干戚呼吸明顯急促了許多,拳頭攥的嘎吱作響。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想,我想這是有預謀的,前面,若不是天子恰好碰上了,也許他們已經得手了。」
陰沉著臉,葉皇覺得這種可能姓極大,除了這種猜測,他現在真的想不出還有什麼可能,讓一個本來死的人突然復活而且跟一群小曰本勾肩搭背的了。
「他不會死,他欠母親的還沒還,怎麼能就這樣死了。」
咬著牙,刑天冷聲道。
看到刑天的表情,葉皇嘆了口氣,明明心裡擔心,嘴上還要嘴硬。
「天子,以前我和你一樣,不過我相信很快,你就明白自己的固執是多麼的愚蠢了。」
「看他們樣子,應該剛回來,怎麼說納蘭伯父都是東北的一號人物,他們不可能說殺就殺,很有可能在那幾輛車的其中一輛里。」
「要不要救他。」
刑天很冷漠的說了一句。
「啪。」刑干戚直接對著說這番話的刑天拍了一巴掌,吼道。
「小兔崽子,說的是人話嗎,他是你老爹,你不救試試,回去你老娘不罵死你。」
被刑干戚拍了一巴掌,刑天也不吭聲,只是眼睛盯著那幾輛黑色轎車,心頭燃起了熊熊怒火。
「人肯定要救的,不過現在不是時候,等他們到了地方再說。」
一邊說著,葉皇輕輕發動車子,掛倒檔,往後倒了幾米,將車身藏的更隱蔽一些。
由於處於樓的陰影下,倘若對方不是過來,根本不會發現這地方還藏著一輛車子,車上還有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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