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楊維康拿出一支錄音筆,「沒有證據,我自然不會亂說話,這是我們銀行職員的錄音。 」
楊維康拇指一按,裡面一個哭哭啼啼的女聲傳來,緊接著就是一個男人氣喘吁吁的聲音,以及羞人的呻吟,在錄音的最後,是一個女人撕心裂肺的喊聲,「祁峰!你這個混蛋!」
魏傾城柳眉一皺,眼角掃了一眼祁峰,後者對著她擺了擺口型,「我完全不知道這回事。」
得到了祁峰的答案,魏傾城扭過頭來又是一臉的千里冰封,「這又能說明什麼?你怎麼證明這人就是祁峰?」
魏傾城語氣雖然依舊冷冷的說道,卻是少有的染上了怒氣。
祁峰坐在魏傾城邊上,看著她像是家長護著惹禍了的孩子似的護著自己,心裡別提多美了,眼神若有似無的在魏傾城胸口瞄了一眼,這傢伙賤賤的想到,要是再給來一個溫暖的擁抱就更好了!
「說明什麼?」楊維康陰險的一笑,「既然你說不是你乾的,那你倒是說說,今天上午,你人在哪?幹了些什麼?」
這回倒不是祁峰不想說話,而是他真的不知道怎麼說,總不能說是跟劉羽琦那妞在酒店吧?眼睛飛快的瞄了一下魏傾城,這不是找死麼!
見祁峰悶著頭不說話,楊維康氣焰更囂張了,對著身後的保鏢擺了擺手,「早就知道你們會賴賬!幸好我把人帶來了,不然社會的公平公正何在?」
楊維康說的義正言辭,同時拍了拍手,兩個黑衣保鏢架著一個頭髮蓬亂的女人走了進來,走到沙發上作著的楊志強邊上,把人丟在了地上。
楊志強看著強勢的楊維康和一言不發的祁峰,心裡暢快的很,甚至隱隱有些後悔,三個億是不是要少了?
魏青書看著衣衫不整,趴在地上的少女,內心一陣震撼,手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沙發扶手,如果這種禽獸不如的事到底是誰幹的?
「說說都發生什麼了?」楊維康得意的看著祁峰,他今天的目的就是要讓祁峰身敗名裂,然後把他丟到海里餵魚!
「今天……下午,在銀行的倉庫……」女人披頭散髮跪在地上,帶著濃重的哭腔和恐懼,身體不停的顫抖,趴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
魏傾城的眉毛皺了皺,楊維康這唱的又是哪一出?
「呵呵,」楊維康看著魏傾城的臉色嘲諷道,「真是人渣啊,提了褲子就不認賬的我見過,像你這樣提了褲子不認賬還跑票的,我還真是頭一回見!」
魏青書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了,楊維康敢這麼幹肯定是得到了楊志強的默許,這老傢伙真把他這當戲台子了?
「好了!」魏青書狠狠的一拍桌子,威勢十足就像個戰場上殺伐果決的將軍,「鬧什麼鬧?!」
地上的女人被嚇的一下子止住了哭聲,驚恐的回頭看著楊維康,卻被後者瞪了回去,女人立刻趴在地上,不敢出聲了。
「唉唉,」楊志強翹著二郎腿說話了,「魏老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恐嚇被害人,這不大好吧?再說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有小康和祁少最清楚,不妨讓他們說?」
楊志強不愧是老狐狸,這一句話就把魏傾城和魏青書都撇開了,變成了祁峰和楊維康的單獨對決,重要的是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祁峰能贏的幾率基本為零!
魏青書瞄了一眼楊志強,他也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他還是得冷著臉敲打楊志強兩句,不然小峰就太吃虧了,「那楊老弟就跟我一起聽聽到底怎麼回事!」
見狀魏傾城更著急了,一張沒什麼表情的臉,歪著頭努力的瞪了祁峰一眼。
都火燒眉毛了,這傢伙還不打算說說怎麼回事嗎?
這事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信了,魏傾城都不會信。倒不是她有多自信,而是差距擺在那,祁峰連半裸的她都沒有侵犯絲毫,怎麼會去強姦一個銀行職員?
她這一眼是在瞪祁峰,可看在祁峰眼裡卻是風情萬種,賤人低頭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真是沒辦法啊,不能讓美女失望啊!
「那我可就說了啊?」祁峰站起來把女人扶起來,歪著頭笑著問道,「既然你說是我對你做了那種事,那你都記得什麼?」
「我……」一聽祁峰的話,女人抖的更厲害了,似是被觸碰了傷疤一般,驚恐的回頭看了一眼楊維康。
瞬間屋子裡的視線都集中在了他身上,不過楊維康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反而楊維康嘴角抽了抽慌了神,氣急敗壞的說道,「看我幹什麼?記得什麼就說什麼!」
媽的!胡宇那白痴!不是跟他說了讓他跟這女人對好麼?怎麼呆的像個白痴?這個時候看他幹嘛!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女人被楊維康嚇的夠嗆,猛地把手從祁峰手裡抽出來,低著頭躲到了一邊。
「好吧,」祁峰把視線從楊維康身上挪回來,「那你說說,傷害你那人穿什麼顏色的內褲?」
既然是今天下午的事,那人肯定來不及換內褲,祁峰對著楊維康賤賤的一笑。
楊維康一聽祁峰的問題,刷的一下臉白的跟身上的西裝一樣,心裡卻還是懷著一抹僥倖,或許她沒看見呢?
「是……」被祁峰這麼一提醒,女人似乎想起了什麼,雖然她當時被遮住了眼睛,但好像還是恍惚的看到了,「好像是白色的!」
嗡的一下,楊維康覺得腦袋裡像是有人放二踢腳,人都站不住了,這賤人怎麼會看見的?
楊志強原本玩味的表情立刻變得凝重了起來,的飛起的眉毛都擰成了蝴蝶結,扭頭瞪著楊維康低聲道,「怎麼回事?」
「楊老弟!年輕人的事,我們就不要摻和了吧?」魏青書冷笑的看著楊志強的表情變化,還真是精彩的很啊!
魏青書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越看祁峰越順眼,簡直是好樣的!
楊志強被魏青書這麼一說,咬著牙把後面的話都憋了回去,氣悶的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你憑什麼說是我?」楊維康臉色陰沉的都能擰出水來,他知道這時候千萬不能承認,不然就真的完了。
「我說過是你了嗎?」祁峰翻了個白眼,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楊維康被噎了一下,鐵青著臉說不出話來了。
轉而對女人釋然一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就是了,看來你認錯人啦!」
「你有什麼證據?或許她記錯了顏色也不一定!」楊維康還是不甘心,他精心策劃的這場戲,難道就這麼被祁峰輕飄飄的帶過了?
祁峰狡黠的一笑,「那就更不可能是我了!」低頭摸了摸鼻子害羞的道,「爺從來就不穿內褲!」
aa2705221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9s 3.62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