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啟虎這突然暴起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尤其是王慶國,嚇的想是屁股上裝了彈簧,嗖的一下就彈到一邊去了,心裡一個勁兒的打鼓,生怕連累自己,還在心裡把王麟詳罵了個底朝天,心說活該,誰特麼讓你不讓帶保鏢了?
這回好了,彪死你!
雖然心裡這麼想,可人家畢竟是家主,面子功夫還得做,於是一邊躲一邊象徵的喊道,「詳麟,小心!」
這一嗓子,飽含著關心、擔憂以及怨誰解不了近火的擔憂,光是葉步平看著就覺得這演技跟裡屋床上躺著那位都有的一拼了,太特麼賤了!
直到王啟虎的拳頭跟gps鎖定了似的,王慶國這才反應過來,合著這特麼是衝著自己來的?
「王啟虎!你……」王慶國被追的屁股尿流,滿屋子亂跑,一邊跑一邊上氣不接下氣的喊,「你特麼敢打老子!」
砰!
像是為了回應王慶國似的,王啟虎這一腳狠狠的踹在了王慶國的屁股上,「有什麼不敢的?老子今天就打你個半身不遂外加重度殘疾!」
那邊王啟虎對王慶國這一通拳打腳踢,這邊一伙人繼續相親似的對視著,連個站起來勸勸的人都沒有,最後還是王麟詳先開口了,「我今天是來拜會祁老爺子的,可我的人卻被打了,不給個說法,恐怕我回去沒把交代。」
「你當然可以要個說法,」祁父冷哼了一聲,扶著拐杖的手紋絲不動,眼角微微眯了眯,「不過這說法我可給不了。」
「您這是什麼意思?」王麟詳的眼睛眯了眯,微微抬了抬下巴。
「我們又不認識這人,」祁母接過話茬,溫柔的看著王麟詳道,「這事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噗!
葉步平強咬著自己的下嘴唇才忍住沒笑出聲來,他算是知道他老大那性格是遺傳的誰了,懷著好奇的心情,葉步平抬頭朝著王麟詳看了過去,只見這個成熟穩重,身上總是帶著陰柔之氣的男人坐在那,倆眼睛瞪的老大,眨巴來眨巴去,愣是被噎的一個字兒都說不出來,太特麼爽了!
「那麼,我可以把他帶走處置麼?」老半天,王麟宇才憋出在很一句話來。
「完全可以。」
祁父和祁母倆人朝著王麟詳微微笑了笑,一臉和藹,那樣子就差說,你要能帶走我們送你個餐盒打包都沒問題!
又被噎了一下,王麟詳只覺得扁桃體那好像被誰塞了個饅頭似的,上不來下不去,搞得他一陣陣的呼吸困難。
他今天來本來就是為了興師問罪,先把祁峰大鬧王家的事說說,按照他推演的劇本,祁家肯定會據理力爭,然後自己再挑明,既然如此那就沒朋友了,大家公平競爭,從今天開始四大家族祁家靠邊站!
多麼完美的計劃,可他說什麼也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王啟虎,把他的計劃都打亂了,一步錯步步錯,後邊的話他還沒說呢,對方已經明擺著要下逐客令了!
「那這件事就算完了,」王麟詳運了口氣,然後重整旗鼓再次發起了攻勢,「那麼……」
「不送。」祁父挑起眉毛,打斷了王麟詳的話。
「……」
王麟詳的組織起來的部隊還沒殺到跟前就再次潰不成軍,這是強行趕人啊!
「祁峰大鬧王家的事又怎麼算?!」王麟詳咬著牙硬是要朝著自己的劇本演完,抬起眼睛死死的盯著祁父,他就不信了,這老頭兒還能沒理辯三分不成?
「他怎麼鬧了?」祁父攤了攤手掌,扭頭看向祁母煞有介事的問道,「你看見了?」
祁母非常配合的搖了搖頭,「沒有。」
祁父再次看向王麟詳微微笑了笑,那意思很明顯,老子沒看見,讓老子負什麼責?你當老子是白痴麼?
王麟宇氣的肺管都要炸了,縱橫商界這麼多年,見過奸商、見過手黑的,可從來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這不是耍無賴麼?!
啥意思,他要是不把監控視頻放出來,這丫還不認賬了唄?
當然這話他也就是沒說出來,否則他就會無奈的發現,就算有監控視頻祁父也沒打算認賬,俗話說的好,老子不認的紙就是廁所的屎,他才不管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呢,他只聽自家兒子的話!
除非現在祁峰坐起來跟他把話說清楚,否則他什麼都不認!
看著王麟詳那苦瓜一樣的臉,葉步平已經由對祁父祁母的擔心變成了對他的同情,太可憐了,明明剛才來的時候還威風的很呢!
「年輕人,」祁父接過劉媽泡好的鐵觀音給王麟詳倒了一杯,然後語重心長的教育道,「不要聽風就是雨,不管做什麼得拿出證據來不是?」
內傷,王麟詳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要被攪成一團了,這特麼不就是明擺著不講理麼?
還要什麼證據?他就在場看著呢!
祁峰不光把王啟虎救走了,還綁走了王崗!
深吸了一口氣,王麟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這話他不能說,否則以祁家在軍政的實力,只要稍微一查,當時在場的王家中流砥柱全特麼得進去!
光是一個故意傷人罪就夠喝一壺的了!
「可不是麼?」祁母笑眯眯的像是親戚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似的,帶著殺人不見血的官話笑容也跟著勸道,「這做人做事得講究實事求是不是?」
實事求是……你們特麼還有臉跟老子說實事求是!
吃了個大啞巴虧的王麟詳氣的腦袋上直冒煙,祁家要是裝了煙霧警報器估計都的報警了,考慮到自己的身體健康,王麟詳還是咬著後槽牙開口道,「那就不打擾了……」
「慶國叔叔,我們走!」王麟詳一甩袖子,吃了一肚子氣邁步就往外走,而他嘴裡的那位叔叔正被王啟虎騎在底下揍呢!
「我……」
抬起頭來王慶國已經連個人樣都沒有了,皮青臉腫整個腦袋就跟嫁接了豬頭似的,衣服也被扯壞了,丟到道邊說是叫花子都不帶有人懷疑的,眼淚汪汪的看向王麟詳可憐巴巴的道,「我……這就走了?」
不要說法了?這特麼和說好的不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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