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賤人!」
安清河是實在忍不了了,抬手狠狠的把瑪瑙桌面拍出了一條裂縫,然後破口大罵,「賤人!賤人!」
祁峰在前頭走,一邊走一邊像是中彩票了似的,哼著歌一臉的不在意,搞得後邊的安清河更生氣了。
特麼這貨一點都沒往心裡去,那不就等於攻擊力是零?!
抬手再次狠狠地排在瑪瑙桌面上,把好好的桌子徹底拍了個四分五裂,安清河覺得自己這輩子也不想遇到這樣的傢伙了!
當然這時候的安清河還不知道祁峰即將在這片他統治的地盤上生活一年之久,而祁峰跟著袁武奇回到了那棟陰森森的小樓,沒過多久就見到了郭婷婷顧七和霍思欣。
見到顧七依舊戴著面具,沉默寡言的扮演者說好的設定,祁峰覺得都要感動哭了,這傻姑娘誒!
「怎麼樣?受傷了沒?」祁峰拉著顧七的手,一臉的噓寒問暖。
雙枝傑其實也沒覺得有多不好,他就是覺得這一幕他看著有點彆扭,不由得把頭偏向了一邊,這時候一直沒什麼說過話的霍九川把手搭在了祁峰的肩膀上。
「有些事情,人總要學會面對。」霍九川看向遠方,眼神飄忽不定,滄桑感溢於言表。
雙枝節有點懵逼,九川叔這說啥呢?
見雙枝節沒說話,霍九川重重的嘆了口氣,好像這一口氣嘆出去滾滾紅塵都看破了似的,「學會認清自己……」
雙枝節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九川叔是啥意思,但這話說的確實有理。
「性別不是問題。」霍九川目光看向遠方,半眯著眼睛,一副我很牛逼的樣子。
慣性的,雙枝節再次點了點頭,不過立刻就覺得不對了,回過頭來一臉見鬼了的表情看向霍九川……
等會?!
什麼叫性別不是問題?
誰特麼性別有問題了?!
霍九川再次鼓勵性的拍了拍雙枝節的肩膀,然後還抿著嘴鼓勵的點了點頭,然後意味深長的回頭看了一眼祁峰和顧七,搖了搖頭走開了。
雙枝節一臉懵逼,然後趕緊追著霍九川的步伐出去了,「誰特麼性別有問題了?把話說清楚啊喂!」
……
屋裡頭的郭婷婷雖然沒像霍九川似的那麼直白,但也已經看出了不一樣的事情,看向祁峰眼神充滿了狂熱!
這特麼活脫脫就是腐女的福音啊!
這倆漢子,無論從身高差還是什麼,都是絕配啊!
郭婷婷靜靜的躲到了一邊,親切的看著祁峰和顧七倆人在那打情罵俏。
「我沒受傷,」顧七像一隻樹袋熊似的掛在祁峰是很傷,「他們沒為難我,就是伙食不咋地。」
祁峰噗嗤一聲笑了,顧七這傢伙還真是天然呆啊!
都被人綁架了居然還計較人家的伙食不好?
「沒受傷就好,」祁峰輕輕回抱了顧七一下,然後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待會兒他們就用飛機送你和郭婷婷回家」說到這祁峰頓了頓,然後繼續道,「先回京城,那邊還多少安全一點。」
顧七沒反駁也沒提出反對意見,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邊有商有量,那邊郭婷婷的桃花眼已經冒的一串一串的了,在安家的危機暫時是解決了,至於安然的事,祁峰決定留下的時候再好好細查。
看上去一切都井井有條,發展很順利,但實際上,祁峰已經陷入了一場危機,這傢伙後院已經起火了……
關於後院起火這事,葉步平真的是到最後關頭才發現的。
當初雖然說好了讓他和林老爺子教他們那幫人修氣,一開始一切都很正常,可漸漸的葉步平就發現,王啟虎的進步特別快!
真的事沒過多久就已經趕上他了,速度簡直快的不符合常理!
雖然心裡存了個疑影,葉步平也沒往心裡去,畢竟大家都是兄弟,他高興來不及呢!
直到關虎出事了……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關虎出車禍重傷進醫院,王啟虎和王家開始曖昧不明,而葉步平竟然莫名其妙成了撞關虎的嫌疑犯!
王啟虎一邊對此表示惋惜,一邊袖手旁觀,一點要伸援手的意思都沒有!
這還用說誰說?
明擺著這事八成是王啟虎乾的!
葉步平發現不對勁兒的第一個瞬間,就趕緊給魏傾城掛了電話,帶著傑西卡和兩位老人趕緊撤走了,剛撤走沒多長時間,果然就接到了王啟虎的電話。
「步平,你知道嫂子去哪了麼?」王啟虎的聲音聽上去有點惱怒,「怎麼不在別墅?」、
「我不知道。」葉步平皺了皺眉毛,選擇了三緘其口。
「可我怎麼聽說,好像是叫人弄走的?」王啟虎的冷笑了一聲,近乎逼問的聲音咄咄逼人。
葉步平也冷笑了一聲,「我不知道。」
王啟虎這傢伙果然有問題!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只能幫你想想了,」王啟虎再次冷笑了一聲,「你的公司文件好像忘在我這了啊!」
「呵呵,那你就留著吧,送你了!」葉步平冷笑了一聲,想拿這個威脅他?那未免也太不看不起他了!
「真有骨氣!」隔著電話,王啟虎拍起了巴掌,「這麼有骨氣的葉兄弟,不知道你對你母親的墳怎麼看?」
葉步平心裡頓時咯噔一下,直接炸毛了,「王八蛋!你敢動我媽的墳!」
王啟虎嘿嘿的笑了兩聲,「不敢嗎?老子連祁峰都不怕,一座破墳而已,你覺得我不敢?」
咬著自己的後槽牙,葉步平臉色青灰,倆手撐著桌子,又氣又怕幾乎渾身發抖。
「在京城郊區的西苑公墓吧?」王啟虎的聲音帶著陰冷的笑意,聽得人毛骨悚然,「要是突然燒起一把大火來,肯定很有趣啊!」
咔噠!
葉步平掛斷了電話,再一抬頭的瞬間早已是淚流滿面,喃喃自語般的說道,「媽,我不能連累更多人了!」
反正就是一座墳而已,當然是活著的人更重要了,葉步平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可臉上的眼淚卻依舊止不住的流,那座墳是他自己母親最後的一點念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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