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略有些涼意的身體從後面貼上來時,江柔從思緒中回過神。
他的手已經伸過來,把她圈到懷中,讓她無法動彈。
她嘗試著掙扎一下,葉然澈便把頭抵在她肩窩處,屬於他的男人氣息打在她臉上,有些疲憊地開口,「別動,我有些累了,只想抱抱你。你沒事就好,什麼都不用說,我不想聽。」
江柔費力地扭動一下,感覺他把她圈得更緊了些,「都說別動,我忍了好些天。」
忍了好些天?什麼意思?
他的懷抱起初帶著寒意,漸漸,就傳來他身體的溫度,融遍她全身,屬於他的氣息讓人貪戀。這些日子來對他的思念,在他抱著她時,得到慰藉。
同時心裡另一個聲音也一遍遍響起。
江柔安靜片刻,待他手上的勁鬆了松,她馬上旋轉過身子,正對著他。
葉然澈被她不同尋常的舉動驚動,睜開星辰般的眸眼,微微眯著看她,「怎麼了?」
江柔黑白分明的美眸,對上他的深眸,神色中多了一絲堅定的冷色,輕啟朱唇,「葉然澈,如果,我主動取悅你,你能給我什麼?」
她的主動,多多少少出乎他的意料。但她嘴上說要主動,身體還是克制的,手掌僵硬地撐在他的胸前,沒有完全放鬆。
一絲寒光,從男人深眸中滲透出來,似乎有些不理解她話里的意思,語氣也沉了些,「你說什麼?」
兩人之間幾乎沒有縫隙,臉對著臉只有十公分左右距離,近得他眼中有些疲憊的血色,她也看得一清二楚。被他盯著,她原本已是堅定的心意,不知為何有些動搖。
「我說,我要是主動取悅你,你能給我什麼?」她微微閃動眼睫,重複一遍。
「難道給你還不夠多?鑽石、公寓、十六億股權。」對於這個話題,他反應很平淡,甚至不想再深入。
「我要更多。」江柔已經放下廉恥心。
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她注意到葉然澈眸中有些複雜異色。
他靜靜盯著她,眸光漸冷,許久沒有說話。為何一夜之間,她身上又多了一種讓他陌生的感覺,這種感覺他很不喜歡,非常不喜歡,一種刻意的疏離感。
「你已經是我老婆,我的就是你的,這還不夠多嗎?」
江柔能感覺到,他的語氣,又多了一絲熟悉的冷漠。
她到了嘴邊的話,因為他變得有些冷的眼神,而衡量再三,終還是說出口,「不,我要看得見的,我取悅你,也能讓你看見和感受。」
葉然澈臉色漸漸失去那種溫色,眸中閃過一種鋒利,好像是第一次見江柔,想剖出她的心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為何,她比之前變得更冷漠。
取悅?他很不高興從她嘴裡說出那樣的話,他要的,一直是她的心甘情願。她說取悅他,似乎只是把他當做達成某種目的途徑。
他葉然澈,還從來沒被人當做墊腳石,如今,她話里,似乎有幾分那種意思。
什麼時候,她也會跟他牽扯到利益?這一直是他的底線,今日,她觸碰到了。
後果,很嚴重。
男人大手一動,已經扣住她纖細的手腕越過頭頂,翻身壓到她身上,深眸俯視著她。
「你真的想要取悅我?」他幽幽的眸光近距離打在江柔膚色細膩瑩白的臉蛋上,目光漸漸往下伸延。
俯身,就咬住了她的耳垂。
江柔渾身一顫,耳朵也傳來痛感,身體越發僵直。
她知道,這是她真真意義上第一次跟他談條件,精明如他,不用想也知道她想利用他。是的,利用,江柔找不到更委婉的詞。
她也知道,這個男人,不是誰都能利用,就算是她,也要如履薄冰。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陷入他的深淵之中無法自拔。
他冷魅的氣息吹到耳邊,「不是要取悅我嗎?身體為何這麼僵硬?」
「你……扣著我的手,不舒服。」江柔雙手被他舉到頭頂扣著,動彈不得。儘管如此,她還是儘量不去看他的眼睛,他眼中的光,能把人心灼傷。
他輕輕冷笑一聲,鬆開她的手,撐著手臂在她身體兩側,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我倒想看看,你打算怎麼取悅我?怎麼讓我開心?」
江柔心虛了,趁機從他懷中溜下去,「我,我給你跳小蘋果……」
啥?
葉然澈蹙眉更深,好像被愚弄了的不悅,伸手把她拽回來。
被他一拽,她整個人撲到他懷中,腦袋正好撞在他腹肌硬實的腹部,變成了她在上,他在下的姿勢。
「想用小蘋果忽悠我?未免太沒誠意了。」男人唇角勾起邪肆的笑容,「想要取悅我,也得用我喜歡的方式。」
他說著大手按在她的腦袋上,往下移了幾寸。
江柔的臉,貼著他的西裝,滑到他褲頭出,眼睛正對著兩腿正中的一塊,褲鏈的位置。鮮嫩紅唇不經意地觸到他褲子那塊區域。
轟地!她臉瞬間漲得通紅,像個紅富士。
她說的取悅他,可,可還沒要到這一步,這也太快太突然,她受了驚嚇!
葉然澈清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怎麼,怕了?」
江柔的臉還貼在他那個地方,大紅臉語聲含糊,「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可我以為,你就是這個意思。你說要取悅我,難道不是這樣?」他聲音再響起,絲毫沒有一絲羞色,反倒是江柔已經快爆炸。
就算是以前,她也從沒這樣。
葉然澈一雙洞察的深眸,臉上冷漠的表情褪去,嘴角勾起一絲忍俊不禁。
他輕易地看穿她。這個女人,可愛的地方在於,就算是以前,總表現出一副女流氓模樣,每次見到他都一副饑渴難耐的模樣,但一到真正上陣,就像個縮頭烏龜,害羞膽怯得不行。
他到現在都記得,初次要她,她渾身抖得像地震一般。而如果不是她屢次要惹火上身,以他的制止力,完全能克制過去,不動她一絲一毫。
這麼多年,她一點都不長記性。
表面裝得那麼強勢,無非是在保護自己。
然而,他似乎又想錯了,又低估了她。
身下的女人已經坐起來,整個人跨坐到他身上。
這一次,輪到她扣住他的手,舉過了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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