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累而返回教室的葬河,無視掉日暮戈薇打量的眼神,疲憊地趴在桌面上。
「事情解決了沒有啊?」
日暮戈薇立即起身來到葬河身邊,雙手用力撐在他的桌子上詢問道。
「唉!」
葬河不由嘆了口氣。
「什麼情況?」
日暮戈薇被葬河這一聲嘆息給唬住了,面部表情不由流露出恐慌的情緒。
「沒問題啦!」
眼見日暮戈薇神色不對勁,葬河也不敢再繼續裝,頓時輕鬆地比了個ok的手勢。
「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
日暮戈薇拍了拍葬河的腦袋,強忍住怒氣,想對他方才的裝模作樣泄憤。
「逗你玩的啦!」
葬河坐起身,伸了個大懶腰,慵懶道:「最近注意些,日本這邊可能會有大動靜。」
「什麼大動靜?」
日暮戈薇又是被葬河的話語給愣住。
「現在不方便講,回去再說吧!短時間應該是沒問題,總之先不用太過擔心。」
看著周圍作側耳傾聽狀的同學們,葬河便也不準備在學校里告訴日暮戈薇。
「好吧!」
日暮戈薇其實也是注意到了班級的現狀,知道葬河的話可能是會涉及到妖怪等方面。
「休息會!」
因為沒加入社團的緣故,葬河就這樣直接趴在桌子上,進行著午間休眠。
「嗯!」
日暮戈薇清楚葬河現在還沒有力量,每時每刻都需要與那把刀內的靈魂溝通。
......
「喂喂喂!戈薇,葬河到底是不是你表弟啊?怎麼感覺像是你表哥啊?」
剛回到座位的日暮戈薇就是被班級女生給團團圍住,向其打探著葬河的消息。
「呃......」
日暮戈薇不由語噎,當時她只是隨便找的藉口,現在看來卻是有些草率。
葬河的外表無論從哪邊看,都不像是她弟弟,反倒更像是名高中生。
「葬河從小經歷的比較多,父母的話......所以才會看上去比較成熟點。」
日暮戈薇在提到葬河父母時猶豫了下,閉口不談,周圍人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真可憐!」
「葬河同學是孤......嗎?」
「小點聲!」
「哦!」
「好想把他摟在懷中呵護啊!」
「越看越惹人愛啊!」
周圍女生不禁自動腦補出葬河的童年生活,竟是集體同情心無限泛濫。
「真是越解釋越亂啊!」
葬河也聽到了日暮戈薇與眾女生的談話,不過他對於自己的父母根本沒有任何感覺。
「這也算是失憶的好處嗎?」
葬河趴在桌上的腦袋發出一聲苦笑,這在眾女生眼中,明顯就是他在哭泣的信號。
「喂!你們誰去安慰一下啊!」
「我......我不敢!」
「我也不敢啊!」
「不敢?是不好意思吧!」
「心美,你別瞎說啊!」
「我哪有!」
「......」
聽著耳邊愈發離譜的議論聲,葬河很是心煩意燥,但卻也無可奈何。
「這幫女生難道就沒別的事情做嗎?」葬河完全就是放棄了與鯤鵬殘魂的溝通。
而時間就這樣慢慢過去,葬河終於是等到了上課,在結束兩節課後他就可以做其他事了。
「這周末班級組織野炊,請各位同學千萬不要缺席哦!」
西裝穿戴整齊的佐藤老師站在講台上,一本正經地對著台下的學生們囑託道。
「野炊嗎?」
「哇!」
「學校終於做了件好事唉!」
全班的學生頓時都沸騰起來,為這一振奮人心的消息嘶聲吶喊道。
「安靜安靜!注意班級素質!」
佐藤用力地拍著講桌,台下學生的反應是他預料中的,不過他還是得控制一下。
其他班級這時候正在上課,影響到別人,實在是有失禮貌的行為。
「這次野炊是由學校組織,大家一個也別缺席,因為少一個人就是會被取消哦!」
佐藤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毫不掩飾,眼神直接赤裸裸地在葬河與日暮戈薇之間來回掃視。
「哎!」
日暮戈薇也是注意到了班主任的目光,瞬間就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戈薇同學,請務必到場哦!」
佐藤臉上掛著和煦的微笑,精明的瞳孔中,映射出睿智的璀璨光芒。
「我......」
日暮戈薇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的身體不好,不過同學們會好好照顧你的,千萬別讓大家失望嘛!」
佐藤完全是站在班級的角度,用全班同學來給日暮戈薇施加壓力。
「好......好吧!」
日暮戈薇看著周圍眾同學期待的目光,也是不得不答應佐藤的要求。
「葬河同學!」
眼見日暮戈薇答應,佐藤立即掉轉話鋒,對著從剛才起就在一直走神的葬河。
「到!」
葬河立馬舉手答到。
「你聽見老師剛才的話了嗎?」佐藤努力擺出一副威嚴的臉孔面向葬河。
「報告老師!聽到了!」
葬河表情非常認真嚴肅地回答道。
「那你......」
佐藤故意拖長了話音,將全班同學的目光都給拉扯到葬河這邊來。
「有點不對勁啊!」
葬河眼神頓時一凜,緊盯著佐藤的雙目,像似要從中看出什麼東西來。
「葬河同學,你......你想幹什麼?」
葬河自己或許都不知道,他的目光到底有多大的壓力,讓佐藤都是立馬變得身體僵硬起來。
「我沒問題,老師!」
葬河在看了一會兒佐藤後,先是面無表情,隨即輕鬆地點頭表示了自己的態度。
「謝謝葬河同學的理解!」
佐藤終於是鬆了口氣,笑呵呵道:「葬河同學平時作為年級第一名,有著自己的學習方式,雖然經常有事請假,但成績一點也沒有落下呢!」
「大家都要向葬河同學學習,知道嗎?」
「是的,老師!」
全班同學異口同聲的回應道,這完全就是將葬河給吹捧到了很高的層面。
「果然......有問題啊!」
葬河眼神逐漸陰翳,佐藤今天的狀態有些奇怪,根本就是與往常的表現迥異。
「是被控制了嗎?」
葬河在內心暗自猜測道:「還是說......這傢伙根本從一開始就是顆棋子?」
「野炊的地點肯定不是在東京吧!既然你們想進神社,我就讓你們一次性看個夠。」
葬河暗暗冷笑不已,「有必要去支開日暮爺爺與媽媽,然後再來個所謂的瓮中捉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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