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只要葬河手上還帶著叢雲牙,那麼他就是完全不可能有幸避免掉麻煩上身。
叢雲牙散發的強大妖氣,再加上死冥之氣,根本就是邪祟們所最覬覦的東西。
葬河沒辦法掩蓋這股氣息,體內空空如也的他,不能施展出任何術法。
「小葬河好像很煩心啊!」
在鯉哏的休息間裡,葬河、村上咲夜、狐憐以及白執事正在裡面聊天。
「這把刀的出現真的是讓我措手不及啊!可是我卻又偏偏不能放開它。」
只見葬河將叢雲牙高高舉起,用那天花板上明亮的燈光直直地照射著它。
「是因為不放心別人使用嗎?」
狐憐斜倚靠在門框上,神色凝重,她總感覺自己也很難控制住這把魔劍。
「沒錯!」
葬河點了點頭,無奈道:「刀鞘是封印它的物品,鞘靈與我說過這把刀的恐怖之處。」
鞘已經暫時陷入沉睡,它表示很放心葬河,之前封印叢雲牙消耗了它很多力量。
「刀鞘還有靈?」
村上咲夜驚訝的張大嘴。
「看來這是一位大師鍛造的刀鞘,因為只有那樣的人,才能夠製作出這樣的刀鞘。」
白執事將茶遞給葬河,隨後就這樣子站在他的旁邊,雙眼直勾勾地緊盯著他的側臉。
「呃......」
葬河完全受不了這樣的目光,忙問向村上咲夜:「請問村上小姐知道你爺爺的住處嗎?」
「我爺爺?」
村上咲夜沒想到葬河竟然會突然問到自己的爺爺,這話題明顯很出人意料。
「沒錯!我這裡有事想請教他!」
葬河表情複雜,他雖然已經知道了很多關於翠子的事,但卻基本上有他在內的都被輕描淡寫地掠過。
「我真的是有這麼低調的人嗎?」
葬河捫心自問,他自認一直都有在避免麻煩,可還是免不了引人注目。
「去我家的話,今天是肯定去不了了。」
村上咲夜遺憾地搖了搖頭,「我家不在東京,爺爺平時都住在鳥取那邊呢!」
「什麼?」
葬河徹底被這個回答給驚住,身為東京某地區的首領,居然會住在其他城市。
「那裡是我奶奶的故鄉,爺爺要陪著她。」村上咲夜繼續著給葬河解釋。
「好吧!那就等下次吧!」
村上咲夜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葬河也無可奈何,只能夠是接受這個現狀。
畢竟就算他的速度夠快,能跑過去,那也得要村上咲夜能承受住這個速度才行。
而對於鳥取那邊人生地不熟的情況,這也是葬河對此會放棄的原因。
「你爺爺真的很愛你奶奶呢!這麼多年過去......」狐憐話語說到一半就是止住。
不過眾人都能聽懂她的意思,對於亡妻,圓谷真司依舊是深愛在心。
這在任何女性的眼中,都絕對是浪漫的象徵,無形中為圓谷真司的形象所加分。
「我奶奶還在世呢!」
村上咲夜眼見眾人都是一副頗為感慨的表情,頓時忍不住出聲解釋道。
「啊!」
葬河也是不由一愣。
「奶奶精神可好了,現在也才不到六十歲而已,你們幾個都在亂想什麼啊?」
村上咲夜氣憤地跺了跺腳,任誰親人被胡亂猜測死,都會表現的很不開心的。
「抱歉!」
「對不起!」
「小咲夜,別生氣啦!」
葬河等人趕忙道歉,他也沒想到,畢竟圓谷真司形象看上去是那麼的蒼老。
「爺爺是為了迎合奶奶,才會變成那副模樣,要不是他對奶奶非常好,我絕對會自殺,讓他那返祖的希望徹底落空,我可是說到做到。」
村上咲夜挺了挺那接近平坦的小胸脯,翻白眼加上咬牙切齒的模樣看起來甚是可愛。
「我可不覺得你會有膽自殺!」
葬河嘴唇頓時蠕動了兩下,不過還是沒能說出這句話,由此可以看出他心裡其實還是有點相信村上咲夜的話。
「小咲夜千萬別亂想哦!你要是突然死去的話,姐姐可是會傷心難過的。」
白執事動作輕柔地摸了摸村上咲夜的頭,而對方也是反應很正常的模樣。
「唉!沒有人來吐槽這個姐姐的稱呼嗎?」
葬河表情詫異,一段時間不見,白執事竟然是完全的將自己給當成了女人。
「白姐姐總是這麼溫柔呢!」
村上咲夜內心頗為受用地點了點頭。
「一會我離開的時候,肯定會有居心不軌的傢伙跟上來,我可以殺掉他們嗎?」
葬河這時候突然向白執事詢問道,主要是他不想看見那麼肉麻的場景。
「完全可以!」
一提到這點,白執事神色立馬認真起來,因為他也是感覺到了某些傢伙的變化。
「叢雲牙的氣息我掩蓋不了,那就乾脆釋放出來,將那幫傢伙全部吸引過來幹掉。」
葬河為眾人解釋,他既然無法捨棄掉叢雲牙,那就打算直接一次性解決掉大部分膽大的不軌之徒。
「殺怕了,他們就會知難而退。」
白執事也是贊同葬河的觀點,蛇的陰冷目光,更是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這也算是肅清罪惡吧!」
葬河嘆了口氣,「水杉區本來就魚龍混雜,鯉哏店長又是太容易信任人,這幫傢伙中,絕對有懷著其他目的的,我就當作是幫忙清理嘍!」
「小葬河變了呢!」
白執事當即捂嘴輕笑,「以前的你,聽狐憐說,可是從來不會主動出擊的哦!」
「還真是!」
狐憐亦是恍然大悟。
「經歷過上次的事,又經常與靈異部打交道,小葬河怎麼也得成長才行。」
白執事在葬河耳邊輕輕吹了口氣,挑逗道:「畢竟靈異部的傢伙最會玩心理了,戰鬥前總是要說一大堆無用的廢話,也是他們的特色呢!」
白執事指的是上次村上咲夜的事情,葬河英勇救下美少女的事跡可是被很多妖怪所知曉了。
「哈哈!是嗎?」
葬河也是隨著一起暢快的笑起來,臉上那靦腆的笑容,更是和不久前的他完全如出一轍。
然而他的內心卻是掀起驚濤駭浪,白執事的話語,其實是在非常隱晦地提醒他。
「這傢伙......到底是在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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