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神神社在虔誠村民們的貢獻下,沒多久就是恢復了原有的別致樣貌。
而葬河等人則是繼續旅行尋找著四魂之玉碎片,不過暫時還沒有得到想要的信息。
......
「怎麼了怎麼了?失火了嗎?」
某處較繁華的村落中,突然升起一縷黑灰色煙霧,彎彎曲曲地隨風飄向遠方。
「好像是在除妖啊!」
「好臭啊!」
「那是什麼煙啊!」
身穿緊身戰鬥服的珊瑚帶著防毒面罩,完全不理會身後眾村民的議論聲。
手中飛來骨被她緊緊握住,嚴陣以待,看這情形似乎是眼前屋子裡面會有妖怪。
「聽好了,要從這裡趕快出來哦!」
珊瑚用著與人討價還價的商量語氣,竟是想要逼迫這裡面的妖怪主動就犯。
「好像在消滅害蟲一樣......」
日暮戈薇蹲在屋子前,手拿一把蒲扇,用風將煙霧全部往裡面吹去。
「珊瑚,還沒好嗎?」
日暮戈薇腿腳都已經發麻,妖怪卻還是不肯出來,讓人不由有想要放棄的衝動。
「這是被除掉的妖怪嗎?」
犬夜叉像條死狗般癱在地上,圍觀的村民想當然地便將他當成了被除掉的妖怪。
「犬夜叉平時對氣味最敏感了!」
葬河抱著叢雲牙隨意地站在一邊,對犬夜叉這個樣子也是沒有辦法幫忙。
「嗯?」
葬河突然注意到彌勒的表情有些不對勁,接著他就直接是準備獨自離去。
「你去幹嘛?」
葬河下意識地在後面喊了一聲。
「有點事!」
彌勒頓了下。
「是個美人呢!怪不得,能搞定嗎?」
葬河眼神怪異且曖昧地看著彌勒,只是對方臉皮顯然不出他所料的很厚。
「放心,如果事情順利的話,你很快就是能夠看到我兒孫滿堂的景象了!」
「呵呵!恐怕你得失望了!」
葬河目光在最前面的窈窕身影上一掃而過,頓時發出一道意味深長的笑聲。
「彌勒都走了,你在自言自語什麼啊?」
七寶疑惑地看著葬河,又望向彌勒,嘆氣道:「唉!這傢伙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夠像我一樣成熟呢?」
「你......」
「要出來了,大家退後一點!」
葬河剛要出聲打趣七寶,珊瑚那邊就是有了動靜,日暮戈薇正在努盡力疏散人群。
只見在濃密的黑色煙霧中,紅光不斷閃爍,並伴隨著口水滴答的聲響。
吼!
煙霧中的妖怪發出嘶吼,然後張大猙獰的嘴巴,身軀猛地沖向人群方向。
「飛來骨!」
一件巨大的骨頭鏢劃破空氣,瞬間就是狠狠地砸在妖怪的背部位置。
嘰嘰——
黑色妖怪在被飛來骨砸到後,身體就是逐漸縮小,變成一隻黝黑色的老鼠。
「戈薇,可以了!」
珊瑚上前察看了一番妖怪的狀態,隨後便是提醒日暮戈薇可以不用再扇煙霧了。
「好厲害!」
「謝謝大法師們!」
「得救了!」
人群頓時嘩的一聲,一窩蜂地將珊瑚圍住,嘴裡說著特別感謝的話語。
「哪裡哪裡!客氣了!」
珊瑚常常經歷這樣的陣仗,應付起來很是有一套,總之讓村民們感覺比較親切。
「犬夜叉還是很難過呢!」
葬河搖了搖頭,蹲下身子翻看了下,隨後直接一把將犬夜叉給背在身後。
「法師大人,這邊請!」
當著村民們的面收拾掉妖怪,葬河雖說沒有參與,但也是被很恭敬地對待著。
「麻煩了!」
葬河口中道了聲謝,背著犬夜叉跟在後面,慢悠悠地往安排好的木屋方向走去。
......
「唉!彌勒法師呢?」
剛從熱情村民那裡回來的日暮戈薇,卻看到木屋裡只有葬河與暈倒的犬夜叉。
「生孩子去了哦!」
葬河笑容賤賤的,這都是被彌勒所感染的習慣,「現在估計都快結束了吧!」
「什麼?」
日暮戈薇第一時間並沒有反應過來,不過等她看到葬河表情就是徹底地明白了。
「你......他......」
日暮戈薇臉色憋得通紅,因為葬河後面說的一句話,所以她禁不住聯想到可能會發生的畫面。
「什麼啊!在別人工作的時候......」
珊瑚卻是一臉淡然,雖然相處時間很短,但她也清楚知道彌勒是個不折不扣的色鬼。
「那女子是個大美人,葬河說的沒錯,彌勒一定是去拜託人家生小孩了!」
七寶一臉篤定的表情,口中吃著熱氣騰騰的飯糰,隨後就是不再談論彌勒。
......
暮色的黃昏沉沉,一抹橘紅色塗染著瑰麗的天空,遠處的候鳥低空飛行而過。
「原來如此,您是名門望族的小姐啊!」
彌勒單手撐著錫杖,頂端的圓環隨風鈴鈴作響,似乎是在向他提醒著什麼。
「可是家族卻在戰爭中被摧毀,我是最後的倖存者,為了能夠振興家業,想與強壯的男人生下孩子。」
女子臉部被隱藏在一塊頭巾下面,讓人看不到她臉上憂鬱惆悵的表情。
「所以才來找我......」
彌勒若有所思,忍不住誇讚道:「您眼力不錯,我絕對能夠滿足您的要求!」
「你願意幫我實現願望嗎?」
女子頓時轉過身來,表情我見猶憐,絕美的精緻臉龐布滿柔弱的哀傷。
「我願意!」
彌勒剛說完這三個字,女子就是提步上前,有些迫不及待地緊緊擁入他的懷抱中。
「唉!你有點著急了啊!」
彌勒看著女子背後豎起的一對墨綠色螳螂鐮刀,「我還以為天底下真有這等好事呢!」
「退!」
彌勒雙手在女子肩上用力一推,借著退後的時機,錫杖筆直地敲在對方額頭正中。
「呃!」
被彌勒蘊含法力的一杖敲下,只見女子臉色劇變,當即就是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
「葬河這傢伙,就不能更明顯地提示我嗎?要是這鬼東西在我那個的時候動手,我到底是停下來?還是繼續啊?你這個差點騙走我貞操的混蛋!」
彌勒往後退一小步,以此躲避開頭頂的螳螂鐮刀,但卻直覺得滿嘴苦澀。
......
「彌勒怎麼還沒回來?難道......」
葬河臉色騰地就綠了,就像吃了芥末一般,「你們吃,我有件事需要出去一趟!」
「怎麼了?」
珊瑚與日暮戈薇還沒反應過來,葬河就是如一陣風似的快速地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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