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就在我剛清醒的時候,甚至連自己是否屬於人族都有點不太確定。」
葬河抬眼看著周圍的建築物,滿臉感慨,「但是華夏永遠是所有神話文明的起源,至少我腦海中的傳承記憶是如此告訴我的。」
「清醒?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聽到葬河的話語,狐憐頓時表現出一臉好奇。
「我是被武田大叔從森林裡撿回來的,然後和姥姥以及村子裡的村民們一起生活,現在正為了某個目的,而到處旅行著。」
葬河並沒有提及自己失憶的事,畢竟那樣還要向狐憐來解釋自身為何會擁有蚩尤的傳承,這一切都很麻煩的。
「天啦!村子?森林?你是有住在多偏遠的地方啊!」狐憐忍不住捂頭吐槽。
「呵呵,趕緊進去吧!」
葬河並沒有回應,而是伸手指著眼前的咖啡廳讓狐憐帶路。
「這家咖啡廳是銀座的那位首領所開設,他原本的初衷只是想擁有一個能聚會的地方而已,根本沒預料到會生意這麼好。」
狐憐見葬河不想多說,便也不在詢問,語氣較平淡地為其介紹著自己也並不熟悉的『茶房野の花』咖啡廳。
「既然生意變得好了,那麼會不會對隱蔽性有影響呢?」只見葬河摸著下巴繼續自言自語道:「不對,或許正是因為燈下黑的緣故,政府靈異科更應該不會輕易懷疑到這裡。」
「沒錯!」
狐憐不由打了個響指,緊接著用讚許的眼神看向葬河道:「咖啡廳的生意越好,政府便越不可能懷疑到這裡,聽說開這家咖啡廳的老闆,正是銀座首領的女婿,是純正的人類哦!」
「現如今這個時代,竟然還有人類敢與妖怪聯姻結合?」
葬河吃驚不已,按理說妖魔鬼怪都早已經是成為傳說中的存在。
先別說讓人類與妖怪相愛,光是要讓人類相信對方的存在並消除恐懼,就足夠折騰了。
「小鬼,你可能還不知道什麼叫愛吧!看你這畏畏縮縮的樣子,一定還是個處男吧!」狐憐頗為鄙視地打量著葬河。
「難道說,你就不是處女了?」葬河瞬間便是反唇相譏。
「你......」
狐憐沒想到葬河居然會異常輕鬆地就從口中講出這麼污的話,完全不符合他平時給人帶來的正經形象。
「哎呀!我好像忘了什麼。」
葬河突然間變本加厲,先是擺出一副苦惱深思的模樣,接著表情逐漸玩味道:「我估計你怎麼的也得有幾百歲了吧!原來是老處女啊!」
「我......」
狐憐一時語塞,還沒有從葬河的巨大轉變中回過神來。
「唉!還是不刺激你了,你走不走?不走我就自己找過去了啊!離得這麼近,我已經能夠模糊感應到他們的位置了。」
葬河說完,直接就是毫不猶豫地丟下依舊處在愣神狀態的狐憐,獨自往咖啡廳內里走去。
「先生,請問您幾個人,需要什麼服務嗎?」
咖啡廳的男侍應生立馬走過來,禮貌地來到葬河面前彎腰鞠躬。
「謝謝,不用了,我有約!自己過去就行。」禮尚往來,葬河頓時也是禮貌地回應。
哪知男侍應生還是攔住了葬河,歉意道:「對不起先生,這後面是老闆的私人場所,規定不接待客人,您可以與朋友坐在大廳,或者去前台自行開個包間。」
「可我正是你們老闆邀請過來的啊!」葬河也不著急,好整以暇地打量著眼前的男侍應生。
雖然對方只是個普通人類,但是葬河依舊能夠從其身上感應到一絲淡淡的妖氣。
「小鬼,剛才你的話,我可不能就這樣當做沒發生過,等事情完了我再跟你算賬。」
狐憐這時漫步走了過來,眼帶殺氣,死死地盯著葬河。
然而男侍應生看到狐憐,卻是眼前瞬間一亮,神色殷情地詢問道:「請問......您是陶染琉璃小姐嗎?」
「是我!怎麼?」
狐憐轉過頭來冷漠地回應道,顯然心中怒火還沒有完全消散。
「老闆讓我看到您後,可以邀請您去往小院一聚。」
男侍應生低頭語氣恭敬道,他非常清楚能夠讓老闆邀請的存在,其身份絕對是某個妖怪或者人類大人物,根本不是他所招惹得起的。
「謝謝!那......我能帶他一起嗎?」
狐憐臉色瞬間由陰轉晴,神態知性優雅地對著侍應生柔聲問道。
「啊!可以。」
男侍應生表情立即變得迷醉起來,臉上更是浮起一層紅暈。
「請!」
男侍應生抬手作邀請狀,隨後便是一臉春心蕩漾地在前帶路。
「竟然對普通人用魅惑之術,難道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葬河還是不忘吐槽狐憐的所作所為。
「那你就給我安靜地呆在這。」
狐憐斜瞥了眼葬河,直接是抬腿跟在男侍應生後面離開。
「......」
葬河可不能真的就這樣待在大廳喝咖啡,趕忙也是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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