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我們停在這裡就是為了等你們,沒敢遠離。」薛清凝也看到那幾個人了,不知道他們一直在,也不覺得奇怪。
倒是來得早一些的殺生丸和斗牙王感覺到了異常。
「那幾個人似乎是針對我們的。」斗牙王皺眉。
殺生丸倒是沒有把那些人類放在眼裡:「幾個人類而已,不值得在意。」
這樣說倒也沒有錯,以他們的能力,那幾個人類確實威脅不到他們。
只不過終歸礙眼。
「你們吃飯竟然不等我們。」說話間,秋月和三月從房間中飄了出來,秋月看著已經收拾乾淨的桌子,一臉控訴。
顧姝妤輕輕瞥了她一眼,她瞬間清醒。
她怎麼忘了,這個女煞星回來了,不是之前和薛清凝、斗牙王兩人單獨出行了。
薛清凝雖然也心黑,但平常是不管她的,所以秋月即便是忌憚,但也不像對顧姝妤一樣懼怕。
「我們先離開這裡吧。」顧姝妤不再搭理秋月,而是輕聲道。
「你怕他們?」斗牙王詫異的看向顧姝妤。
顧姝妤抬頭瞥了他一眼,一臉你在說什麼瘋話的表情。
她確實不可能懼怕這些人類,但總是覺得很違和,她想著先給薛清凝療傷,並不想節外生枝罷了。
雖然幾人都對這些人沒有什麼懼怕,但聽顧姝妤說要離開,幾人也沒有意見。
斗牙王直接進入駕駛艙內,用妖力驅動船航行。
不過就在他輸入妖力的時候,外界傳來忽遠忽近的歌聲。
那歌聲清越動聽,讓他漸漸迷失在其中,好一會兒,他才猛然回神。
「糟了,這歌聲有問題。」
他來不及多想,直接衝出駕駛艙,來到甲板之上,只見一道結界緩緩升起。
而顧姝妤幾人還在甲板上,秋月和三月被一道散發著金光的陣法困住,他們眼睛猩紅,一臉的猙獰,很明顯陷入了癲狂狀態。
薛清凝滿臉慘白的癱坐在甲板上,顧姝妤扶著她,源源不斷的給她輸入靈力。
殺生丸則站在船邊緣,背對著他。
「清凝,你怎麼了?」
斗牙王連忙走到薛清凝身邊,擔憂的詢問。
薛清凝搖搖頭,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顧姝妤滿臉寒霜,一刻不停的給薛清凝輸入靈力。
「是剛剛的歌聲?」
顧姝妤淡淡嗯了一聲:「是我眼拙,沒有看穿島上的那些居民都是人魚,他們的個人蠱惑人心,引人入魔,還有極強的攻擊。」
說到這裡顧姝妤心裡十分自責,不由得懷疑她最近是不是太飄了,這種危險都沒有注意。
雖然這些歌聲並不能對他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沒想到會引動薛清凝身體裡的傷勢,並且直線惡化下去。
「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我們這麼多人誰也沒有發現,不怪你。」斗牙王也同樣自責,但不忘安慰顧姝妤。
「清凝現在的狀況怎麼樣?」
顧姝妤搖頭:「非常不好,如今看來只好冒險一試了。」
斗牙王疑惑不解:「什麼?」
顧姝妤沒有回答他,而是看向薛清凝:「薛姨奶奶,我有雪顏丹,但現在時機不對,卻不能不冒險一試,你怕嗎?」
薛清凝聽到雪顏丹幾個字,不由得震了震,雪顏丹的名頭她自然是聽過的。
但知道難得,也沒有指望,沒想到顧姝妤卻不知什麼時候偷偷尋到了。
想來一定是通過修宴獲得的,不可能是現在,應該是一開始在妖市的時候就已經說了。
薛清凝心裡的感動自是不可言喻的。
能活著,誰也不想死,即便活著並沒有很快樂。
「好,我不怕。」
薛清凝輕輕回了一句,臉上掛著笑容,如精緻的水晶,隨時會破碎。
顧姝妤聞言不再猶豫,之前即便和薛清凝重逢也一直不使用雪顏丹,是因為雪顏丹的使用不是那麼隨便的,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如今不是好時機,但也沒有辦法,薛清凝的傷勢已經刻不容緩了。
「殺生丸,先生,我已經做了隔音結界,那些歌聲暫時傳不進來,但外面的人魚不會這麼輕易罷休,所以接下來的一切就都交給你們了。
我要給薛姨奶奶療傷,半點不能分神。」
顧姝妤輕聲叮囑,沒有說如果失敗,那麼薛清凝的性命不保,自己也將被重創。
殺生丸頭也不回冷聲應道:「知道了,我會處理了那些人魚。」
「我們一起去……」斗牙王也準備跟上去,但一想不能留顧姝妤和薛清凝單獨在船上,又消了聲音。
「不如讓我去吧,你留下保護顧丫頭和清凝。」
斗牙王想著,殺生丸實力強一些,保護顧姝妤他們更穩妥。
殺生丸直接拒絕:「不用。」
說罷直接穿過結界,飛身下船,落向小島。
斗牙王見此,也就作罷,拔出鐵碎牙站在甲板上,作守護狀。
「顧丫頭,清凝,你們安心療傷,我不會讓任何東西接近你們的。」
顧姝妤見此微微點頭,轉頭看向被陣法困住的秋月和三月。
剛剛的歌聲一起,秋月心中的戾氣被激發,三月受她感染,竟然也陷入了癲狂。
還算顧姝妤眼疾手快困住了他們。
顧姝妤低頭看了一眼生命力不斷在流逝的薛清凝,從空間中取出一把唐刀扔給斗牙王。
「這是?」斗牙王下意識的伸手接住。
「這刀可以斬殺世間任何魂體,借給你用,必要時不必留情。」顧姝妤神色冷漠,語氣清冷,和平時的溫和一點都不同。
斗牙王聞言視線掃過秋月和三月,明白顧姝妤的意思。
「我知道了。」
必要時候,可以直接殺了秋月和三月。
相比較於他們母子,顧姝妤更在意薛清凝安危。
「你記住,使用這刀的時候不要使用妖力。」
這把刀上的力量和妖力並不相容,使用妖力只會適得其反,毀了刀。
斗牙王點點頭:「好。」
顧姝妤不再多言,一手持續給薛清凝輸入靈力,另一隻手飛快掐訣,幾道符文在他們身邊落下,兩人身下緩緩升起一個水藍色的陣法。
只是單純的防禦陣法。
這時候已經來不及布置別的陣法了。
「薛姨奶奶,我要開始了。」顧姝妤軟了聲音,對著薛清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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