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能讓上古神龍也認了你做主人,讓一條不可一世的上古神龍聽話,這得多大的本事才能做到啊!」
金無言也不由得感慨道:「花女俠就像是一個讓人看不透的和田玉,和她走得越近越會發現,在她身上幾乎是處處都有驚喜!」
眼看著世間不早了,幾人也知道爵冥二護法找上門來不過是一個開始,再加上金無言,吱吱,蓮蓮,雪千吼四人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花纖纖便囑咐四人好好休息,她才離開房間。
可接下來的幾天,讓金無言和花纖纖都有些奇怪的是,爵冥那邊卻再沒有派人來金家。
這天一早,江德尋便和金家管家一起,迫不及的地來到了金家的亭子當中。
「江前輩,出什麼事情了?」花纖纖見江德尋一臉喜色,金家管家則是有些焦灼,便起身奇怪道。
金無言的身體也恢復了許多,他拉了拉身上的披風,也奇怪地起身望著江德尋。
「花女俠,金掌門你們實在是太厲害了吧?!」江德尋激動道:「外面現在都傳你們把爵冥給毀了,連爵冥的老巢也給搗壞了,這事是真的吧?」
金家管家無奈地看著江德尋,有些沮喪的對花纖纖和金無言道:「花女俠,掌門人,我剛剛其實對江掌門說了,可是他不信。」
原來,今天一大早,江德尋聽到自家探子在外面得到的消息後,剛剛出城忙完生意的他連衣服都沒有換,就匆匆忙忙趕到了金家來,想要一探究竟。
他只覺得他心飛快地跳動著,驚喜之情隨著這一波一波的跳動不斷往外涌著,讓他無法再淡定一秒!
誰知,他來問金家管家的時候,金家管家卻告訴他那是外面傳得謠言。
他怎麼會相信?他明明已經叫家中的探子確定了藏著爵冥宮殿的山著實是化作了廢墟。
他來不過是想要找花纖纖和金無言好好分享一下驚喜之情而已。
金無言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道:「江前輩,爵冥宮殿著實是讓花女俠一把火給燒毀了,可是爵冥卻沒有被滅掉。」
江德尋心中湧起一股濃濃的失落感,他奇怪道:「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宮殿都毀了,莫非爵冥的人都逃了出去?」
金無言點點頭道:「那天我們去的時候,爵冥宮殿內出了爵冥的護衛們,只有爵冥大長老在……」
接下來,金無言詳詳細細的把這幾天的情況給江德尋說了一遍。
江德尋面容嚴肅地捋著鬍鬚道:「這還真是奇怪,爵冥宮主居然不在爵冥宮殿內,這也太匪夷所思了,還有那天爵冥的三位長老和兩位護法竟然集體出動,他們這是去了哪裡?」
「江前輩,你這幾日出了東洛城辦事,東洛城外面可有什麼異動?」金無言輕輕咳了兩聲,忽然問道。
江德尋有些詫異地看著金無言和花纖纖道:「金掌門,為什麼這樣問?」
「我只是覺得,現在整個東洛城當中,都對爵冥避之不及,這些以前依附過爵冥的大家族也不敢再隨意的幫助爵冥或者和爵冥有聯繫,所以我認為爵冥宮主說不定會在東洛城外面。」金無言淡淡道。
江德尋所有所思地點點頭道:「確實是如此,若是他要修煉的話,在爵冥裡面比在任何一個家族都要安靜,適合閉關,而且這些家族當中,也沒有聽說哪一個家族裡面有靈氣濃郁的地方適合修行。」
「爵冥宮殿裡面只是隱蔽,不易被人發現,適合藏匿,但是靈氣濃郁倒是算不上。」花纖纖啟唇補充道。
她眼睛一亮,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望著金無言和江德尋道:「那這麼說,就是說爵冥宮主不在東洛城裡面,而是在外面哪個靈氣濃郁的地方在閉關修行?」
「我也覺得是這樣,不然咱們都把整個爵冥宮殿燒成了廢墟,他竟然都沒有出來。」金無言不由自主地攥緊了拳頭。
一提起爵冥宮主,他心裡的恨意便猶如雜草一邊瘋長著。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花纖纖聲音略略有些低沉道:「那就是他看見了,卻能沉得住氣。」
她這話讓江德尋和金無言後背都不由自主地生了一層雞皮疙瘩。
若是爵冥宮主看到自己這麼辛辛苦苦經營的基地被搗毀了,還能沉得住氣,那這個人就太可怕了。
三人都集體沉默了下來。
這時,磬銘忽然道:「我覺得爵冥宮主應該是在外面,他要是真的知道了的話,爵冥二護法就不會像一隻沒頭的蒼蠅一般來尋仇了。」
花纖纖和金無言,還有江德尋都不由得一震,磬銘這個分析著實是十分到位,讓他們不得不信服爵冥宮主就在東洛城外的某處地方。
「這樣一來,咱們就可以想辦法先對付爵冥三大長老和爵冥三護法。」
金無言沉重的面容稍微鬆了一些道:「爵冥宮主這麼久不回來,應該是在外面閉關,咱們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時間來瓦解他的羽翼。」
花纖纖讚賞地看了金無言一眼,有些疑惑道:「可是爵冥這幾天都沒有任何動靜,莫非他們是在等著什麼?」
江德尋的眉頭皺了皺,沉默了一會兒他還是道:「我女兒在閣樓里翻出一些我祖輩以前記下的殘卷,上面寫著爵冥中人手法惡毒,尤其喜歡用陰術。」
「陰術?!」金無言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這是什麼邪門法術?」
江德尋篤定地點點頭,卻又搖搖頭道:「殘卷上確實是這麼寫的,可是這陰術到底是什麼養的邪門法術,殘卷上卻沒有寫。」
說到這裡,他重重地嘆了口氣道:「恐怕是我祖輩當時寫到這裡,就沒有精力再寫下去了吧……」
幾人再次陷入到沉默當中,邪門法術詭譎多變,讓人難以防範。
尤其是這幾天爵冥那邊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幾人想到這裡心情便越發沉重了。
「萬事萬物皆相生相剋,雖然陰術詭譎多變,但是我們一定是可以找到破解的方法的。」花纖纖一雙精緻的鳳眸微微閉上道。
金無言忽然一拳頭砸在了桌子上道:「對,要是他們爵冥真的有說的那麼厲害,為什麼他們這麼多年還是沒能從北臨之濱拿回死亡之花?為什麼花女俠可以次次贏了他們的護法,甚至長老?」
他篤定的目光在不知何時聚過來的金家眾人身上掃視了一圈之後,語氣堅定道:「這些都說明,他們並沒有咱們想像中的那麼堅不可摧!只是咱們把他們想像的太過強大了!」
「對,咱們不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雪千吼也厲聲道:「咱們一定可以打敗爵冥的!因為不是爵冥死,就是咱們亡!」
「眾志成城,滅掉爵冥!」眾人的情緒很快就被雪千吼,金無言給煽動了起來,信心滿滿道。
吱吱望著花纖纖,笑著道:「更何況咱們還有娘親呢!爵冥大長老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嗎?還不是被娘親一劍給滅掉了?」
蓮蓮更是激動道:「當時我們都覺得雪千吼要被黑鷹給殺死的時候,娘親一劍下去,那黑鷹便被娘親祭出的力量震得是五臟六腑全碎!」
見眾人都不再那麼怯懦,花纖纖,金無言,吱吱,蓮蓮幾人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花女俠,我聽你曾經說過你在為蓮蓮取解藥的時候,曾經在東洛城外面遭遇了彈奏七音魔琴的人?」見大家散去之後,金無言追上花纖纖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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