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晴看著,一群人快如潮水般,退了出去,滿臉黑線,這哪裡像找寵物,肯定就是追債,自以為是的她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後院的小插曲就這樣過去了,蘇子晴往二樓廂房走去,還未走到門口,便聽到一個討厭的女聲說:「快把它吃了,不吃的話,你就別想從這裡出去。」
聽到這裡,蘇子晴擰著眉頭暗道,這不是,剛到這時空,就跟她打了一架的女子聲音嘛?她腳下動作未停大步走了過去。
來到門口處,映入眼帘的一幕,讓蘇子晴怒火中燒,只見雲香被兩名丫鬟壓在地上,她嘴裡塞著一團泛黃的布。
二姐還是坐在剛才的位置上,不過她身旁卻多了一名紅衣女子,那女子左手抱著一隻小白狗,右手端著一碟黃色的東西在她面前,似乎剛才在外面聽到,讓吃下的東西就是指這個。
蘇子晴二話不說衝進去,一腳踹飛一個扼制雲香的丫鬟,「啊」兩人尖叫著摔在牆上又掉下來,她們捂住被踢的位置哀叫著……
一切來得太突然,梅丹紅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橫眉怒目看著蘇子晴道:「你來得正好,我正想找你呢!」
蘇子晴把雲香從地上扶了起來,聽到對方這麼說,被氣樂了,她「呵呵」兩聲皮笑肉不笑:「上次我們的帳還沒算呢,你倒好送上門來,那我們就新賬舊仇一起算一算。」
蘇子瑩見妹妹回來趕緊從椅子上起身,躲到她身後。
蘇子晴安慰地拍了拍二姐的手背:「剛才是怎麼回事?」
於是蘇子瑩便一五一十從梅丹紅進入廂房內說起。
從二姐口中得知,梅丹紅主僕三人剛進來的時候對她們一陣辱罵,還把小狗放在桌上,讓它吃桌上的飯菜,然後那條狗在桌面上拉了一坨屎。
狗屎剛好拉在碟子內,梅丹紅就開始逼蘇子瑩吃掉。
小丸氣不過跟她們拼命,結果被兩名丫鬟合力打暈拉了出去,現在也不知道在哪裡。
「姓梅的,快把小丸交出來,不然我不敢保證地上兩個人的手腳是否齊全!」
蘇子晴毫不客氣直接要人,她同時向雲香打眼識,讓她快到別處找找看有沒有小丸的蹤影。
後者點了點頭,悄悄退了出去。
梅丹紅見雲香出去也不阻止,還得意的說道:「就算你找到又怎麼樣,沒有我的允許,他才不會把那臭丫頭交給你。」
她那雙類似三角眼正露出挑釁的眼神看著蘇子晴。
蘇子晴沒有跟她吵嘴,直接用行動表明她的態度,她以驚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桌上那坨狗屎扣在梅丹紅懷中的狗頭上,原本雪白閃亮的小狗,瞬時變成髒兮兮的流浪狗,還發出陣陣惡臭。
「呀……」
梅丹紅一聲驚呼,忙把手中小狗扔掉,看著地上的小狗,她氣得火冒三丈,拿出腰間的棕色皮鞭,朝蘇子晴甩了去出。
一陣破空聲朝這邊襲來,蘇子晴用內力震開,抬腳勾住皮鞭,往下一壓,反腳穩穩把它在地上。
她這次才不會傻到赤手空拳去接住長滿倒刺的皮鞭,而是用腳踩在地上才是最有效的辦法。
「啪啪啪」的掌聲,打斷了二人的對峙,身穿紅色錦袍的安以成拍著手掌從門口走了進來,原本粉色穿在男人身上一定很俗氣,沒想到他卻穿出一番風味來,隨著他的動作衣擺搖曳,非常帥氣有個性。
他身後跟著雲香和小丸,而且小丸已經清醒過來。
「好功夫……」
安以成那雙丹鳳眼微微向上挑起,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淺笑,用魅惑的聲音說道。
這時雲香從他身後,快步走了出來,她來到自家小姐身邊,說起剛才去找小丸的經過。
原來迎客樓的二樓廂房分別有八個房間,分別是天字一號至天字八號。
而蘇子晴所在的廂房是天字六號,雲香找了一圈,來到末間天字八號廂房才發現小丸,同時也知道了,天字八號房的主人是安以成。
雲香看到是熟人,便把蘇子晴這邊發生的事全部告訴他,請他過來幫忙,安以成把小丸弄醒之後,就和她們一起過來了。
同一時間,梅丹紅看到來人是安以成後,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她指著蘇子晴對安以成道:「安少主,你總算來了,幫我把這個賤人抓起來。」
聞言,安以成眼中寒光一閃,片刻又恢復淺笑。
「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吧,兩位小姐意下如何?」
他把玩著腰間的小酒壺,有一下沒一下的轉圈圈,似乎在商量去哪裡吃飯一樣悠閒自得。
猛然,他掀開雙眸看向梅丹紅:「迎客樓的老闆娘可不喜歡有人在這裡打架?你以為她一個女流之輩,為何能獨自撐起偌大的酒樓?」
他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說道。
是啊,如果她在這裡跟姓梅的大打出手,把東西都打壞了,那柔姐姐心裡肯定不好受。蘇子晴在心中思忖道。
見安以成用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看著她,梅丹紅心中憤恨,上次是冥王護著她,這次又是安少主護著她,每個男人都護著她,真是個專門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突然,她腦中冒出一個想法,嘴角勾起一抹狠毒的笑:「三小姐,聽說你騎馬技術不錯?三天後離園有場賽馬比賽,不知三小姐是否敢來?」
她收回皮鞭,把它塞回腰帶中,接著說道:「如果你贏我,我答應你的條件,如果你輸了,不僅要向我的狗道歉,還要吃它的大便,再當著所有人的面,大說三聲自己是狐狸精。」
「你別欺人太甚!」
雲香最先叫了起來,她怒視著對方恨不得把那張笑臉撕下來。
小丸沒有出聲,不過同樣怒視著對方。
蘇子瑩扯了扯妹妹的衣袖,把頭搖成撥浪鼓:「別去……」
她非常不想讓蘇子晴去,眾所周知,梅府是將軍府,裡面的少爺小姐哪個不是騎馬射箭的嬌嬌者?她去的話肯定不是梅丹紅的對手。
蘇子晴安慰的拍了拍,二姐的手背:「我想知道你所謂的答應我的條件是什麼條件?」
她一臉平靜道,冷列的聲音帶著一些霸氣。
梅丹紅一愣,她沒想過對方會這樣問,她想都沒想,說道:「你想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到時候在賽場上,我們白紙黑字寫下生死狀。」
「好」
蘇子晴胸有成竹的說道。
這賽馬賭約就這樣被二人拍板定了下來,安以成在這段時間內一直沒有再開口,大有一種我就看看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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