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是以慕言希的身份活著。
鳳臨雪不會彈琴別人一定會覺得很奇怪。
她慕言希不會彈,又有什麼可奇怪的?
她勾了勾唇,從凌兒手中接過古琴。
「殿下,是不是不管妾身彈奏什麼曲子都可以?」抱著琴,她唇角極快的揚起一抹壞笑。
「嗯。」容楚淡淡點頭。
「那妾身就彈奏一曲最拿手的吧,相信殿下和凌兒妹妹聽了一定會印象很深刻!!」
最後三個字說完,她忍不住彎起了唇角,笑容甜美的報出了曲名,「殿下可聽過《彈棉花》?」
容楚凝了片刻的神,大概是在腦子裡搜索這首曲子,半晌,搖頭道,「本王不曾聽過。」
「凌兒妹妹呢?可曾聽過?」
「彈棉花?」
凌兒皺了皺眉,一臉的困惑,「好奇怪的名字,恕妹妹孤陋寡聞,這首曲名還是第一次聽到。」
慕言希抱著琴站起來,笑眯眯道,「此曲節奏雖簡單,卻寓意深長,令人印象深刻,終生難忘,一會兒等我彈奏完了,妹妹也就學會了。」
凌兒聽出了幾分興趣,先是有幾分疑惑,然後就認認真真的問道,「姐姐這首曲子當真能令人終生難忘?」
慕言希唇角彎彎,抱著琴盤腿坐下,眼裡浮現出一絲狡黠之色,眨了眨眼道,「妹妹聽過便知道了,殿下,可以彈奏了嗎?」
她一早誇下海口。
又是什麼寓意深長,又是什麼印象深刻,終身難忘。
容楚也被她說的動了幾分好奇和期待之心。
她是洛國第一才女。
尤其是琴藝最為出眾。
難道,此時要彈奏的曲子就是當年令墨夜城一聽傾心的那首?
很快,容楚的猜測便得到了答案。
「噹。。噹。。。噹。。。」
戴上護甲的手指在琴弦上毫無章法的撩動著,發出一陣陣令人難以忍受的噪音。
「噹噹當。。嗡嗡嗡。。」
手指撩撥的越快,噪音更加令人難以忍受,仿佛是魔音穿腦,耳邊全是噹噹當的聲響,似有千萬隻蜜蜂在耳畔閃動著翅膀。
「姐姐,側妃姐姐,你。。你這是彈的什麼曲子?快停下來吧,聽的人好難受。」
凌兒捂著耳朵,似無法再忍受噪音的摧殘。
容楚也是蹙緊了眉頭,臉色辨不出喜怒,只是盯著她看。
慕言希手指揮舞的歡快無比,笑嘻嘻的回道,「這就是彈棉花啊,怎麼樣?是不是曲調簡單,卻又令人印象深刻?妹妹學會了嗎?」
凌兒瞪大了眼,不可思議道,「姐姐,你這哪裡是彈曲子,分明是一通亂彈,隨便找個人來,也會彈奏。」
「所以我才說,等我彈奏完,妹妹一定就學會了。」
她輕輕嘆息一聲,戀戀不捨的收回手指,低頭撥弄著手指上套著的護甲,「好久沒有摸過琴了,技藝有點生疏,下次再跟妹妹好好切磋一下。」
凌兒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別,還是別了,姐姐琴藝超凡,妹妹甘拜下風。」
慕言希抬頭,笑盈盈的看著容楚,「殿下對妾身這一曲可還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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