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吧?沒事我走了。19樓濃情 19luu.」初一抬腿要走。
「還有一個問題。」雲微瀾攔住他,「文七是不是有什麼特異功能?這黑咕隆咚的,他是怎麼找到這麼細的線索的?我沒看到他打火把。」
初一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她,「什麼特異功能?文七能看見那些東西,當然是有照明的東西了。要麼就是用隨身帶著的夜明珠,要是不夠亮,也會藉助燈籠火把之類的東西,要不然誰看得清。」
雲微瀾被深切鄙視還不能鄙視回來。
是她想多了。
初一也不再問她還有沒有事,直接跑了出去主子都該走遠了,他得趕緊回去收拾床榻去。
白菜站在後面,沒敢提剛才兩人的對話,心地道:「瀾哥哥,睡覺吧。」
「睡吧,折騰一夜」雲微瀾蔫蔫地,視線不經意落在桌面上殘留的那水漬,忽然想起還有問題沒向文璟問清楚,想也不想地追了出去。
不想起來也就算了,想起來要是不問清楚,她今晚非失眠不可。
追出去,文二與文七已不見蹤影,初一也先跑著進了帳篷,只有文璟一人閒庭散步一般慢悠悠走著。
月下美人圖。
光看這背影,就夠招惹人的。
「等下。」雲微瀾顧不得欣賞,追上去,也沒注意為什麼她都問了初一兩個問題,這人才走了那麼一路,「你還沒跟我,文七那會兒寫了什麼。」
文璟回身,望著她,「你當真想知道?」
「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吧,了我好去睡覺。」
文璟微微笑起,幽深的眼眸在月光下如一潭蘊著霧色的水,足以將人溺斃。
雲微瀾見他這模樣,好奇心完全被吊起,裝作不耐煩的樣子,「快啊。杭州19樓濃情 .19luu.」
「那我真了。」
」吧吧。「一雙耳朵高高豎起。
「文七,那裡有」文璟略一停頓,在她快失去耐心的時候,傾身過去,雙唇貼在她耳邊,輕輕了幾個字。
雲微瀾微張了唇,覺得臉上有一種熱度正慢慢侵蝕著她的肌膚。
文璟的唇角忍不住微微翹起。
「濁濁濁」雲微瀾結結巴巴地吐出幾個字,想要緩解此刻來得莫名其妙的尷尬,一出聲才發現自己了什麼,連忙閉嘴。
落紅也就算了,那什麼液
這種詞從文璟這種尊貴優雅的人口中出來,還是以這樣的一種曖昧的姿勢,曖昧的語氣,曖昧的眼神,聽得人真想去死一死
她臉皮不薄,這個詞換個人,她絕對不會有什麼感覺,可偏偏是文璟
好奇害死貓!
「沒聽清?」文璟欣賞不夠她這種難得的窘迫,靠得極近地問,」要不要我再一遍?濁「
「不要了!」雲微瀾急忙退開兩步,遠離那種曖昧的氣氛,拼命揮手扇風,「哈哈,這天可真熱夏天快到了吧啊不對,夏天都過了我,這暑氣可真夠厲害的哈,熱得我都想打扇子了你不熱嗎啊也對,人跟人的感覺是不同的」
文璟低笑出聲。
雲微瀾知道他在笑,硬是扭過頭望著天,把自己這語無倫次胡言亂語的丟人表現在心裡罵了個狗血淋頭。
丟人,很丟人,實在丟人,真特麼地不能再丟人!
啊啊啊
不管是一夜好夢,還是徹夜難眠,黑夜總算過去,黎明來臨。
經過昨日的優勝劣汰,今日有資格進入猛獸區的人一早便在山前整裝待發,雲微瀾與文璟到的時候,其他人早已排列整齊,每府都有二三十人,且個個裝備精良,年輕力壯,看過去竟比昨日進山的人還多。杭州19樓濃情 .19luu.r1
昨日只是試身手,進的又是型野獸區,不用考慮安全的問題,今日卻不同。
猛獸區多豺狼虎豹,稍有不慎,非但殺不死對方,反而會被對方利齒所傷,因此要更注意護衛的人數和身手。
雲微瀾回頭望望跟著自家身後的文二與文七,再望望前頭那片人馬,道:「看起來,我們很吃虧啊。」
「我們只是進山逛逛,爭先後與我們有何關係。」文璟淡淡道。
「也是。」雲微瀾頭,望著他歪歪扭扭蓬鬆欲墜的髮髻,自信心膨脹,「果然我是天賦異稟,天生一雙好手,看這扎頭髮的技藝,真是好得沒法再好了,連這長相也美了好幾分。」
文二無語望天,文七一臉漠然。
主子長得美,那是他長得美好嗎?
也奇了怪了,明明自己的頭髮梳得那麼齊整,換成別人就成了這副德性,花半個時辰把頭髮梳成這樣,也的確稱得上是「天賦異稟」了。
「這倒是真的。」文璟的唇角染上一抹笑意,「若非八心靈手巧,眼光獨特,替我梳了這髮式,我又何至於能收到如此多艷羨的目光。」
文二直接翻了個白眼。
要誇人也要有個度,這樣顛倒黑白口是心非的誇獎真的不會臉紅嗎?
事實上,不管是誇人的,還是被誇的,臉都白白淨淨得很。
至於艷羨的目光
他略略一掃便心痛肝痛地垂下了腦袋,不想讓人認出自己這四面八方匯聚過來的目光,簡直是一種無法承受的痛。
「沒想到安平王他他他他真的讓雲大人梳了頭髮!」香兒吃驚得成了結巴,「奴婢昨兒個還以為,王爺答應雲大人的話不過是不想讓他難堪,敷衍一下而已。」
「怎麼會呢。」慕容憐搖了搖頭,低落地道,「安平王對雲大人那麼好,又怎會敷衍他。」
「公主」香兒察覺自己失言,內疚不已。
「沒事的。」慕容憐收起臉上的失落情緒,強自笑了笑。
雲微瀾並沒有注意到這個不起眼角落裡的兩人,與文璟一同走上前,視線在四周人群中快速掃了一圈,沒有看到郁明珠的身影。
再看了一圈,別郁明珠,就連郁相,郁夫人,郁方臣都不在,他們昨日所坐的位子上坐了別人,連郁府的下人都不見一個。
「別看了。」文璟策著馬悠悠走著,像是完全知道她在看什麼,「聽郁相昨晚發了好大一頓脾氣,打了郁明珠,這幾日郁明珠只怕都不會出現了。」
「什麼,郁明珠被郁相打了?」雲微瀾意外。
她原以為,郁相多回去罵她幾句,沒想到居然動上了手,這下本來被那一巴掌消下去的內疚感又禁不住升了上來。
「我是不是應該去看看她?」她擰著眉,琢磨著這事的可行性,「現在不行,可以等晚上去晚上人少,別人不會發現嗯,郁府那些家丁也好對付,沒一個比我強的」
「我勸你還是省省吧。」文璟目視著前方,「郁明珠剛剛過不會再喜歡你,你就又巴巴地趕過去,這事不是又沒完沒了了?你若不想讓她的心思死灰復燃,我勸你還是不要去。」
「她真了不會再喜歡我?」雲微瀾又有些意外。
以郁明珠的性格,她還為怎麼也不會這麼輕易放棄。
不過轉念一想,郁明珠性子也是要強得很,有這樣的結果也在情理之中。
文璟目視著前方,語氣平鋪直敘,「難道你希望她繼續喜歡你?」
「不想!」雲微瀾想也不想地回答。
被一個女人喜歡,這種事想想就頭大,可偏偏解決了一個,還有另一個。
「雲大人氣色不錯,」行入列隊中,排在最邊上的慕容顯看她一眼,竟還難得地帶著微笑,「看來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昨晚的好事讓雲大人心情頗好。」
「太子殿下的氣色也不錯。」雲微瀾的笑比他要熱烈得多,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將他的臉打量了一遍,「除了眼圈黑了兒,印堂暗了兒,嘴唇白了兒,其他的都還將就。」
慕容顯的沉微微一沉,似乎在任何時候,眼前這人從來沒給過他面子。
不過,他會讓他知道,這樣做會付出怎樣的代價。
「我,太子殿下啊,人活著呢還是簡單好,如果想得太多,今天想著要算計這個,明天想著要算計那個,會老得很快。」雲微瀾望著前面的林子,語氣輕快得就像跟友人聊天,「你看看我們家王爺,啥都不想,啥也不愁,自然青春永駐,年年十八。」
「噗」文二噴笑。
「雲大人真會笑。」慕容顯淡淡瞥一眼文二,道,「文璟容貌冠絕天下,世人皆知,本太子有自知之明,從不與他在容貌上作比較。」
「但願太子殿下一直這麼有自覺。」雲微瀾哈哈一笑,視線越過他,看向他另一邊的慕容佩,伸手打了個招呼,「四殿下今天氣色也不錯啊」
慕容佩看她一眼,一言不發地轉過頭去,完全沒將她放在眼裡。
雲微瀾的手還在揮著。
「熱臉貼冷屁股,這句話很貼合雲大人你。」慕容顯露出一抹譏嘲。
「太子殿下,我很理解你這種吃不到葡萄就葡萄酸的心理。」雲微瀾毫不在意的收回手,認真地道,「只不過呢,偶爾酸一下有助於開胃,吃太多了就容易倒牙,嘴裡的酸味臭不可聞,熏誰誰倒,還會熏著周圍的花花草草,這就不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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