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幾人也就放開了手腳,紛紛依偎到慕容佩身邊,有人餵酒,有人開始解衣服。19樓濃情 19luu.
慕容佩直直盯著雲微瀾,眸中怒火幾乎要將她燒成灰燼。
她竟敢
她竟敢!
柔若無骨的手在他身上遊走,嫻熟而有技巧地撩撥著他,甚至伸入他的衣襟慕容佩驀地轉頭,冷眸掃向旁邊的倌,眸中透著殺氣。
倌嚇得手一縮,僵著身子不敢動。
這,這怎麼看也不像是害羞r1
「沒事沒事,四殿下那是還不習慣,放不開。」雲微瀾毫無形象在半躺在對面的榻上,邊吃心邊看熱鬧。
縮在她懷裡睡覺的福來聞到心的香氣,猛地精神一振,探出頭來,將她剛拿起的頭叼在自己嘴裡。
嗯,味道還可以將就。
聽了雲微瀾的話,倌們戰戰兢兢地再次動手,冰冷的聲音驀地響在身側,「再敢碰一下,就跺了你們的手!」
剛碰到慕容佩衣物的倌忙不迭地收手。
雲微瀾蹭地坐直,能話了?也就是穴道解開了?果然還是內力不夠,堅持不了太久。
卻見慕容佩在了這句話後,身子卻並沒有動,仍然以一個僵硬的姿勢坐在她對面。
「噗」雲微瀾噴笑,「繼續。」
倌們接著她的指示,卻有些不敢動,畢竟對方可是四皇子,惹怒了他,一品香賠不起。
「若敢再動,今晚便是你們的死期。」慕容佩陰森森的聲音迴蕩在房中。
此言一出,再無人敢動。
雲微瀾揮了揮手,「罷了,你們都回自己屋子裡待著吧,銀票拿走,今晚就別出去接客了。杭州19樓濃情 」
倌們愣了愣,連忙起身,拿了銀票道謝離開。
雲微瀾站起來,緩步踱到慕容佩跟前,左右看了他兩眼,突然伸手又在他身上了幾下,遂遺憾地道:「可惜了,沒看到好戲。」
可惜,要不是顧及到那些倌的性命,她還不想這麼快結束遊戲。
「不要以為你能困住我多久。」慕容佩眼神陰騖,「你今晚如此對我,我一定要讓你為此付出代價。」
「四殿下,你又威脅我。」雲微瀾勾出一絲淡笑,「既然這樣,那我現在什麼都不做,似乎很對不起你這句話。」
她的目光下移,落在他的腰帶上,忽而伸手一扯,腰帶上的大顆珍珠應聲而落,紫色錦袍敞開。
「既然是尋歡,總得有個尋歡的樣子。」她慢條斯里地扯開他的衣袍,將他大半個胸膛都坦露在燈光下,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根銀箸將他的裡衣往兩邊分得更開,銀箸冰涼,沿著他的肌膚慢慢滑動,讓他不由得輕輕一顫。
慕容佩緊緊凝視著她,眸光深沉,起伏略顯急促的胸膛泄露了他此刻情緒。
這女人,知不知道對男人有些舉動是不能做的就如現在,這泛著涼意的銀箸每走過一處,就在哪裡起了一簇火,讓他快要難以自抑。
雲微瀾手裡的銀箸漸漸往下,停在他腰間,了,似乎在考慮要不要將這褲下脫下來。
慕容佩死死地盯著她,咬牙忍著,可在她停留的目光中,他的身體卻完全不受他思想的控制
「嗯,還是往下一好了。」雲微瀾拿著銀箸,正要將他的褲腰往下扯一些下來,餘光里,卻發現
「」
雲微瀾無語,她可是什麼都沒做。
將銀箸往桌上一扔,她抬頭,想要適時取笑上幾句,卻對上慕容佩幽火暗燃的雙眸,陰柔俊美的容顏細汗密布,在與她眸光相觸的一瞬閃過一絲難堪。杭州19樓濃情 .19luu.
取笑的話就再也不出。
「四殿下,你好好在此享受,我先走了。」雲微瀾假裝沒有看到他的難堪,走過去抱起大吃心的福來。
福來迅速伸爪,在被她抱起之前抓起了最後一塊心,這才心滿意足地縮進她懷裡。
原以為慕容佩定然會「不准走」之類的話,並且不惜加以威脅,然而直到雲微瀾走出雅間,並「體貼」地關上房門,慕容佩也沒有發出半聲音。
雲微瀾摸摸福來的腦袋,轉身往樓梯口走去。
偷窺她洗澡,並且將她困在浴桶里,她總要回份大禮,有來有往才能交往長久不是。
一踏上樓梯,眼角處似有個熟悉的身影閃過,她腳步一頓,隨即快步往下跑去。
一樓大堂人影綽綽,恩客雲集,一名倌正在彈琴淺唱,吸引了眾多的客人圍觀,哪裡還能看到她剛才所見的人影。
是她看錯了嗎?
雲微瀾凝眉四望,即使很少看錯人,此時也不由懷疑自己的眼神。
怎麼可能,他怎麼會到這種地方來?
「大人今晚是興致大發到一品香來消遣,還是心血來潮想要回一品香當個清倌?」身後,忽有低沉的語聲響起,「若是大人想回來,我一品香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並且捧你當個花魁都不是問題。」
雲微瀾翻了個白眼。
「九爺自己就十個花魁,還要花魁來做何用。」她轉身,對上一張精心化過妝的臉,「今兒只是陪興致大發的四殿下過來,他現在正享受著,九爺關照一聲,可別讓人打擾了四殿下的興頭。」
話的聲音不輕不重,但周圍不少人都聽得清楚。
「好。」九爺紅唇微微一挑,「一品香還欠著大人一個良宵,大人既然來了,可要讓花魁過來服侍?」
「不必了,先留著吧。」雲微瀾灑脫地一揮手,往門外走去。
走了兩步,她又退回來,問道:「剛才我似乎看到了郁方臣,他今晚過來了?」
「不知。」九爺淡淡道,「一品香客人太多,記不住。」
記不住?
雲微瀾明顯不信,就他這樣的人精,對進出一品香的客人不了如指掌,也能熟記於心,何況還是郁方臣這樣身份的人。
「真記不住?」
「真記不住。」九爺眸光微轉,風情萬種地一笑,「一品香來門迎客,只管賺銀子,何必管來客是誰。當然,若是安平王來了,奴家自然是記得住的。」
等回了王府舊宅,雲微瀾上床時沒有脫衣服,怕解開穴道後的慕容佩來找麻煩,誰想,慕容佩沒來,文璟卻來了。
那時候天還黑著,她察覺到床前站了個人時,一把將手裡抓著的刀扔了出去,沒想到換來某人幽幽一聲嘆,「才半夜未見,就如此厭惡為夫,恨不得為夫死了?」
她一下子躺回床上,用腳踢了踢睡在腳後的福來,沒踢著。
可見是福來在她睡覺時,跑去王府做了個盡職的通訊兵。
之後,文璟便霸占了她的房,還侵占了她一半床,與她並頭而眠,美其名曰:保護。
在溫泉池裡對著他流鼻血的事還沒完全消化,雲微瀾一看到他就想到自己的一世英明如何被毀,二話不就抱著被褥去了別的房間,沒想文璟如影隨行,她走到哪兒,他也跟到哪兒,不管換到哪個房間,結果依然一樣。
她最後搬到了白菜的房間。
白菜嚇得手足無措,她坦然地在地上鋪被子,鋪好了就躺下,不多時就睡著,反倒是白菜一夜不敢睡,睜眼到天明。
第二天起床後,雲微瀾發現文璟已經離開。
過了半日,她讓白菜出去打聽情況,白菜跑回來,四皇子深夜去逛倌樓的消息已經在京都傳遍了。
不久後,初一過來。
躺在屋子裡睡覺的福來聽到他話的聲音,立即從裡面竄了出來,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裡。
初一被它撲得往後退出一步,連忙伸手將它抱住。
雲微瀾朝他身後望了望,沒見到文璟。
「主子沒來,他怕你見到他會不自在,給你幾日緩和一下。」初一見她這動作便作出解釋,隨後疑惑地問,「你做什麼讓自己不自在的事了?」
白菜也同樣睜著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她,眼裡打著兩個大大的問號。
昨晚瀾哥哥為什麼不肯跟王爺睡同一個房間,反而到她房間裡來打地鋪呢?是鬧彆扭了嗎?
對於雲微瀾與文璟的「斷袖」行為,她早已接受,並且覺得很正常。
雖然兩個都是男的,但人都那麼好,都長得那麼好看,在一起有什麼不可以呢。
福來找了個舒適的姿勢正要在初一懷裡繼續睡覺,聞言立即抬起頭來看向雲微瀾,帶著興災樂禍,帶著鄙夷不屑看到主子沐浴的樣子流鼻血,還敢笑話它,哼!
「」雲微瀾摸摸鼻子,狠狠瞪了福來一眼。
要怪就怪慕容佩下的毒藥,讓她傷了元氣,導致氣血不穩,否則至於見著男人的身體就這般激動?
初一和白菜還目不轉睛地等著她的回答。
雲微瀾面對這兩雙純潔無暇的眼睛,有種深深的無力感,「大人之間的事,孩子家家的不要亂問,了你們也不懂。」
初一對這種不負責任的回答表示嫌棄。
「你過來就是為了替你主子傳這句話?」雲微瀾揮手趕人,「現在完了,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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