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於皇帝皇后與諸位有等級的妃嬪在場,各家千金終是不敢造次,觀望了片刻,也都在自家父母的明示暗示下坐了回去,離得遠的無不氣得跺腳安平王那般瑰姿麗容的人物,醉酒的姿態還不得勾了人的心魂去?只恨自家父親兄長官位不夠高,離得不夠近,連個大概光景都看不到。杭州19樓濃情 .19luu.
坐於皇帝左手邊的明貴妃輕垂著眼帘,優雅抿了口西域美酒,美艷的紅唇無聲揚起。
「皇上,安平王既已醉了,不如就讓他的侍衛進來將他護送回府吧。」自皇帝與文璟話之後便未曾開過口的郁相請奏道。
自家寶貝兒子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侍衛欺負本就是讓人堵心的事,前去要人反倒在全朝重臣王公面前丟了臉,他對文璟已然全無好感,能不見就不見。杭州19樓濃情 .19luu.
皇帝看著沉醉不醒的文璟,明知他可能並非真醉,卻也知今晚的打算已不可能實現,心裡頗為不快。
想他身為一國之君,想要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別人,別人還不領情,這是種什麼滋味?
況且他以前也隱晦地提過此事,都被文璟三言兩語地繞了過去,此次下了決心在宮宴上提出,料他也不敢當著眾人的面拂他的意,未想他竟然醉倒了。杭州19樓濃情 .19luu.
這不是一種變相的拒絕?
能出席宮宴的人大都是聰明人,但凡多動幾下腦子就能明白是怎麼回事,這叫他的面子往哪裡擱?r1
因此,郁相的提議他無論如何也應不下口。
皇后依然維持著雍容的笑容,但眼底亦有絲不豫,鳳眼一挑,輕輕瞥了慕容顯一眼,慕容顯微不可見地了下頭,手按桌面便要站起身來。
「父皇,既然王爺醉得如此厲害,不如讓兒臣先帶他回金蓮宮喝碗醒酒湯,醒醒酒再回府吧。」卻見長公主慕容丹先他一步起身,面帶微笑,言語得體,仿佛剛才皇帝所的話與她絲毫無關。
慕容顯緩緩坐了回去,執起酒壺自己倒了杯酒,仿佛只是欠了欠身,調整了一下坐姿而已。
「也好。」皇帝略作沉吟,示意身後的太監,「你讓人抬架轎輦,送安平王去長公主宮裡醒醒酒。」
身後的太監總管連忙躬身應「是」,轉身想要吩咐旁邊的太監去抬轎輦,卻聽得慕容丹又道:「不用麻煩,本宮的玉輦就停在御花園外面,你讓人抬進來便是。」
太監總管連忙又應了聲「是」,催促太監快去,自己則快步走到文璟身邊,從吏部尚書手裡將他接了過來。
不多時,長公主獨有的玉輦就被抬了過來,太監總管低聲在文璟耳朵問:「王爺,您還能走嗎?」
文璟沉沉地靠在他身上,半回應也無。
太監總管連忙招呼太監一起過來幫忙,將他扶進輦中,再妥貼地攏好玉輦四周的紗簾,直起身時已是熱出一身汗。
「父皇,母后,兒臣先告退。」慕容丹朝皇帝皇后盈盈行了一禮,又禮節周全地朝其他人都頭示意之後,這才扶著白煙的手施然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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