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嗎?」看到陳鐵聽完了電話,李千月便立即問道。
陳鐵無奈地點了點頭:「對吶,我得出去一下,千月,為我整責一下我的衣服唄。」
剛才抱著李千月滾被窩,雖然是沒滾成,但陳鐵的衣服,已經皺得不成樣子,確實霧要整理一下。
「我去拿另一套衣服給你穿吧。」李千月下意地說道。
然後,她就掀開被子下了床,下一刻,她又尖叫著,縮回了被窩之中,順便白了陳鐵一眼,臉上,已是紅潤之極。
想為陳鐵拿衣服,李千月卻是忘了,她自己早就被陳鐵脫光光,剛才那一下,算是被陳鐵看了個清清楚楚。
「哈哈哈……」陳鐵笑得停不下來,他就是故意的,誰知道李千月真的聽話下了床,雖然沒能欺負成李千月,順也算大飽了眼福。
「你真是越來越壞了,故意的吧?」李千月瞪了陳鐵一眼,說道。
陳鐵好不容易停住了笑,走過去,親了一下李千月的唇,說道:「我們都那什麼了,看一看,又有什麼所謂。」
「哼,你快走,我不想理你了。」李千月氣惱道。
御姐范的李千月,此時竟是顯得十分可愛,讓陳鐵又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現在不理我沒事,你說兩天後可以的哦,那兩天後,看我怎麼收拾你。」陳鐵賤笑道。
「快走,快走了。」李千月拖過被子蓋住了臉,羞得無地自容。
陳鐵也不再逗李千月,哈哈大笑地出了門。
倒是沒想到,自個兒的童養媳小姐姐,比之前更容易害羞了,很是有趣。
出了李千月的房間,陳鐵又跑到了蘇嫣的房間,蘇嫣正在睡覺,嘴角還掛著一絲微笑,陳鐵偷偷親了她一下,便沒有再打擾她,離開了莊園,開著車向烈火會所殺去。
他都要記不清,上次去烈火會所是什麼時侯了,總之是很久了,去了之後,雷青蓮極有可能,是會給她甩臉色的。
講道理,陳鐵覺得,是不是乾脆把雷青蓮這妖女收了,這樣,雷青蓮肯定就不會給他甩臉色了。
雷青蓮自己願意做他女人不是,不收有點可惜了。
不過想是這樣想,但陳鐵卻對雷青蓮有點下不去手,倒不是雷青蓮不漂亮,相反,雷青蓮長得絕對不差,至於她的身材,則更是迷人之極。
若雷青蓮願意,估計喜歡她的男人,能從江北市中心,排到市郊外。
陳鐵對雷青蓮下不去手的原因,是因為他不知道,雷青蓮這妖女是真的喜歡他呢,還是因為感激他,才願意做他的女人。
以前,青衣會的人殺了雷震天,是他為雷青蓮報了仇,那時候,雷青蓮就說要一輩子做他的女僕來著。
所以,陳鐵很難分辨,雷青蓮到底是喜歡向呢,還是只不過是感激他。
如果只是感激,那麼,收了雷青蓮這妖女,她不會幸福的吧。
雖然,陳鐵有時候是無恥了些,但是,他並不想誤了人家雷青蓮的幸福。
雖然有點嬌情,但總的來說,土鱉還算是個有原則的土鱉。
「雷妖女,真是讓人頭痛呀。」陳鐵默默嘆了口氣。
不久之後,他便到了烈火會所,列火會所依然和以前一樣,熱鬧非凡,陳鐵站在大堂,心裡頗為感慨。
那麼久了,再次來到這個地方,有點感慨其實挺正常的。
「以前的調酒師不是你呀,小伙子,給知調一杯你們這裡最烈的酒。」陳鐵倒是沒急著上去見雷青蓮,而是坐到了吧檯前,對調酒師說道。
故地重遊,值得喝上一杯的。
不過,調酒師的反應,卻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沒有,想喝酒,到其他地方喝去。」調酒師絲毫不給陳鐵好臉色,冷然說道。
「你……」陳鐵大怒,現在的調酒師都這麼橫了?明明櫃檯那裡,一排一排的都是酒,就敢睜眼說瞎話。
「你什麼你,我們雷姐剛剛通知我,不能買酒給一個缺了一條手臂的,說的就是你吧,小子,你是不是得罪了我們雷姐?得罪雷姐,你還敢跑來烈火會所喝酒,我失你是找死。」調酒師凶神惡煞地盯著陳鐵說道。
陳鐵恍然,得,所謂的雷姐,肯定是雷青蓮無疑了,雷青蓮應該是發現他來了,所以,故意讓人為難他呢。
「這女人,還真是無法無天了,連口酒都不讓我喝,嘖嘖,這得是有多大怨氣。」陳鐵心中嘀咕。
「我記住你了,先上去收拾你口中的雷姐,再下來收拾你。」陳鐵也瞪了調酒師一眼,嚇唬般說道。
不過人家調酒師硬氣得很,對陳鐵的話只是冷笑連連,敢在烈火會所說收拾雷姐,這真是嫌命長了。
陳鐵卻已經不管調酒師,走進了電梯,直上頂樓,如無意外,雷青蓮絕對會是在頂樓的。
到了頂樓,陳鐵熟門熟路地,推開了一個房間的門,果然,一張辦公桌前,雷青蓮臉色冷漠地坐在那兒,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絲質的裙子,看著,十分有女王范兒。
「呵呵,這不是能上天遁地,厲害到無所不能的陳鐵陳大爺嗎,喲,怎麼有空來我這種小地方?讓我這會所蓬蓽生輝啊。」雷青蓮抬起頭,看了陳鐵一眼,冷然說道。
陳鐵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你這女人,能不能別這麼陰陽怪氣的,還吩咐下面的人連口酒都不給我喝,過份了呀我跟你說。」
「呵,你這種高高在上的人物,怎么喝得慣我們這裡的酒,想喝,回家喝去,別來我這裡。」雷青蓮臉色越來越冷,說道。
陳鐵頓時無語,看來,雷青蓮還真不是一般的生他的氣,說話,可是一點不客氣呀。
不過,懟了陳鐵兩句之後,雷青蓮的臉色卻是變得柔和了一些,裝作不經意地問道:「那個張超,是你殺的吧?」
陳鐵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雷青蓮說的是古老家族楊家的女婿張超,便點了點頭,說道:「之前你臉上的疤痕,便是被張超所傷吧,所以,我就殺了他,我不在時,讓你受了委屈,回來了,自然要替你報仇。」
雷青蓮臉上浮現出冷笑,說道:「哈哈,你這樣一說,我好感動啊,我是不是該感激你,將你當大爺供著,然後,沒羞沒躁地自薦枕席,讓大爺你玩弄一番?」
陳鐵頓時無語,這女人,說話這夾槍帶棒的,擺明是在氣他呢。
「你這妖女,能不能好好說話,再這樣,我生氣了呀。」陳鐵怒道,軟的不行來硬的,這女人,還無法無天了。
不過人家雷青蓮卻是不吃他這一套,瞥了他一眼,說道:「你生氣,那準備將我怎麼樣呢,把我吊起來打一頓,還是把我扛到床上玩一玩?」
陳鐵默默翻了個白眼,然後苦笑道:「青蓮,別鬧了,你明天準備去對付青衣會的人是吧,青衣會實力不算強,但也不是你能對付的,萬一你出了什麼事,該怎麼辦?」
陳鐵是真的關心雷青蓮,不過雷青蓮卻是呵呵冷笑,說道:「我做什麼,跟你有關係嗎?便是我死了,也跟你沒關係,你可以走了。」
「嘿,你這女人,真當我不敢收拾你呀,跟你好好說你不聽是吧,好呀,那就動手打。」陳鐵怒了,身形一閃,已到了雷青蓮身前。
然後,他毫不客氣地,把雷青蓮從椅子上拖了起來,伸手,便一巴掌抽在了她的翹臀之上。
「啪……」聲音響亮,這一巴掌,土鱉是用了力的。
「還敢不敢陰陽怪氣的了。」陳鐵打完,抬頭看著雷青蓮說道,沒想到,卻迎上了雷青蓮淚汪汪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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