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陳鐵第一次坐上警車,有點新鮮啊,而且成了犯人,這個更新鮮。
一般來說,無證駕駛,都會先被帶回交警隊,不過這回有點特殊,半路上交警接了個電話,略有些猶豫後,開著警車轉了個彎,朝相反的方向開去。
陳鐵的眼睛眯了起來,剛才交警接電話時,雖然手機傳出的聲音極小,但他還是聽到了。
從手機里傳出的聲音來看,有人讓交警務必把他押到郊外一處廢棄的工廠,這讓他心中有了警惕,似乎,有人在針對他啊。
「不是去警局嗎,交警大哥,怎麼又調頭了?」陳鐵明知故問地說道。
看來,給交警打電話的人,能量不小,這個交警,似乎是打算聽命要帶他去郊外。
交警大哥瞥了陳鐵一眼,說道:「你老實坐著就是,廢什麼話。」
陳鐵呵呵笑了兩聲,沒再說話,眼神中卻閃過冷厲的光芒。
不用想,絕對是有人準備在郊外的什麼廢棄的工廠等著他呢,只是,他想不出,到底是什麼人在針對他。
陳鐵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廖家,廖家若知道他把廖德貴收拾得那麼慘,報復是有極大可能的。
除了廖家,他一時之間倒也想不起,自己還得罪過什麼人了。
當然,不管是誰,去到郊外,自然也就知道了,若真是有人想對付自己,陳鐵不怕,而且也不會客氣的。
…………
郊外,一幢廢棄的工廠舊樓之中,江成才和阮笑笑,正站在舊樓的大門前,而在他們身後,站著十餘個肌肉紮實的大漢。
江成才得意洋洋地對阮笑笑說道:「笑笑,我已經讓人把陳鐵弄這裡來了,到時,他給我們的屈辱,我們可以十倍還回來。」
阮笑笑皺眉,嫌棄地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說道:「一開始,你不是說會在警局裡讓人收拾陳鐵嗎,為什麼又要來這裡,這裡環境也太差了,害我只穿了一件連衣裙,被蚊子叮多少次了你知道不?」
江成才訕訕地笑了笑,眼睛下意識地看了眼阮笑笑那筆直雪白的長腿,暗暗吞了口口水。
原本,他是打算要在警局裡收拾陳鐵的,但是,知道了阮擒虎,居然要求阮笑笑去接近陳鐵,他又改變了主意。
在警局裡,即使是他有著當副局長的堂哥在,也很難將陳鐵怎麼樣,最多也就是打一頓。
所以,最後他還是決定了,要自己處理陳鐵,為此,他不惜找到了一個開地下拳莊的朋友,花了大筆錢,借來了十幾個打黑拳的拳手,這回,就算不殺了陳鐵,他也要讓陳鐵從此變成廢人。
他曾經追求過林清音,可是林清音正眼都沒看過他,現在,他轉而追求阮笑笑,絕不允許,被陳鐵這樣一個土鱉壞了好事。
想了想,他低眉順眼地對阮笑笑說道:「笑笑,是我考慮不周,害你被蚊子叮咬,不如這樣,我們先上車去,車上有些藥,我可以替你擦上,也就不怕蚊蟲叮咬了。」
「想占我便宜?江成才,原來你帶我來這裡,不止是讓我看你教訓陳鐵,還打著這樣的主意麼?」阮笑笑瞥了江成才一眼,不滿地說道。
江成才臉色一窘,說道:「笑笑,你說的是什麼話,我只是關心你罷了,況且,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思,我喜歡你,家勢背景也和你家相配,我們遲早是要在一起的,替你擦藥,不算是占便宜吧。」
阮笑笑呵呵笑了兩聲,看著江成才,說道:「你是不是想多了,雖然我們關係是不錯,甚至是從小玩到大的,我們兩家的關係也很好,但我從來沒說過要和你在一起啊。」
「笑笑,你這意思,是看不上我?」江成才如遭巨擊,臉色略有些難看地說道。
阮笑笑搖了搖頭,說道:「根本不存在看得上還是看不上好嗎,一直以來,我都是把你當哥哥的,你不知道?」
你把我當哥哥?呵呵,我在你身上花了那麼多心思,現在你說把我當哥哥,老子要得到的是你這個人。
江成才抿了抿嘴,看著阮笑笑修長的身姿和不下於林清音的容貌,心中,不自覺地起了某種邪念。
知道了阮擒虎讓阮笑笑去接近陳鐵,江成才不止是想把陳鐵廢了,也讓他有了危機感。
一直以來,他都以為阮笑笑是他的盤中之物,只要他想,就可以隨時吃掉,但阮擒虎居然似乎是看中了陳鐵,這如何能讓他不著急上火。
現在,又親口聽到阮笑笑說出只把他當哥哥,讓他大受刺激。
合著原來你兩父女都看不上我麼,這真是豈有此理,我是江家少爺,哪裡配不上你阮笑笑了?
本來準備收拾陳鐵的大好心情,一時間全沒了,江成才的臉色,都變得陰沉了很多,看著身邊阮笑笑的嬌美身姿,他便再也壓抑不住長久以來的某種衝動了。
「笑笑,我們別說這個了,先上車去吧,喝點飲料,陳鐵很快就會被帶到了,我們去車上等,免得在這裡被蚊蟲叮咬。」心中有了決定,江成才臉上露出了一如以往的笑意,說道。
阮笑笑早就不想在這裡呆下去了,手上腿上都被叮了幾下,又癢又痛,聞言立即點頭,當先就向不遠處的車子走去,拉開車門上了車。
江成才扯了扯嘴角,心中冷笑了兩聲,阮笑笑啊阮笑笑,你不是把我當哥哥麼,等我把你吃了,生米煮成熟飯,我看你還把我當哥哥不。
想到這裡,江成才心中已是一片火熱,轉身,火急火燎地向身後的十幾個打黑拳的拳手交代了幾句,便急匆匆地跟著阮笑笑上了車子。
一上車,江成才就發動了車子,開出了大幾百米,進了一片雜草叢中,這才停了下來。
阮笑笑有些驚訝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把車子開來這裡幹什麼?」
江成才心中冷笑,看著阮笑笑的眼神,忍不住流露出了一絲亢奮。
把車子開進這裡,自然是為了方便辦事,江成才可不想辦事時,被十幾個拳手圍觀,阮笑笑,這個不輸林清音太多的女人,嘿嘿,是別想逃出他的手掌心了。
「笑笑,把車子開來這裡,是因為我有點事和你談談,先喝點飲料吧,我們慢慢說。」江成才摸出了一瓶飲料,遞給阮笑笑,平靜地說道。
語氣平靜,但他看著阮笑笑的眼神已經有些不對勁,簡直像是要把阮笑笑吃了似的。
不過,阮笑笑卻沒有發現,接過江成才遞過來的水連著喝了幾口,這才滿足地舒了口氣,說道:「有什麼話,我們回去再說吧,那個陳鐵到底什麼時候會被送來,這鬼地方環境太差,呆著也太無聊了。」
看到阮笑笑喝下了飲料,江成才臉上浮起得意的神色,已經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好好的你笑什麼,瘋了?」看著變得有些奇怪的江成才,阮笑笑疑惑問道。
江成才一臉邪惡之色,良久,才停下了笑聲,得意道:「阮笑笑啊,你知道你剛才喝的是什麼嗎,我在你喝的飲料里下了藥,而且,你知道這藥是從哪兒來的嗎,是你哥阮南以前給我的,他告訴我,只要喝一口,保准再保守的女人,都會變成蕩婦,嘿嘿,沒想到,這藥卻是用在你身上,今天,我還得謝謝你哥阮南啊,用你哥給的藥,讓你變成個蕩婦,嘖嘖嘖,想想都覺得刺激。」
阮笑笑臉色剎間變得蒼白,死死地盯著江成才,憤怒地尖叫道:「你說的是真的?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枉我還一直當你是哥哥,你這個畜牲。」
江成才心情已經變得極度亢奮,而且很瘋狂,聞言大笑道:「你把我當哥哥?哈哈,不好意思,我一直都只想著把你弄上床,當然,如果不是你跟我說你爸讓你去接近陳鐵,而你又說只把我當哥哥,我是不會急著給你下藥的,現在都是你自找的你知道嗎,阮笑笑,今天,我就要看你是如何變成一個蕩婦的,我要你求我吃了你。」
「你,你這個畜牲,你不得好死……」看到如此瘋狂的江成才,阮笑笑真的怕了,她下意識地去推車門,只是根本就推不開,車門早就被江成才鎖死了。
一時間,她的心中,滿是絕望。
…………
半個小時後,交警大哥開著車,帶著陳鐵,到了郊外,已經可以看見遠處那幢廢棄的工廠舊樓。
交警大哥似乎有些猶豫,將車子停了下來,看著陳鐵,說道;「你得罪了人,有人讓我把你帶來這裡,說到底,我只是聽命行事,希望你不要怪我。」
陳鐵很平靜,瞄了交警大哥一眼,說道:「其實,你之前聽電話的時候,我就已經聽到有人讓你把我帶到這裡了,既然你自己承認了,那我不怪你,反正,我也想看看,是誰要對付我,就送到這裡吧,你可以走了。」
說完,陳鐵輕笑了兩聲,一腳踢出,鎖著的車門,被他一腳踢飛十餘米遠,看了眼目瞪口呆的交警大哥,陳鐵又淡淡笑了笑,這才下車,獨自走向那幢舊樓。
車中,交警大哥久久反應不過來,這他娘的要多大力氣,才能一腳將緊鎖著的車門,踢飛十幾米啊?
見鬼了,那傢伙是怪物嗎,交警大哥的小心臟,著實被嚇得不輕。
陳鐵已經沒心思管交警會怎麼想,下了車之後,他就竄入了不遠處無邊無際,高近一兩米的雜草叢中,如同一個獵豹般,快速向那幢舊樓潛去。
娘的,小爺倒是想看看,到底是哪個王八蛋,想找我的麻煩,陳鐵心中這樣想著。
只是,在茂密的雜草叢中潛行了一段路,陳鐵驟然停了下來,有些意外地看著不遠處雜草叢中的一輛車子。
「什麼鬼,怎麼會有人,把車子開到這種地方?」陳鐵詫異至極,小心翼翼地向著車子那邊摸了過去。
當接近到車子五十餘米內時,陳鐵清晰地聽到了,坐那輛車子中傳出了幾聲救命和拍打車窗的聲音。
臥槽,遇到謀財害命的?陳鐵心中驟然升起了這個想法,有雜草遮擋,他看不清車內的情況,當下身形一閃,快速地向車子竄去。
當接近車子十米之內,陳鐵伏在了草叢中,扒開擋住眼睛的雜草,終於是可以看清那輛車子中的情況了,一時間,忍不住目瞪口呆。
熟人啊,車子中,被他打過一次臉的江成才,滿臉興奮與猙獰地脫著他自己的衣服,曾經被他落了面子的阮笑笑,此時卻一臉絕望地拍著車窗叫救命。
這是什麼情況,是要在這雜草叢裡,來一出荒野激戰?
可是看阮笑笑那一臉絕望的樣子,又不像啊,反而看著,像是江成才要弓雖女干阮笑笑這個傲嬌女似的。
陳鐵樂了,壞人好事什麼的,偶爾還是可以做做的,他從草叢中站了起來,大模大樣地走了過去,敲了敲車窗,說道:「兩位好興致啊,跑到這雜草叢中開戰啊?我聽見阮笑笑叫救命,怎麼,要幫忙嗎?」
正在脫自己衣服的江成才,見鬼般盯著陳鐵,而阮笑笑,愣了一下之後,臉上露出了驚喜,呻吟般叫道:「陳鐵,救我,求求你救我……」
近距離看著阮笑笑,雖然隔著車窗,但陳鐵還是發現了不對勁,看這傲嬌女渾身無力灘倒在車椅上,面色艷紅,眼中有著春意,呻吟著叫救命的樣子,似乎是被下了藥。
臥槽,這玩得有些刺激啊。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8s 3.520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