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淵則如同一尊守護神,靜靜地守在隊伍的最後方。
他身姿挺拔,猶如蒼松翠柏,目光如炬,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潛藏危險的角落。
那深邃的眼神仿佛能穿透這黑暗,洞悉一切未知的威脅。
暗河宛如一條沉睡千年的巨龍,橫臥在眾人眼前,河面寬闊得讓人望不到邊際,仿佛是一片靜止的黑色海洋。
然而,其深度卻並不像眾人起初所擔憂的那般深不見底。
眾人的雙腳逐漸陷入河底那微軟的泥土之中,泥土帶著些許潮濕與滑軟,卻幸運地沒有如沼澤地那般,擁有令人絕望的吞噬力。
每走一步,都需要眾人小心翼翼地控制著力道與平衡,稍有不慎,便可能摔倒在這冰冷的河水中。
卿夢遲清脆悅耳卻又充滿威嚴的聲音在暗河那幽閉的空間中不斷迴蕩:「大家務必走慢些,莫要慌亂,保持警惕!」
這聲音如同黑暗中的明燈,指引著眾人前行的方向。
眾人紛紛點頭,彼此心領神會。
他們伸出手臂,相互緊緊挽住,形成了一條堅不可摧的人鏈。
在這寒冷而又神秘的暗河中,他們不再是孤立的個體,而是一個緊密相連的整體,憑藉著彼此的力量與信任,緩緩地向著未知的前方推進。
冷夜寒身處隊伍的最前端,猶如一位無畏的先鋒,他的視線如同一把銳利無比的利刃,努力地想要穿透前方那如墨般濃重的黑暗。
那黑暗仿佛是一塊巨大而厚實的黑色幕布,將所有的一切都嚴嚴實實地遮蔽起來,沒有一絲光亮能夠透入,讓人無法估摸出距離的遠近,更看不到所謂的盡頭。
時間在這裡似乎失去了它原本的意義,每一步的前行都像是在與無盡的永恆進行一場艱難的拔河比賽。
冷夜寒的眉頭越皺越緊,心中的疑惑如同野草般瘋狂生長,終於忍不住低聲喃喃自語:「這暗河究竟會將我們帶向何方?這漫長的旅途何時才會迎來終點啊?」
而在一旁,那位老者卻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他的鼻子猶如一台精密無比的氣味探測器,一刻不停地嗅著四周那瀰漫著神秘氣息的空氣。
每一次深深的吸氣,都仿佛是在與這暗河的靈魂進行一場私密的對話。
就算前方只是一眼望不到頭的暗河,他的臉上卻是時而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時而又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嘴裡還念念有詞:「沒錯,就是這個味道,寶藏必定就在前方不遠處了。這空氣中那若有若無的氣息,越來越濃郁了……」
他那副專注而又痴迷的模樣,仿佛他與這暗河之間有著某種旁人無法理解的神秘默契,能夠憑藉著空氣中那極其細微的氣息變化,精準地找到那傳說中令人垂涎三尺、足以改變眾人命運的寶藏所在之處。
楚淵忍不住撇嘴,「怎麼我聞到的不是腥臭味就是那青格青味,財寶的味道是一丁點兒也聞不到。」
陸今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寬慰道:「既然來了,自然是要尋到寶藏再出去。」
在這黑暗無邊的暗河中,眾人懷著不同的心思與期待,繼續堅定地前行著。
冷夜寒宛如一頭在暗夜中警覺的獵豹,在這陰森幽靜的暗河之中,每一絲細微的動靜都逃不過他敏銳的感知。
他的神經仿若緊繃到極致的弦,全神貫注地引領著隊伍緩緩前行,雙眼似要穿透前方濃稠如墨的黑暗,探尋潛藏的危機。
毫無預兆地,一股異樣從腳底攀爬而上,那觸感黏糊糊、涼冰冰的,好似數條隱匿身形的冰冷水蛭,悄然纏上他的腳踝,還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蠕動。
冷夜寒的身形瞬間繃直,渾身肌肉緊繃,猶如觸發了捕獵機關的猛獸,反應速度快到極致。
只見他腳掌輕點,側身一閃,動作行雲流水,不帶絲毫拖沓,眨眼間便閃出數尺之遠。
與此同時,手中那柄一直蓄勢待發的長劍,仿若感知到主人的危機,「嗖」地一聲破開水流阻力,迅猛刺出,又順勢一挑。
隨著劍身破水而出,一串白乎乎、圓滾滾的球狀物裹挾著渾濁的河水,呈拋物線狀躍入眾人眼帘。
在這暗河僅有且微弱的光影交織下,那東西透著一股詭譎的色澤,像一串被詛咒的奇異寶珠,突兀地懸於水中。
「那是什麼玩意兒?」
隊伍里不知是誰率先顫聲喊出了眾人心中的驚恐,聲音帶著幾分慌亂,在逼仄的暗河空間內迴蕩,撞出層層不安的漣漪。
卿夢遲蓮步急趨,幾縷髮絲因匆忙而凌亂地貼在臉頰,她美眸圓睜,死死鎖定那串怪異物體,須臾,臉色變得煞白,脫口驚呼:「不妙,這似乎是蠑螈的卵!」
那聲音因緊張而微微發顫,卻一字一字清晰地落入眾人耳中。
眾人皆知,蠑螈絕非善類,多數品種體內蘊藏著致命毒素,足以在瞬間麻痹人的神經,侵蝕臟腑。
而此刻眼前這蠑螈卵,仿若一顆顆不定時的毒雷,誰也不敢確定,一旦破裂,是否會有劇毒瞬間瀰漫開來,讓這暗河化為致命毒潭。
剎那間,凝重壓抑的氣氛如黑色潮水般洶湧席捲整個隊伍,眾人呼吸陡然一滯,仿若被一隻無形巨手扼住了咽喉,一絲粗氣都不敢呼出,生怕驚擾到這些潛在的「奪命煞星」。
方才還沉穩邁進的腳步,仿若被釘死在河底泥沼之中,動彈不得。
所有人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齊刷刷聚焦在那串懸浮於水中、搖搖欲墜的蠑螈卵上,大腦飛速運轉,卻似陷入黏稠泥沼,一片混沌,艱難地思索著脫身或是應對之策。
暗河中的水流聲,本是輕柔的呢喃,此刻卻似雷鳴轟響,一下又一下重重敲擊著眾人那緊繃到幾近斷裂的心弦。
每一秒的流逝都變得無比漫長,仿若度日如年,眾人仿若能看見那毒霧在想像中緩緩擴散,下一刻,致命的災難便會如崩塌的山體,轟然降臨,將他們全部吞噬於這不見天日的暗河深處,淪為毒物的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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