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今安深邃的眼眸中,寒意如冰刃般乍現,銳利的目光似能穿透一切虛妄。
他的身軀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堅定而不可撼動,毫不猶豫地將卿夢遲緊緊攬入懷中。
那有力的臂膀仿佛是世間最安全的港灣,隔絕了所有的危險與恐懼。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微微揚起下巴,薄唇輕啟,吐出的話語簡短卻擲地有聲,仿若洪鐘大呂,響徹在這片危機四伏的邊境之地。
瞬間,原本看似空無一物的暗處,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喚醒。
一道道黑影如閃電般疾馳而出,他們的動作快如疾風,悄無聲息卻又帶著令人膽寒的氣勢。
這些人,皆是陸今安多年來悉心栽培、深藏不露的王牌隱衛。
他們身著的黑衣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只在身形閃動間露出一絲衣角的輪廓。
人數雖較敵軍為少,但每一個人都是從無數次生死考驗中脫穎而出的精英,身懷絕世絕技,足以以一當十。
只見一名隱衛身形如燕,在空中一個翻身,手中的軟劍如靈蛇出洞,瞬間纏上數名敵軍的長槍,輕輕一抖,那幾杆長槍竟脫手而出,飛向半空。
另一位隱衛則擅長暗器,他隱匿在一塊巨石之後,雙手如幻影般舞動,一枚枚細小卻致命的銀針如雨點般射出,精準地沒入敵軍的咽喉與關節之處,中針者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便已倒地不起。
冷夜寒深知此刻已容不得絲毫猶豫,他深吸一口氣,雙腿猛地一夾馬腹,駿馬長嘶一聲,如離弦之箭般沖入敵陣。
他手中的長劍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是正義的怒火,所到之處,血花四濺。
他的劍法猶如行雲流水,時而大開大合,如狂風掃落葉般凌厲無比;時而又細膩精巧,似蜻蜓點水般恰到好處。
每一次揮劍,都帶著千鈞之力,每一次格擋,都能化解敵人的致命一擊。
他在敵軍的重重圍困中左衝右突,那勇猛無畏的身影如同戰神降臨,令敵軍膽寒。
陸今安的隱衛們彼此之間配合默契無間,仿佛心有靈犀。
他們兩兩一組,相互呼應。
有的隱衛高高躍起,吸引敵軍的注意力,而他的同伴則趁機從下方切入,以凌厲的刀法斬斷敵軍的馬腿,一時間人仰馬翻,敵軍陣腳大亂。
卿夢遲雖身處陸今安的保護之下,但她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畏懼與退縮。
她那聰慧的頭腦在這混亂的戰場上依然冷靜清晰,美目流轉間,迅速從袖中取出一個個精巧的機關暗器。
這些暗器皆是她親手研製,內藏玄機。
她將一枚形似蝴蝶的暗器遞給陸今安,陸今安輕輕一擲,那蝴蝶暗器瞬間展開,化作無數細小的刀片,旋轉著飛向靠近的敵軍,瞬間在敵軍身上劃出一道道血痕。
海風呼嘯著席捲而來,吹不散這戰場上的血腥與肅殺之氣。
喊殺聲、兵器碰撞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了一曲殘酷的戰爭樂章。
冷夜寒和陸今安的手下們憑藉著頑強的鬥志、卓越的技藝以及彼此間的信任與配合,竟然奇蹟般地與蒼瀾國君的邊境軍隊形成了勢均力敵的對峙局面。
但他們心中都清楚,這只是暫時的平衡,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隨時可能被打破。
他們必須在敵軍反應過來之前,想出一個破敵之策,否則,一旦敵軍有了新的增援或者使出更為陰險毒辣的計謀,他們今日都將葬身於此,成為這邊境之地的一縷冤魂。
在這劍拔弩張的邊境戰場上,局勢如同緊繃的弓弦,一觸即發。
蒼瀾國君的軍隊雖人多勢眾,但面對陸今安與冷夜寒手下那頑強不屈的抵抗,漸漸露出了頹勢。
他們的進攻節奏變得紊亂,原本如潮水般洶湧的攻勢此時卻似撞上了堅固礁石的海浪,一次次被擊退,只留下一地的混亂與狼狽。
帶隊的將領額頭上青筋暴起,雙眼布滿血絲,雖為蒼瀾國君的親隨,但他也時不時的接受蒼瀾太子的指令。
除了國君所下令讓他們阻擋天佑的九王爺和九王妃離開之外,他還聽命於太子殿下想要置冷夜寒為死地。
畢竟,現在的冷夜寒可是蒼瀾太子最為強大的對手。
可面對此時的場景,帶隊將領心急如焚地在陣後踱步,深知此次任務的失敗意味著什麼。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咬了咬牙,猛地轉身,一把揪過身旁一名最為精悍敏捷的手下,壓低聲音急促地說道:「快,騎上最快的馬,回宮向國君復命,請求支援,務必以最快的速度帶回援軍!」
想必國君知曉了,那太子也定然會知曉這裡的情況。
那手下不敢有絲毫耽擱,領命後如獵豹般飛身上馬,揚起馬鞭,駿馬長嘶一聲,馱著他向著皇宮的方向狂奔而去,身後揚起一片塵土。
陸今安和冷夜寒一直留意著敵軍的一舉一動,他們怎會不知對方的企圖。
幾乎在那信使上馬的瞬間,二人眼神交匯,傳遞著堅定的決心。
陸今安身形一晃,率先施展出絕世輕功,整個人如同一縷黑煙,在空中划過一道模糊的痕跡,向著信使的側面飛速掠去。
他的身姿輕盈而矯健,仿佛在天空中飛行的鴻雁,幾個起落間便已拉近了與信使的距離。
冷夜寒則大喝一聲,手中長劍一抖,劍鳴之聲響徹雲霄。
他雙腿一夾馬腹,坐下駿馬如離弦之箭般直射而出。
駿馬的鬃毛在風中飛舞,馬蹄揚起的石子如暗器般四散飛濺。
冷夜寒的長劍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他將內力灌注於劍身,使得那光芒愈發耀眼,恰似一顆墜落的流星。
劍之所向,正是信使的咽喉要害,只要稍稍觸及,必定血濺當場。
信使也在軍營中訓練多年,大小戰役參加數次,絲毫不將冷夜寒這個皇室私生了放在眼裡,提劍想要跟冷夜寒過招,卻不曾想,在他的劍還未指向冷夜寒之際,便已命喪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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