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突襲慘戰,給查訖部落帶來慘重創傷,超過五百名精銳騎兵慘死當夜,部落頭領蘇赫巴獸不幸遭俘。泡*書*吧(憤怒的氣焰在部落上下蔓延,激動地情緒、從未有過的屈辱,都在刺激著他們的理智,巴圖、巴音卓、鈥達、烏力罕四大勇士意見無法達成統一,致使部落出現內訌爭鬥。
曾經平靜,如今混亂。
蘇赫巴獸之子巴雅爾還算有些威望,經過一番的努力,在巴音卓和巴圖兩大勇士協助下,成功勸說了鈥達和烏力罕,暫時接領頭領。但部落內部混亂不堪,『復仇』的呼聲從未停歇,請求開戰的族人超過半數,期待夾雜著失望的目光讓巴雅爾這個新任頭領狼狽不堪。
什麼辦法能消除這場危機?很簡單,開戰!向基地宣戰!只有給族人們一次發泄的機會,搶回被俘虜的蘇赫巴獸,才能讓這股怨氣平息。
可事情遠沒有那麼簡單,巴雅爾不是莽夫,他清楚一旦縱容了這種怒焰,將再無無法控制騎兵部隊,等待部落的將是覆滅的災難。
迫不得已,巴雅爾在幾番掙扎後,向『鐵騎部落』第一部落拉克什部落求救……請求庇護!
早已得到消息的帖木兒很快做出回應,允許查訖部落往拉克什部落方向移動,並做出了『幫助復仇』的承諾。幾番努力,查訖部落的混亂勢頭好歹被控制住,在巴雅爾的帶領下,部落舉族遷移,歷時五天時間出現在拉克什所在的牧場。
兩大部落緊鄰而居,暫時性的安頓下來。
然而……躁動的情緒還沒有完全落定,新的衝擊再度來襲。
5月5日,晴空萬里,碧草沃野,白色氈房宛如珍珠點綴,牧民們揮舞皮鞭放牧羊群,寧靜而相合。
正午時分,一隊騎兵瘋也似的沖向查訖部落所在營地,打破寧靜。
「什麼人!!站住!!蒙語」外圍的查訖斥候們揮鞭呼吼,策馬攔截。**泡!書。吧*兩柄彎刀、三支滿弓,五個騎兵齊齊舉起兵器,凌厲的目光,兇狠的表情,硬生生把這支騎兵隊伍攔住。
隊伍只有十人,模樣粗狂野性,穿著麻木粗衣,除了一個人的身形稍顯瘦弱,其餘九人高大雄壯。模樣裝束都和蒙古部落的人大致相仿,稍稍減弱了五名查訖族人的警惕。
「讓開,我們有緊急情報要找帖木兒頭領匯報!」當先壯漢控制著駿馬,怒聲呼吼。
流露標準的蒙古語!!五個斥候的眼神稍稍緩和,可……
「帖木兒?你們是拉克什部落的人?」
「你們又是誰?我好像從沒見過你們。」
「走錯方向了,這裡是查訖部落。」
「查訖部落?」壯漢用力皺了皺眉,遙望了下左前方,那裡有個更為龐大的營地群。
「沒錯,這裡是查訖部落。」
「走!」壯漢招呼下部下,調轉馬頭準備繞過去。
「站住!!」斥候小隊的隊長突然橫刀,策馬攔到壯漢面前,懷疑的目光在他們身上轉了轉,最後定在其中三四個人身上,這幾個人的衣服有多處破爛,還有明顯的血跡,像是經歷過戰鬥。「他們怎麼回事?」
壯漢回頭望了望,語氣不善的道:「我們拉克什的事用不著你們多管,趕緊滾開,耽誤了情報,誰來負這個責任?!一群喪家犬,不懂規矩!」
「你敢再說一遍?!!」五名斥候勃然大怒,齊齊舉起彎刀。
「怎麼,打架?就憑你們五個?」壯漢冷冷哼聲,一抹冷厲在眼底晃動,刺啦撕開了衣服,露出精壯如鐵的誇張肌肉,結實、微黑、高聳,帶有極強的視覺衝擊。其餘九人都露出不屑的冷笑,慢慢的抽出了彎刀,動作不快,卻有種殺伐的氣息。
裡面一個眼神陰冷的矮個冷測測的道:「如果不是我們拉克什收留,你們查訖部落說不定早就被屠宰個乾淨了,還有閒工夫在這裡得瑟。」
「你敢再說一遍!」斥候隊長滿臉怒火,攥住刀把的手臂青筋暴突。
「我就是再說一遍又能怎麼樣,喪家犬就是喪家犬,不知道感恩,只知道亂叫。就你們這種德性,也配以猛虎做圖騰,不怕玷污了祖先的靈魂。」壯漢一聲嘲諷,十人小隊齊齊冷笑。
「找死!!!」斥候小隊再也控制不住,猛的夾動馬腹,揮舞著彎刀殺了上去。他們確實算是寄人籬下,可身為查訖族人,那份高傲依舊在血液里流淌著,怎能容許別人肆意侮辱。
「等等。」斥候隊長還算有點定力,連忙抬手攔住。
可……
「呸!!」壯漢吐口唾沫,冷笑道:「我伸出脖子,你敢砍?」
斥候隊長眉頭大皺:「你在故意挑釁!」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你真活膩了!!」斥候隊長殘存的定力當然無存,策馬狂奔,斬馬刀呼嘯輪動,直取壯漢。身形看似有些消瘦,可斬馬刀舞動起來卻具有不小的聲勢。其餘四個斥候再不猶豫,同時沖了上去。
「回去練幾年吧!!」壯漢的右臂猛的一甩,渾厚的斬馬刀當空輪擊,鏘然碰撞,力量翻滾,硬生生將斥候隊長震退出去。
「不知好歹!!」身後九名部下當即策馬,不斷加速,悍然迎擊。
同樣的狂野、同樣的生猛、同樣的精彩馬術,當雙方真正遭遇時,嘈雜的呼吼忽然間靜止。
九個騎兵滿臉不屑,冷笑連連,四個斥候的表情和彎刀全部定在那裡,因為……他們的彎刀沒有碰到對方分毫,對方的彎刀卻像雜耍般拋出個弧度落在了他們的喉嚨上。
「回去告訴你們的頭領,當狗就要有當狗的覺悟,以後看到我們拉克什人最好客氣點。」壯漢冷冷哼聲,示意部下拿開彎刀。
「欺人太甚!!」五個斥候雙目泛紅,沒等彎刀離開脖子,猛的晃動身體,繞開刀鋒,瘋也似的殺了上來。
蒙古人本就剽悍,受到刺激後更是悍不畏死。
「給他們點教訓!」壯漢眉頭大皺,像是動了真怒。
九個部下毫不客氣,舞動彎刀和他們戰到一起。其實以他們剛才展示的身手,要想擊潰這五個人輕而易舉,可當他們再次開戰時,卻又像是在故意放水,演變成了混戰,而且……像是……故意營造著聲勢!
很快,這裡的廝殺引起了遠處族人的注意,陣陣喝斥和呼喊聲中,快速向這裡狂奔。
「走!!」壯漢嘴角浮出絲陰笑,表明上卻略顯焦急的呼吼,猛的一夾馬腹,提著斬馬刀偏轉了方向,往遠處拉克什部落方向衝去。
其餘九名騎兵同時發狠,試圖從戰圈裡掙脫出來。
「攔住他們!!」五名斥候卻像是打了雞血般忽然剽悍起來,越來越勇、越戰越瘋,硬生生的攔住了四個,只有五個人『僥倖』掙脫,追著壯漢『逃』了出去。
「住手!!」一聲厲吼突然響起,鈥達瞪著血紅的眼睛策馬狂奔,最先衝到這裡。厲吼聲中翻身落地,放步狂奔中猛的暴起,硬生生衝進了戰圈,碩大的手掌當場抓住了一名騎兵的大腿。
身形一頓,陡然發力,呼吼聲中將其輪飛起來,惡狠狠地砸向旁邊的人群。
粗魯而野蠻,聲勢驚人,給予交戰雙方不小的震顫。
「給我滾下來!!」鈥達聲如洪鐘,眼如銅鈴,面貌醜陋嚇人,再有兩米二以上的龐大體型,發起怒來極為嚇人。
五個斥候脖子一縮,渾身一顫,老鼠見貓,趕緊從馬背上翻下來。那幾個騎兵也趕緊下來,不過他們不是恭敬,而是去攙扶那個被輪飛出去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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