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下來的人,趙天狂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
下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家的大少張流方。
「呦呵!這真的是冤家路窄啊!」
趙天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
張流芳面露寒氣,惡狠狠地一把抓住趙天狂的衣領。
「趙天狂你想做什麼?」
「張大少火氣挺大的啊!」
「但是你應該知道火氣大,想要發火發,你也得看看對象。」
「我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趙天狂說罷,一隻手死死地抓住張流方的手,正想用勁。
突然後邊勞斯萊斯的玻璃窗緩緩地搖下來。
「趙天狂你要是敢動手,你試試。」
「恐怕,你在我的面前沒有這麼狂吧?」
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穿透空氣,宛如一把利劍當場砍碎趙天狂的腦袋。
趙天狂尋著聲音看去,只見張鎮天面色陰沉,目露寒光,頓時令趙天狂膽寒。
趙天狂立刻鬆開了手,感覺頭皮發麻,心中納悶。
為什麼如高級武師這樣的恐怖強者會出現在這裡。
「趙天狂如果你再敢來找事,我定將廢了你。」
「別忘記,你想進雲西武協,我不開口,你休想進!!!」
張鎮天說完,車窗緩緩地搖了上來。
啪——
張流方動手扇了趙天狂一巴掌。趙天狂的臉上就留下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子。
「趙天狂記住,你名字可以狂,但是你不要真的狂!!!」
張流方說罷,開車離去。
「草!!!」
「狗東西,仗著你爹在老子面前裝逼。」
趙天狂憤怒的咆哮道。
但是,趙天狂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心中納悶道。
「為什麼張鎮天會出現在這裡。」
趙天狂看了一眼旁邊的路邊,路邊上寫著竹溪村距離三點三千米。
「難道趙家人發現了煤場的秘密?」
趙天狂眉頭微皺。
他剛想去坐震天龍的邁巴赫,但是回頭看去,毛線都沒有。
只有幾輛過往的摩托車和麵包車。
「草!!!」
趙天狂仰天長嘯叫道。
發泄完,趙天狂攔了一輛路過的麵包車。
「大哥,你要去哪裡?」麵包車師傅問。
「竹溪村!!!」趙天狂憤怒地說。
「好嘞!去竹溪村要120塊錢的路費。」
「趕緊開車,到目的我就會給你開錢。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開錢的,趕緊開車。」
麵包車師傅在心中暗喜。
看來遇到傻子了,早知道我就要高一點了,說不定這個傻子也會開錢。
......
竹溪村。
哭喪隊的嗓音響徹雲霄,牛大春和村裡的幾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扛著老四叔的靈柩前往墓地的路上。
邁巴赫的巨大轟鳴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村民們紛紛朝著震天龍的邁巴赫看去。
「草!!!」
「今天怎麼還遇上送葬的了。」
「如果不趕緊把張天狂到來的消息告訴大春大哥就完蛋了。」
震天龍忍不住抱怨道。
「老大,大春大哥好像就在人群里,他在前邊扛靈柩。」
聽到小弟的話,震天龍的急忙推開了門,跌跌撞撞地撞開人群,在人群中尋找著牛大春。
看到牛大春,震天龍撲通一下就跪倒在了牛大春的面前。
「大春大哥救命!!!」
「有人要殺我!!!」
「救命!!!」
牛大春掃了震天龍一眼,冷冷地說。
「滾!!!」
現在牛大春完全不想理會其他的任何事情,他就只想安安心心地把老四叔送葬。
震天龍見到牛大春不理他,頓感萬念俱灰。
「大春大哥現在只有你能救我了,那個人馬上就要過來了。」
「那個人一過來,你們村的這些人都要完蛋。」
竹溪村的村民惡狠狠地瞥了一眼震天龍。
送喪隊繼續前進,沒有人理會震天龍。
「完了!」
「完了!!!」
「我們大家都完蛋......」
就在這時。
張鎮天的勞斯萊斯也開到了現場。
「爸,怎麼辦?前邊好像有人在送葬。」張流方皺起眉頭。
「我兩個兒子都還沒有下葬,他們就在搞下葬活動?」
「下葬什麼下葬。給我撞!」
「這個村子的人都該死!」
張流方猶豫了。
「爸,這些人雖然是竹溪村的人,但是跟我們也無冤無仇......」
「這會不會不太好......」
「流方你要記住你是一個武者,優柔寡斷,感情用事是武者的大忌。」
「既然這些人都是牛大春的同村的,能縱容他們村的牛大春亂殺人,那他們都該死。」
「竹溪村,沒有無辜者!!!」
「撞!出了事情我扛著!」
張鎮天面無表情地說,用一種看豬狗一樣的眼神看著眼前的村民。
張流方猶豫再三,最終還是踩下了油門。
轟——
「啊啊啊!!!」
「好疼,好疼,好疼!!!」
「啊啊啊!」
隨著一聲聲慘叫聲傳來,村民回過頭看去,只見幾個村民正在被一輛豪車壓著。
一個村民的骨頭被壓斷,鮮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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