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同樣是止水無法釋懷的。暗部的經費都因為水晶球大採購狠狠削了一把!
還好這幾年起爆符莫名其妙的便宜起來,使得暗部還能買得起裝備開的起工資……
歸根到底這不都是為了別再犯低級錯誤讓宇智波列音抓包嗎?
此時,始作俑者居然主動提起這件事情,止水簡直義憤填膺!
偏偏他與鼬兩人和貓婆婆的關係也是極好的,怎麼就忘了阻止貓婆婆泄密呢!
止水恨不能抽自己,之前就沒想過這是「秘」。
列音笑納兩股負面情緒,轉頭一看,很多人已經品出味道來。都是優秀的忍者,都有強大的情報分析能力,有人還有特殊情報來源,露出危險的目光。
他解除變身術前已經聽了一會,發現加畔根本就沒能理解東線戰場的惡劣,也不知道影響到底多壞。
原時空中宇智波在東線沒有什麼損失,富岳才苟到四年後滅族。現在已經鬧到了重新喊出政變口號的邊緣,鬧到了富岳需要給族人們一個交代的地步,只不過沒人想到他交代的這麼幹脆。
木葉村要想邊緣化宇智波可不止是搞搬遷這麼一種方式。譬如說,日向撤軍、宇智波數十位族人戰死之後木葉官方宣傳村子在東線大敗,非常風騷。
據說富岳當時就是一口鮮血噴出來……
此時欣賞著止水的小表情,列音只想笑。就這還想當族長?靠你長的帥?還是靠富岳給你合法性?他有嗎?
止水到底是灰溜溜的認栽呢?還是不自量力做過一場?這個族長如果他都可以,我來當!
馬上,警備隊的副隊長宇智波八代發出吶喊:「難道我們一直被村子監視嗎?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列音!」
「我都消失三年多了八代大叔。我只能在有需要的時候立刻出現,這種小事您別問我呀。」
八代同時也是長老中的一員,老牌三勾玉精英上忍,在族內威望非常之高。但此時仿佛有一團火苗特效在頭上燒,嚴厲的目光逐漸轉向宇智波鼬。
支持止水的長老也有不少,一看不妙立刻說道:「喂喂八代,止水能夠把東線族人撤回來,解除本家大患啊。止水,你倒是說兩句。」
止水古井不波,徐徐說道:「撤回東線族人,要以處理好與村子之間的關係為宜,任何急功近利都要不得。否則東線撤回了,還有西線、南線、北線、中線,永遠沒完沒了,也不是我們想要的。這三年來我們宇智波一族的處境大家也不是不知道,實際上比以前更加艱難了,我止水一定竭盡全力促成此事。」
富岳立刻說道:「這也是我的意思,只有止水才能將這件事情做好。」
「問題是怎麼才能做好。」
宇智波列音再次不合時宜打斷富岳,而且不再留情面:「族長大人,你和稀泥的功夫可比三代老頭差遠了。我只想知道通過什麼方式處理和村子的關係?像日向家那麼做?」
「你住口!我宇智波一族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怎麼可能把屠刀揮向族人!」
富岳大怒,並且感到巨大的侮辱!「如果發生骨肉相殘之事,我富岳寧願第一個死掉!」
列音不怒不喜:「所以您繼續當族長就好了嘛。止水弟弟當族長,呵,他到現在都不願意保證撤回族人呢,他當族長宇智波一族怕不是全族都要祭天,眼睛拿去給村子做研究之用。」
這話一說已經絕了轉圜的餘地,等同於指著鼻子罵叛徒。止水二話不說做好戰鬥準備。
宇智波鼬今年剛好九歲,一如當初列音嶄露頭角的年紀,沒人當他是小孩。此時他也站在止水身旁,眼睛一瞪,雙勾玉。
「列音哥,止水哥這些年為村子付出了多少努力,我們都看在眼裡,無論如何也當不起你的惡意中傷。他為了本家能夠和村子和睦相處每日奔波,若非如此,我族的處境恐怕還不如九尾之亂之前。你呢?你消失了三年多,現在張口一族閉口一族,你的器量就這麼大嗎?」
這一下,列音還沒生氣,七尾重明氣得暴走!列音連忙把他按住:「看我懟他!」
他也發出爽朗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哈我這三年為木葉隱村做的貢獻實在太大了,每到夜深人靜之時我都要被自己感動。但我不會向別人炫耀。」
止水的萬花筒寫輪眼再次旋轉:「到底是什麼驚天動地的貢獻,就不能說出來也讓我們敬佩一下?該不會是……追殺大蛇丸追到天涯海角吧?」
「說出來我怕把你嚇死啊。我練成了忍術血繼限界,現在是初代血繼忍者;化解了日向日差被逼死後村子面臨的外部威脅,把對村子虎視眈眈的傢伙們引到別處;還有,查出了九尾之亂的幕後真兇。」
場中頓時像被沉默術士下了咒,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這三條一條比一條勁爆,但就算是第一條對任何一個忍村都是了不得的大事,木葉也是一樣。
只聽列音接著說道:「日向家只是死了一個分家忍者,丟了一隻白眼。宇智波一族丟了何止一隻眼睛,付出的犧牲可比他們大多了!這筆賬我要去和村子高層們好好算算。有人願意與我同去嗎?」
「且慢!」止水伸手做出阻止之姿,「你要做什麼!」
他與鼬對視,互相看到一句話必須阻止宇智波列音!如果不能阻止,村子註定陷入一場大亂!可能比九尾暴走更嚴重的大亂!
只聽列音說道:「就是你想的那樣。」
止水憤然:「你又不是族長,不能代表宇智波!」
「你到底在想什麼?我要報告九尾之亂的幕後真相啊。」
噗
列音一臉玩味,止水一臉焦躁,只有鼬平和冷靜:「列音哥,九尾之亂的黑鍋本家已經背了很多年,背後的真相和本家上下所有人息息相關,這件事情最好是由族長去和村子交涉。」
列音有點皺眉,沒想到鼬小小年紀已經不當人子,沒看到你爹的臉是什麼顏色嗎?彩虹色啊喂!算了,不能讓富岳作難啊。
「既然如此,富岳大人也有讓賢的決心。這個族長,我當了。」
這一刻,止水有所覺悟,緩緩拔出忍刀。
「你問過我同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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