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趕緊對女生母親說:「好了,現在沒事了。你們可以回去了。趕緊帶你女兒回家去再做個燒餅攤吧。」
秦芳卻說:「哦,她們還不能走。她們得跟我到局裡去錄個口供。本來你也得去的,我想銬你你也不會去,就算了。我們把你要中間的作用刪除了。當沒有你這樣的人出現。你現在倒是可以先走了。」
「好吧,那我走了。不妨礙你執行公務了。」葉少也不多待,轉身就要上車。
那女生卻攔著他說:「叔叔,你還沒給我電話和地址呢,以後我怎麼給你送燒餅啊?」
葉少摸了下鼻尖笑道:「我都忘了。」
小女生記了葉少的電話號碼和地址後,這才自我介紹說:「我姓殷,單名玲,你可以叫我小玲或者玲兒。叔叔,那你什麼時候會開始想吃燒餅啊?我要給你送,也只有假期才有時間,其他時間可能就不能給你送了。」
葉少又摸了一下女生的頭說:「那我以後就叫你玲兒吧,沒關係。你要是沒空送,我就自己過來你媽媽燒餅攤這邊買。不礙事的。去吧。」
「好。謝謝叔叔。叔叔再見。」殷玲開心地朝葉少搖著手。
葉少也跟她擺了擺手,又看了一眼站在邊上目光怪怪地看著他的秦芳笑了一下,轉身上了車,發動起來朝香雪公司開去。
叔叔?
葉少一路上想到燒餅攤女兒殷玲竟然叫他叔叔,不由苦笑了起來,伸手將後視鏡拉下來,照了照臉,心想,看起來還不老啊。怎麼在小女生的眼裡就成了叔叔了呢?看來結婚這事還真不能拖了,得早點搞掂韓雪,跟她把孩子生了才行。
葉少將車開進了地下車庫停好,坐電梯上樓。
剛一出電梯,正碰到阮心蕊,便叫住她問道:「美女總助,韓總在辦公室嗎?」
「葉少,你這個小子,怎麼都沒看到你來上班?那法國化妝品我可已經看好了,你什麼時候去給我買啊?」阮心蕊一見是葉少,一副終於逮到你了似的,也不顧一步裙不好走路,幾步就邁到葉少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興奮地說。
葉少想起曾答應過如果阮心蕊願意當他臥底,給他提供韓雪的行蹤信息,便送她一套法國化妝品的事,也不搪塞,立即就說:「多少錢你說,我現在就轉給你。我沒時間陪你去,你自己去買回來就是了。」
「哼,太沒誠意了。算了,反正你也不可能成為我的男朋友,我也不指望你陪我去買。八千八百三十塊。你給我八千八就行了,三十塊到時候我自己掏。」阮心蕊噘著嘴說。
葉少點點頭,沒有絲毫的猶豫,便拿出手機將錢打給了阮心蕊,然後說:「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可得盡著點心為我服務啊。」
「什麼是你的人了。說得這麼曖昧,你把我當什麼了?說話小心點啊。雖然我答應幫你,可我還是韓總的人,不可能是你的人。明白嗎?」阮心蕊鄭重地說。
葉少笑了一下說:「工作上你是她的人,為我提供情報時,你就是我的人。我很明白。現在可以跟我說了吧,她在辦公室幹什麼?」
「在發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到辦公室來後,她什麼也不想干,就一個人靜靜地坐在辦公室里發呆。這不,還把我也給打發出來了。真是奇怪啊,韓總從來到辦公室都是雷厲風行的,忙不完的事,怎麼今天會發起呆來了呢?」阮心蕊盯著葉少看著,接著嘀咕道,「難道是某人對她做了什麼了?」
葉少明白阮心蕊的意思,將她輕輕地推了一下說:「你別胡說。我去看看她。」
「嗯。我想,這時候她確實很可能需要別人的關心。你這時候去也許正當時。你趕緊去吧。」阮心蕊點點頭,鼓勵葉少道。
葉少也就轉身朝總裁辦走去。
輕輕敲了下門後,見裡面沒有反應,便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你……你來幹嘛?」韓雪正看著窗外發呆,聽到腳步聲,轉過身來看到葉少,愣了愣問。
葉少大大咧咧地走到韓雪辦公桌前,拉開那裡的椅子坐了下來,也看著韓雪反問道:「怎麼,還在回味早上那麵條的味道嗎?」
「回憶你個頭啊。別再提麵條,把我口水勾出來,你中午就得想辦法再給我煮一碗。」韓雪嘖了嘖嘴,似乎有些擋不住誘惑。
葉少咧嘴笑道:「好啊。只要你想吃。別說中午了,一輩子我都願意給你煮。你和我……」
「行,打住,打住。」韓雪立即慌忙阻止葉少往下說,「我說過了,不許再提我們倆的婚事。我們之間是永遠都不可能的。別以為你麵條煮得好,我就會被誘惑了。不可能。不過,我雇你當我廚子倒還可以考慮。」
「我當什麼都無所謂,只要能在你身邊就行。哎,老婆,我知道你剛才到辦公室後,心就一直沒靜下來過。你肯定是在想,我這個混混到底能不能當你的老公呢?
「這個混混怎麼又會希臘文,又會講英語,還跟國際兩大公司的老總認識呢?還煮得這麼一手的好大骨面。這混混到底是怎麼混成今天這個樣子的啊?難道我真的要嫁給這個混混嗎?這個混混我能嫁給他嗎?你說我猜的對不對?」
韓雪盯著葉少看了一陣,竟然沒有否認,而是說:「那好,你現在告訴我你是怎麼會希臘文會講英語,還會煮出這麼好吃的大骨面的?」
葉少摸了摸鼻尖,淡淡地笑道:「希臘文和英語的事,以前我跟你說過了。你不信我也沒辦法。至於煮大骨面這事嘛,就更簡單了。我這麼多年一個人在外面混,總要吃飯是不是?可煮飯多麻煩啊,有一次我吃了大骨面後,就迷上了。
「然後就自己學著煮,沒想到煮多了,還煮出水平來了。就這樣,葉氏品牌大骨面出爐了。怎麼樣,被我的手藝迷倒了吧?嫁給我吧,我可以一輩子都煮給你吃的。」
「滾!」韓雪不悅地朝葉少揮了下手,聲音卻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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