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帆覺得自己的想法可行,憑著他拿出的這些歌曲,這個小聯盟只要經營得當,給個露臉的機會發展說不定就發展起來了。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當然前提是這些樂隊能同心協力,如果中間各耍各的心眼,那就不好說了。
「小萬!夢中情人有這麼多硬曲,我們來不是跟著丟人嗎?」女歌手李依依第一個開口。
她是個心直口快的女人,這個時候她二呵呵的性格反倒說出了張月和邢宏偉的心聲。
「這不是問題,我還有很多歌子,你們可以選擇唱我提供的曲子,也可以唱夢中情人樂隊擁有版權的曲子,當然演唱權僅限於演唱會當天。」
「那有我能唱的歌曲嗎?我可是個女生。」
萬帆回憶了一下很堅決地點頭:「有!」
女生的搖滾曲雖然不很多,但是一定有,你若是嗓子行萬帆不介意把後人改編版的《雨花石》讓李依依比劃比劃。
你要是唱不了可別怪我。
「我們沒意見。」張月和邢宏偉紛紛表態,這邊萬帆提供歌曲他們當然不反對試試了。
張月正好還有買歌的計劃,如果唱著效果好不排除買下來。
邢宏偉也有這樣的心思。
「白哥!這樣安排你覺得行嗎?」
白笙是夢中情人真正的小老闆,萬帆當然要徵求一下他的意見,雖然有點事後諸葛亮。
「兄弟!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嘴上這麼說,但是白笙心底吐槽,麻痹的你都決定了才問我行不行,這不等於先斬後奏嗎。
「那咱們明天就排練吧,爭取用兩天的時間把要演唱的歌曲熟悉熟悉。下面咱們還要和趙老闆、何老闆商議商議。」
趙永泉、何樂濤和軋道機樂隊、黑孩子樂隊以及將軍街樂隊再加上夢中情人樂隊的人坐在了一起。
一邊喝何樂濤提供的飲料一邊討論演唱會的事情。
「趙哥,何哥!我也不隱瞞什麼,我是北遼人,到京城來參加個筆會,能認識這些朋友也是緣分。但是五號就是筆會散會回家的日子,我就算在京城再待兩天,也不會超過七八號就得回去,因此時間比較緊,我想演唱會就放在六號,你們看行不行?」
「哎呀!五號是星期天,六號是星期一沒有星期天好呀。」趙永泉想了一下說道。
「放到五號那就一天的排練的時間,這個太緊了,怕是曲子都熟悉不過來。就是兩天按理說都是扯蛋,一天肯定不行,只能放到六號了。」
兩天能把曲子記住就不錯了,翻車的概率都超過百分之五十,若是擱一天說不定十首歌能砸八首,哪還唱啥呀。
但是萬帆頂多也就能用兩天的時間來準備了,他不能在京城待太長的時間,他又沒準備留在這裡搞搖滾。
「六號就六號,你們樂隊能行我這裡沒問題!」
「何哥!關於門票的定價你看著給定個價,這個你有經驗。到時候收入咱們大家平分,別在乎多少,就是分一塊錢大家圖個樂呵怎麼樣?」
趙永泉首先否定:「我不要一分錢,都說了是免費提供的,要錢算怎麼回事兒,我差那兩個小錢嗎!明天你們就可以到我公司的俱樂部排練。」
趙永泉表完態度何樂濤也表態了:「我的設備也是免費借的,明天我就把一些必須的設備派人送到趙老闆的俱樂部,你們就到那裡去排練。不過我也是有想法的,我的想法是夢中情人樂隊將來火了別忘了到時候幫助宣傳一下火鳥酒吧。」
這意思就是夢中情人將來要多到火鳥酒吧駐唱,這不是問題。
「何哥!您放心!我替夢中情人做主了,將來樂隊就是火了,火鳥酒吧也是它們的家。」
哄人的話有啥難說的,這都不用經過打腹稿,張嘴就來。
所有的問題都有了眉目後,眾人啟程回家。
出了火鳥,萬帆和夢中情人以及其他樂隊約定好了明天排練的時間和地點。
白笙本來是準備邀請萬帆到他家去住,但是萬帆還帶著張欣這就不方便了。
白雪始終對張欣懷有敵意,還偷偷地警告萬帆不許和張欣勾勾搭搭的。
萬帆和張欣坐上了最後一班班車和白笙他們揮手告別。
「怪不得你參加筆會連作品都不帶,原來你是跑京城來玩這個的。」
車上的人不多,末班車沒幾個人恨正常。
一坐下張欣就開始跌跌不休。
她認為她必須要說點什麼,到現在為止她的心還在哆嗦呢。
今晚的演出給她的衝擊太大了。
當然不是萬帆分了二百元給她的衝擊,而是那些可以攪動她血液的歌曲給了她巨大的衝擊。
有一刻她甚至都有了回家去學彈吉他的想法,只是想想自己五音不全的嗓子這個念頭才作罷。
「別自作聰明了,玩搖滾那是湊巧,我到京城來就是來旅遊的,誰知道遇到白笙他們,早知道尿炕我就睡篩子了。」
「噗!你哪裡那麼多的俏皮嗑?」
「作家就是玩文字和語言的,連俏皮嗑都不知道你當什麼作家?」
「萬帆!你真的不準備在文學的道路上繼續下去了?」
萬帆點頭:「文學這東西真的沒啥意思,我已經看透了,要想在傳統文學領域有成就,你寫出的東西就得昧著良心。別聽那些作家張口讚美什麼鞭撻什麼的,你看看現在那些作家寫的那些玩意兒,哪一個不是揪著社會上的不公和黑暗不放。這個世界確實有不公和黑暗,但是也有公正和光明呀,你看到他們讚美什麼了嗎?光特麼一天到晚的鞭撻了。」
張欣疑惑地看著萬帆:「這不是很正常嗎?一個作家的社會責任不就是如此嗎。」
「呵呵!你覺得是如此,可是我覺得這很不正常,不過詳細講給你聽你現在也理解不了,還是不研究這個話題吧。」
張欣見萬帆不願意討論文學,也就改了一個話題,她往萬帆身體上靠靠:「我現在才發現男孩子抱著電吉他在台上唱歌的樣子真帥。」
「今天這天好像真冷。」萬帆沒頭沒腦地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把張欣弄楞了。
八月初說天冷?這是什麼邏輯?
「那你靠我那麼緊幹什麼?打算以身相許呀?」
張欣這個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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