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陽神功,張昊天此刻並沒有練習,而他的心思,完全的放在了那一部新的身法功法身上,那就是《魅影無極》。
魅影無極身法,擁有著三大層次,這三種層次的功法,看起來並不高深,一看就懂,但是真正的懂得了的時候,張昊天才發現,他一點都不懂。
在這部功法之中,包含了乾坤八卦,陰陽五行,其中的一些甚至牽扯到了易經當中的卦象和意蘊,端的是高深莫測。
雖說對於這些東西並不能說是陌生,但是真正的想要掌握,對於張昊天而言,真的頗為艱難。
不過,此刻離著三大世家所謂的比試,還有著兩個多月的時間,時間上,看似不充足,但是因為之前的修煉和那一種對於過去和現在的那種頓悟的心態,對於這些張昊天已經並不在意了。
那種莫名的自信,讓他感覺到他自己的那種會變得強大的心是那麼的堅定,似乎,那是一種完全無法阻擋的勢頭,是一種大勢所趨!
所以,張昊天安定下心來之後,將整個形象適當的轉變了一下,那種自信的氣勢暫時的收斂了起來,這種事情,一下子拿出來,也確實是無法讓人接受的,這種事情,只能靠循序漸進去解決,讓人有一個迴旋的餘地。
……
練功室之中,張昊天雙目微閉。
此刻他盤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整個身體卻散發著一股狂熱的內氣,這個時候,他身體微微一顫,整個人似乎還在原地坐著,但是他真實的身體卻向著四面八方擴散了開來。
練功室並不大,但是在此刻張昊天的身影爆散的情況下,幾乎瞬間便會撞擊到四面的牆壁上,只是,那無數的殘影,卻是忽然間都在此的擴散了開來,然後不斷的改變著方向。
每一次的運起內氣,身影殘影等都要壯大好幾份,殘影也要劃分出多幾分,從開始的一分二,到二分四,到四分八,不斷的擴散,不斷的壯大。
這樣的情況下,剎那間,整個練功室都瞬間出現了無數的殘影,而這些殘影之間,竟是沒有一個互相撞擊到。
這,就是張昊天修煉的身法——魅影無極的第一層,魅影變向!
深深吸了一口氣,一股激情似乎忽然間的湧出,似乎體內的能量陡然間攀升到了頂點!這個時候,張昊天心中並沒有高興,反而一驚,那種想要長嘯的衝動竟然是如此的強烈!
「不好,這次如果克制不爆發出來,只怕是對以後的修為不利!」
張昊天心中迅速的思量了一番,沉下心來,將那口氣再次的憋了起來,然後整個人直接的竄出了房間,來到了外面的花園之中。
此刻天色微微有些朦朧,不知不覺之間,又是一個凌晨了。
張昊天站在花園之中,感受著周圍的清新的空氣,那一口氣終於到了極點,他隨意的站在了一株株巨大的油茶樹身側,然後隱藏在一個讓人看不見的角落,這才深深的呼出那一口濁氣。
原本,這是內氣強大之後,需要通過呼嘯之聲將其喊出,來中和內氣的暴躁和強大,只是,此刻張昊天將其內氣調整之後,將其蘊含在呼吸之中,然後將那種呼嘯,改用吐氣的方式表現出來。
不過這一口氣,實在是有些驚天動地了!
張昊天輕輕的慢慢的吐出這口氣,綿長不絕,悠遠而似乎永無止盡。
而在這個過程之中,那種精神上的舒爽和興奮以及激動,似乎都有些難以掌控,就像是一道溫暖的陽光帶著和煦的春風,吹進了一團潔白的雲團之中的那種舒爽的感覺一般,飄然而讓人愜意,實在是難得的一種精神上和心靈上的享受。
而在這個時候,因為所有人都忙於修煉,僕人在這個時候也並沒有這麼早起床的,所以這一切,都只有張昊天一個人享受了。
他微微閉著雙眼,精神上的愉悅讓他似乎在瞬間能融入到環境之中一般,這種感覺似乎慢慢的變得真實起來,他整個人似乎逐漸的變得透明了起來,然後消失在整個環境之中。
許久,當一口氣完全的呼出的時候,張昊天感覺到整個身體似乎變得輕了不少,輕飄飄的似乎沒有了重力,似乎輕而易舉的就能飛起來一般。
他一抬腿,整個人竟然直接的跨出了十餘步,連連跨過了五棵油茶樹。
「這一次的進步,果然是巨大,而且,因為熟悉了魅影無極的身法之中的那種意境,雖然只是部分,但是實力上的提升,簡直是難以想像的。
心境上的進步,更是巨大無比,而從這一點來看,似乎九陽神功的第九重,應該和特殊的心境或者是所謂的意識聯繫在一起。
那種武道和天道的意識吧,從極陽神功的介紹上來看,極陽神功的第九重,能跨越到所謂的『修真』階段!這『修真』自然是遠遠超越先天的階段。
看樣子,現在的這種情況,應該是能修煉極陽神功的吧,前三重,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張昊天心中思量著,然後不斷的調整著身體和體內的內氣,逐漸的再次的掌握了身體的『平衡』。
回到自己的練功室之後,張昊天再次的清洗了一番,然後整理了一下衣物,拿出一套夜行衣,凝神一眼之下,夜行衣自然消失,卻是進入了腦海之中的麒麟戒之中。
「這麒麟戒,果然還能充當空間戒指,果然了得!這似乎是逆天級的寶貝吧!在前世看到那些所謂的乾坤袋、空間戒指之類的書籍,自己也不過是會心的笑笑,卻沒有想到,這些竟然都是真的。
或許,那些小說,確實是某些作者的經歷也說不定,真真假假虛虛實實,誰人又能分得清,如此體系和構架的類似修真的小說,這些東西,怎麼又會是空穴來風呢?」
張昊天微微一笑,將這些想法完全的摒棄,然後又取了兩套替換的衣服和一些銀兩,悄然的離開了張家莊。
在莊子裡,看起來還處在凌晨,但是出來之後,天已經有些亮堂了。
泰川縣的官道上,偶爾走過三五個拉著木板車的農夫,木車裡多是些良莠不齊的蒜苗,蘿蔔之類的蔬菜,這都是送往縣城叫賣的。
偶爾有一兩個漢子騎馬而行,身配大刀長劍,風塵僕僕從身邊經過。
張昊天對於這些都沒有多少感觸,凌晨的露水很重,張昊天沒有以內氣凝聚身體之外抵擋這些,所以腳下的布鞋已經濕透,上面沾滿了暗黃色的灰塵,顯出一股股特殊的塵土氣息。
頭上連同眉毛,都已經被露水濕透,只是,張昊天並沒有介意,而是在這種步行之中,感受到了一種真實,一種活生生的真實的感覺。
遠處,蛙聲偶爾傳出,鳥兒自由的飛過,偶爾傳來幾聲清脆的鳴叫,自然的清新的魅力讓人感覺到舒暢。
這是一條官道,寬不過八米,卻平坦之極,一直延伸向遠方。
「駕——駕——」
遠處,轟隆隆的轟鳴聲,帶著地面都有些微微顫抖的感覺,即便是露水如此之重,遠處,也有一股塵灰煙塵滾滾而來,無數的黃色的、灰色的馬匹爭先恐後的飛馳著,如同大軍壓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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