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了,『親人』這個詞彙是那麼的陌生而又遙遠。
都已經記不清楚父親母親的模樣,甚至是早已經記不清自己的紅髮是遺傳自父親還是母親。
有記憶以來,自己就被草之國作為工具收養,因為自己實力不濟,得不到重視與關愛,卻又因為特殊力量,又沒有遭到拋棄,就這樣孤零零的自生自滅,過了數不清的年頭,自己被和幾個村中希望之星安排在一起去參加木葉的中忍考試。
沒有人比自己更清楚自己的作用,無非是在那些『高手』體力不濟之時,像吸血鬼一樣狠狠地咬自己一口。
他們怎麼會清楚,血液的多少和恢復多少並沒有什麼直接聯繫?
他們怎麼會清楚,你就算是把肉咬掉也只會讓你恢復一部分你的肉、體能量而已?恢復的本質,其實是將對方的體液與自己相連,利用自己血脈的力量,將對方體力恢復——主要體現在恢復查克拉上。
他們都不會清楚的。
只會向喰種一般啃噬著自己的血肉。
直到——
他們被突如其來的襲擊者直接帶走了頭顱,所謂的希望之星宛若稻草一樣被無情地收割了。
看著明顯和以前隊友不是一個等級的人獰笑著走向自己,香磷的心依舊沒有絲毫波瀾。
一死而已。
既然無一物,何處染塵埃?
自己的命哪裡有什麼需要可惜的麼?
不料,帶頭的男人制止了他們,並讓自己跟上了他們。
心裡清楚,自己的能力被他知道了。
又是一樣的命運,新隊友也是如饑似渴的啃噬著自己,帶隊的男人也只是說過一句『留著她的命』。。
僅此而已。
直到.....
死亡森林中,自己邂逅了此生的第一縷光。
那個黑髮的男子,竟然會為自己受傷,他會去救沒有絲毫瓜葛的自己。
他本來已經受了不輕的傷,這是見多了傷者的自己一眼斷定的。
他沒有用絲毫的查克拉,這是對查克拉極其敏感的自己無比確信的。
但是,自己將手臂伸向他,示意他恢復一下的時候,卻被直接無視掉了。
他救自己,不是因為恢復。
而就是因為救香磷這個事實而救下的名為香磷的這個個體。
僥倖活著走出了死亡森林,第一件事竟然不是吃飯療傷看比賽這種小事。
而是第一時間去打聽救下來自己的那個男孩。
不,根本不用打聽,那個男孩就好像陽光一般耀眼。
「宇智波佐助、」
這就是名為香磷少女心中第一次萌發的感情,不同於麻木的感情,名為『佐助』的少年,便成了他心目中神靈一般的存在。
對比著『佐助』,香磷心中有了好惡,像佐助的就是好的,自己就會喜歡,不像佐助的,就是壞的,自己就會討厭。
就像寡言和饒舌。
漸漸的,名為香磷的少女看起來已經和正常人沒有絲毫差別了,就像一個普通的活潑少女一樣。。
但是,在大蛇丸這裡,『普通』才更顯得另類吧?
大蛇丸死了,香磷心中沒有過絲毫波瀾,對於大蛇丸,她心中連所謂的『恐懼』都沒有。但是得知殺死大蛇丸的人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之時,香磷又是無比的激動。
所謂憧憬,正是距離了解最遙遠的距離。
但當名為『佐助』的太陽真真正正的再度走到了自己的眼前,自己夢幻一般的成為了『佐助』的夥伴之時,自己才恍然發覺,佐助並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樣單薄,他有血有肉,有喜有悲,雖然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太陽,不過卻更加的令人著迷。
最初的夢想,也正是自己唯一的祈願、
香磷,(karin)其實也可以叫做花梨,花梨的花語就是一生的愛戀,一生的無怨。
佐助就是她心目中那個唯一。
有了『愛』的同時,也就有了『恐懼』,那是一種對於失去的恐懼。
恐懼之源就是那個自己這麼久以來見到的那個唯一一個讓佐助露出了冷漠以外神情的女人。
害怕著,害怕著終有一天佐助離她而去。
而她發現,自己卻沒有絲毫能留下佐助的能力。
實力,相貌,身材,地位,能力、都沒有一項能與佐助身邊的另一位女子媲美。
對於『失去』的恐懼,變換成為了對於玖葉的恐懼。
一種痛徹心扉的恐懼。
然而.....
『親人』?
香磷當然清楚玖葉以前的發色,也當然背過玖辛奈的資料。
但是、卻從沒和自己聯繫過。
猛然間一想,卻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啊,原來我這個不知是繼承父親還是母親的漩渦和木葉火影家,忍界第一女忍的漩渦是一個漩渦啊、』這種感覺很奇妙,那種『明明就是,卻一直無意識忽略的感覺』。
因為打心眼裡,香磷就是自卑的、
會因為救命之恩就要以身相許這絕對是自輕自賤,因為一個男人救下你的命,更會讓你後半生生不如死。
玖葉說出『親人』二字之時,香磷早就已經放下了對於玖葉的所有敵意和恐懼。
這是自己的親人啊!!!!
親人啊!!!
天天膩在父母身邊的人是絕對無法體會這兩個字的重量的、
那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值得令人依靠。
「玖葉姐....」又重複了一遍這個以前想都沒有想過的稱謂,香磷終於放下了一直以來的堅強,像個孩子一般哭著撲倒了玖葉的懷中。
兩個未著寸縷的女子相擁著,其中一個還是重度**邊。
但是此刻玖葉沒有絲毫的邪念,就像抱著鳴子一樣心中濃濃的都是憐惜。
玖葉當然能想像到香磷之前的生活,也當然能夠想到她所經受過什麼樣的遭遇。
一直都想和少女拉近關係的玖葉卻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只到佐助生死關頭之前這個不算機會的機會,才讓彼此敞開心扉。
良久,眼眶早已紅腫的紅髮少女總算平復了心情,看著被眼淚**的一塌糊塗的白色秀髮,抱歉的笑了笑。
身體的敏感部位不時發生著摩擦,不過雙方都沒有覺得有絲毫不妥。
為彼此洗頭,幫彼此擦背。
本應該緊張的一夜,卻在這歡笑中失去了原本的沉重。
聽著隱隱約約不時傳來的嬉笑聲,暗室中閉目養神的少年那緊緊皺著的眉頭也漸漸的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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